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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庄稼地里的诱惑】(1-346)作者:磨一剑{2013/5/16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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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稼地里的诱惑】(1-346)作者:磨一剑{2013/5/16更新}

作者:磨一剑
字数:47.2万

  出身庄稼地的他本是无名之辈,意外吃了一条狼「鞭」后,因财与色的诱惑
而觉醒,混迹农村和城市,穿梭于各色女人的情爱中,一步步收获他想要的一切。

[ 本帖最后由 林子口 于 2013-7-24 16: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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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第1章菜园地里

  二十一岁的万载龙,象山野间一匹放养的野狼,第一次准备进城了。

  爷爷万算子曾经眯着眼,捋着一缕白髯,坐在龙吟山峰顶上的那块大青石上,
用淡然的语气跟他说,「龙娃子,你就在这山野中厮混吧,这辈子,别进城,城
这东西,有什么好的,古时,就是四面城墙,圈成一个囚,各色人等被困在里头,
为各色名利身不由己地旋进那个涡流,迷失本性,乌烟瘴气,临死才知悔悟,晚
矣……」

  万载龙手里搓揉着他自己种植翻晒的旱烟叶,闻嗅着烈日炙烤下那独特的烟
香,嘿嘿一乐,说,「可是谷生说,『不想当孙子的人,永远当不了爷爷』。树
挪活、人挪死,爷爷,甭管外面的世界是好还是孬,我都想外出见识一番才死心,
再说了,麦良哥在城里过的那么窝囊,他还不想回这山沟里来呢。」

  万算子微眯的长眸一睁,睇了载龙一眼,又倏然闭合上了,良久,说,「龙
娃子,人各有命,富贵在天也在人,看来,你也是跳不开红尘这个大穹隆的。爷
爷不拦你,腿在你身上,心在你肚里,天地空旷,你想朝哪儿走,命就跟着你朝
哪儿走。你若一入世,有多少因缘劫数会层生不穷……爷爷只告诉你一句话,遇
事不怕事,见招拆招,欲海无涯,有度是岸。机缘来了时,你自去吧……」

  爷爷终于放话了,万载龙就沉不住气了。

  独自在龙吟山顶生活了二十一年的他,在听了千谷生说的麦良哥的事后,便
与谷生一起,骑了谷生的那辆倒了四次手的日本走私旧机车,突突突地出了鸡鸣
村的村口,准备沿着乡路、省路,国道,一路往南,奔向铄阳城。

  鸡鸣村离铄阳城五百里地,离乡政府驻地的营防村五里地。

  那辆拉轰的破野狼刚突突突突地飚到营防村村西的大片菜园子地头上,一个
红色的身影就突然从搭了深绿色的黄瓜架子的地里窜了出来,站在了破野狼车前
方两米远的路中心上!

  千谷生一个急刹车,急窜的摩托车差点后蹄子尥起来把后座上的万载龙给颠
出去。

  破野狼不叫唤了,千谷生叫唤了起来,「妈的,找死啊?找死也把眼睁大了,
别冲你千谷生爷爷的坐骑上撞来!」

  骂声刚落,一个银铃般的脆声,铃铛般敲起来,「哎哟喂,千谷生你个小没
良心的,才多久不见,回来就不认识你亲姨榴花嫂子了?你个杀千刀的,回来探
亲了也不来问候你亲榴花嫂子,倒狗眼无珠地骂起我来了,看我今天不打折了你
那裤裆中间第三条狗腿!」

  这娇滴滴脆生生的女声刚响起来,千谷生的骨头就酥了一半!

  他大嘴一咧,刚要冲着口口声声他亲姨他亲嫂子的榴花小媳妇嬉皮笑脸地献
殷勤,一条米半长的铁榔头就兜头冲他劈了过来!

  他大叫一声,「亲嫂子,好榴花,别,别,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来看你来了嘛,
别打……」

  一边叫着,一边突然发动破野狼,将车轰得一下开出数米远,一头扎在路边
的黄瓜架子地里头,这才生生煞住车,从车上蹦了下来。

  那个叫榴花的小媳妇犹不解恨,抄着大长把的铁榔头继续追打过来,那榔头
刃儿朝上,狠狠地就冲千谷生的裤子裆里兜来!

  千谷生灵活地一跳,一闪,躲过榴花的铁榔头,倏忽窜到她的身边,胳膊象
铁钳子一样,上去就把她那浑圆丰满的身子给箍住了。

  他这结实的身体一抱紧榴花的身子,她的身子就软了一下,因为生着气挥舞
铁榔头,那大胸脯汹涌起伏着,气喘吁吁地回眸娇斥他,「小混蛋,放开我!滚
你娘的犊子去吧,有种这辈子都别来见你榴花嫂子了!」

  千谷生将她那软弹丰腴的身子搂抱在怀里,用自己腹下已经硬起来的地方故
意蹭顶着她,嬉皮笑脸地说,「好榴花嫂子,亲嫂子,亲姨,我怎么舍得这辈子
都不来见你呢?我就是娶媳妇那天晚上,也会从热被窝里爬出来,再钻钻你的热
炕头滴,嘿嘿,好榴花,半年不见,想我了吧?嫂子你这小野辣劲,兄弟我就是
喜欢!走,咱们菜园子里说话去……」

  一边哄劝着怀里乱挣扎却已经软成面条的小媳妇,一边冲着被他闪在破野狼
上嘿嘿观好戏的载龙眨弄着眼睛,说,「兄弟,你先骑车去大套河那边洗个澡凉
快凉快去,等我一个小时后,咱再上路……完事后我去大套河桥头等你。」

  榴花被千谷生强制降服在怀里,他那让她受用过好几遭的地方又那样硬硬地
蹭顶着她,她便不再那么泼辣辣地挣扎,而是媚眼嗔视着他,在他怀里轻浮地扭
来扭去,就由着他推搡她,一起钻进路边幽深的瓜架子地里去了。

  大中午头的,乡里人都在家里歇晌,这村西头的小路上前不见来者后不见古
人,这一对熟少妇壮小伙的钻进菜院子里去要干啥,万载龙哪能不知?之前谷生
和榴花这类小媳妇的绯事,他这发小可都知道,听说榴花还特意去他们部队驻地
那边看过他……

  他冲那俩迫不及待消失在地里的人后影,大声递了两句,「你俩慢慢来,把
事尽情滴办滋润了,没事,我去那边慢慢等你们,哈哈。」

  榴花在谷生的怀里扭头看了看路边的载龙,冲谷生娇媚地嗔了一声,「讨厌!」

  千谷生的手已经不老实地钻进她的小人造棉衫里面去了!

  一边摸弄着那对没有被罩子包裹的酥物,一边在她脸上乱啃着说,「榴花嫂
子你不是就喜欢我们这种讨厌的男人嘛,嘿嘿,好嫂子,你好香,半年多没见,
想死我了,上次你去看我,一晚上咱们弄了五次,害得我的腰次日都做不了俯卧
撑了。」

  嬉戏着,两人已经走到了瓜架子深处,脚下仲夏的青草长得茂盛,好象铺了
一床软软的地毯。

  中午的气温又闷又热,将这草也烘得温乎乎的,两人身上早就出了一身的水
汗,谷生顺势将榴花压到了脚下的青草上。

  榴花穿了一套红色小粉花的人造棉衫裤,松松的遮挡着她白腴的熟透的身子,
谷生的手很容易就钻了进去。

  松紧带的裤腰被他一扯,就褪到了她的膝盖上。

  谷生急色色地将她的小衫掀上去,将她的一截白嫩的肚皮和两座饱满的大蜜
桃露出来,嘴象大黄蜂一样就扎了上去。

  榴花噢啊地伸吟了一声。

  声音悠长,穿过密不透风的瓜架子,飘散出去,在乡村瓦蓝瓦蓝的天空下传
得很远。

  谷生一边揉搓亲弄着她的一对汗香的丰白乳,一边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裤子
腰带解开了。

  那枚一直顶蹭着榴花的家伙从里面窜出来,击打在她的肚皮上,让她不禁又
是一声饥喝的叫声。

  因为赶时间,谷生来不及跟这个风流的小媳妇细细地调情,手和嘴并用,在
她被汗水湿透的白身子上四处抓捏了几把,就果断地将她的两条腿分开,熟门熟
路地就给她弄了进去。

  榴花筛糠一样颤抖起来,高高低低的声音放肆地从胸腔里传出来,身子更是
在谷生的身下白蛇一样肆意扭动着,享受着生猛小伙的狂儿野进攻。

  瓜架子被他们撞击的沙沙响,不远处村落里的树上,蝉声在此起彼伏地聒噪
着,和着晌午的热风,与这野战的诱人声音混合在一起,谱成一曲别样的、生动
的乡野之歌。

  千谷生一边大动着,一边喘熄着说嫂子你叫的这么大声,也不怕被人听到啊?

  真是要命。

  然后就用自己的嘴封堵到了榴花的嘴上,将那声音逼迫在俩人的喉咙里了。

  榴花的腿不停地盘绕着,蹬着,千谷生的腰则不断地拱动着

            第1卷第2章河滩深处

  万载龙骑着谷生闲置多日的破野狼,游哉悠哉地从村西头往大套河那边骑着。

  大套河在营防村的村东,河上横架着一座古老的石桥,连接着两头的乡路。

  他把车停在桥下的桥洞旁,用铁链子锁揽在闸眼儿上,沿着河滩往纵深走去,
按照谷生的意思,真的想去河里洗个舒服的澡。

  大套河年代久远,绵延数百公里,流经几县几镇,从营防村往东,一路穿树
林子钻庄稼地,经过一片漫野后,便汇入了十多里地外的海滩中。

  这段河岸两边水草茂密,野生的树林子丛生,野物不少,因地处经济落后的
乡镇,离城远,所以没有被现代文明过多污染,倒是一处不错的乡村野景。

  因为是烈日当空的中午头儿,乡里人都在家里睡觉,河边鸟影儿都没有一个。

  万载龙把汗衫短裤三两把脱掉扔到岸边晒得滚烫的沙子上,一个浪里白条,
就扎人了清凌凌的水中。

  他的游泳技能堪比奥运冠军,只不过他这从小被爷爷万算子拣来放养在山野
中的狗娃子,从来就没走出过龙吟山周围两百里地以外的地方,所以对于金牌一
得、天下扬名的啥子奥运冠军,也就没什么关注的兴趣了。

  一个猛子钻进水里窜出去数米后,他从水里冒出头来,手里却多了一条尺来
长的草鱼,被他一甩手扔到了河岸上积的水洼中。

  河里浑水摸鱼这一手,对于万载龙来说,就跟路上拣块石头一样稀松平常,
他的手一伸,身子一窜,被他看到的鱼几乎就没有逃走的时候。

  他知道麦良哥在城里混得很惨,想着反正是顺手牵鱼的事,既然要跟谷生一
起去找他,捎带两条鱼去陪他先喝几斤酒再寻摸着办事,也不错。

  身子象鱼雷一样扎没在水里,刚在河道里拐了个弯儿,窜到之字形河道的另
一边,眼里突然出现了两条大白鱼!

  不,不是大白鱼,而是两条大白腿!

  他刚看清楚这两条大白腿,人已经煞不住车,窜到了这两条腿的主人跟前!

  当他豁啦一下从水里冒出头来时,泡在水里的那两条白腿的主人,被惊得啊
啊啊连声尖叫起来。

  动听的女声,回旋在无人的河套里,将岸边野草棵子里的鸟儿,惊得飞起一
片。

  万载龙抹了一把脸上的河水,甩了一下头发上晶亮的水珠,冲着自己面前大
叫的女人嘿嘿一乐,说,「杏花嫂子啊,把你给吓着了吧?哈哈,我以为这河里
没人呢,没想到差点撞到你这个大活人。」

  他兀自说着,不羞不臊,一片坦然,倒把面前半截酥儿胸露在外面的女人羞
得满面通红,差点就一个猛子扎到水里藏起来了。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中间只差三寸的距离。

  万载龙虽然只有二十一岁,但是打小就自己独自谋生的乡里男人,重活干的
多,他的身条子早就扯开了,肩宽背厚,身高一米八五,腰紧臀窄,体重一百五,
是十里八乡难得一见的帅小伙。

  如果不是他独自居住在龙吟山的山洞里,与一只野狼和一群训练有素的恶狗
同洞而居,而且是被神秘人物万算子打外面拣回来放养大的野孩子,估计给他提
亲的媒婆早就挤破了门。

  被叫做杏花嫂子的女人身上一丝也没挂,正偷偷摸摸在无人的河边洗澡呢,
突然从水里冒出这样一个年轻体壮的小伙子,就差跟她肉贴着肉抱在一起了,她
能不慌乱嘛。

  她低着头,不敢看万载龙,两条胳膊抖抖地抱着肩膀,嗫嚅着说,「是,是
载龙啊,你,你……」

  还没说完,她突然又啊啊啊地惊叫起来,同时,人也在水里又蹦又跳地乱扑
腾着,好象是被水鬼给拖住了腿的样子!

  被她扑腾出来的水花溅了载龙一头一脸,他一看她这样,马上意识到了什么,
也来不及多想,飞身上去就把她给拦腰抱了起来!

  杏花本来正惊叫地紧,这被他突然一抱,就更是慌乱地叫个不停了,双手还
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肩膀上捶打着,羞臊地说,「你,你,你放开我,啊!好疼!」

  万载龙来不及跟她细细分辨,抱着她几步走到河岸上,就地将她放倒在了被
太阳晒得滚烫的沙滩上。

  接着,他便跪在她身边,迅速检查起她的腿和脚来。

  果然,在她那光儿裸的白腿上,一道伤口正在往下淌着鲜血,而伤口附近白
嫩的皮儿肉下,鼓起了一个可怖的包!

  他骂了一声粗话,挥起手来就冲杏花白儿嫩的腿上扫了一巴掌,噼啪噼啪噼
啪,不由分说,一连扫了几巴掌后,她那白白个嫩嫩的腿上,便被打出了一片红
印子!

  同时,从那被击打的伤口处,掉出一条面目可憎的蚂蝗来!

  杏花一看那条收缩着变长又变短的肉个乎乎的东西,就吓得瑟瑟发抖,胳膊
抱在胸前,几乎是哭着又躲又叫。

  万载龙随手拣起块石头,将那条钻进杏花皮肤里喝血的东西,扔到一块烫人
的大石头上,哐哐几下,打得它血肉模糊,成了肉酱。

  然后,不等杏花反应过来,他又突然趴下去,嘴嘬住她腿上的伤口处,用力
吸吮起来!

  一股又麻又酥又疼又儿痒的电流,从他的嘴传到她的伤口,杏花第一次知道,
被男人吮吸,竟然是这样好受的滋味。慌乱中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又是一
声哼唧,这次却没叫出大声。

  万载龙将嘴里吸出的一口混合着血的唾沫啐到一边,又趴下去吸了几口,这
才捧起一捧河水漱了漱口,看着杏花的腿,说,「没事了,脏血被吸出来,不会
感染伤口,杏花嫂子,你这腿上怎么这么多伤啊?怎么弄的?」

  说着,他就认真打量起半躺在地上正瑟瑟抖着的这具女体来。

            第1卷第3章村妇杏花

  这一看,他的眼睛就一下子扫到了几C女人轻易不让看到的地方,白白的两
座高峰,顶端带着红色的硬果,上面还凝聚着晶亮的水珠,小肚子下面的腿虽然
紧并在一起,但是还是遮掩不住那丛有些凌乱的草。

  小伙子此时这才意识到,这燥热的夏日河套边,他们孤儿男寡女的,正互相
一丝也不挂滴坦诚相见哪!

  也难怪年轻的杏花嫂子会羞成这样了,瞧她那一脸红晕,不是杏花倒成了桃
花了。

  万载龙这一心乱,年轻的身体就有了某种反应,一股热流奔窜在他的肚子以
下,而他正跪在杏花嫂子的身前,那肚子下的某样东西,就突然生动活泼地跳动
了起来。

  它这一跳倒好,正好跳到了杏花的光腿上。

  这突如其来的肌肤接触,让两人的眼不约而同地就冲接触的那个地方看了过
去,然后,就看到,万载龙跪在地上的腿间某物,正如出鞘的剑一样,雄赳赳气
昂昂地好似准备跨进鸭绿江了,那架势,触目惊心,威武雄壮。

  杏花又是羞得轻叫了一声,同时身体蜷缩起来,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全身
更是抖得如筛糠般不敢看他了。

  万载龙倒是没象她这样慌乱,而是非常贪婪地继续看向她丰满诱人的裸儿体。

  水蜜的桃一样的双胸,掩也掩不住,春光从她遮挡着的胳膊处泄露出来,白
白的,象才出锅的鲜嫩的馒头,让人看了就想抓起来,闻,嗅,咬上一口,不断
地咂摸。

  两条光光的腿扭曲在一起的,象尾部能分开的美人鱼,皮肤细腻光滑,在风
吹日晒的庄稼地里还能葆有这么细嫩的肌肤,真是神奇。

  那腿上是一道一道青紫的伤痕,被蚂蝗钻过的伤口处还残留着一些鲜血,衬
托着雪白的肌肤,楚楚可怜。

  腿中间,是一簇蜷曲深色的草,那么神秘,让人看了热血沸腾。

  万载龙咕咚,咽了口唾沫,喉嘎声粗地低声叫了一声,「杏花嫂子,你真美。」

  说着,不由分说,身体粗儿野地扑倒下去,一下子就覆盖到了她的身上!

  杏花惊叫了一声,手从脸上拿下来,推拒着他,慌乱地扭动着,说,「载龙,
你,你要干啥?」

  万载龙一边急切地亲摸着她那软弹的胸,一边粗儿鲁地撑分着她的腿,说,
「好嫂子,让我亲亲你,好不好,你太美了,我,胀得难受。」

  杏花被之前的惊吓给弄得本来就全身绵软,现在又被他搓揉得全身一点力气
都没有了,她一边带着哭腔挣扎着,一边躲闪着他的进攻,说,「载龙,你,你
别这样,我,我不是你们榴花嫂子那样的女人,不要,啊,不要啊。」

  万载龙此时就是个被点上火的炮筒子,不爆炸根本就憋不住,他一边压住她
强行入侵着,一边说,「我知道,我知道您跟榴花嫂子不一样,我还看不上她那
样的呢,杏花嫂子,你,你就别乱动了,你越动我越想,来吧,没人知道的,恩,
啊,嫂子,舒服死了,」

  说着,他的身体已经强行嵌入了杏花的两腿间,腰部霸道地挺了几下,粗吟
一声,两物紧密相交,彻底达成了自己的意愿…

  杏花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极力反抗着,可是她那温润的身子已经说明了
一切,她是需要他的。

  她嘤嘤地哭了,半推半就的,依从了这突然而至的被自家男人之外的男人的
侵犯。

  她心里苦,她的生活里没有男人的体贴和疼爱,她很空虚,她抱着复杂的心
态接受了这种来自男人的热情与需要。

  身下的沙子滚烫,两个人的上半身却隐没在河边灌木棵子阴凉的影子里。

  中午的太阳火热地炙烤着他们在沙地上不断纠缠的身体,汗水,亮晶晶地在
万载龙古铜色的光背上滑落下去。

  杏花细嫩的手抚摩在他的背上,她白白的腿纠缠在他的腰上,空气里,是动
人的粗儿喘声和细吟声。

  她本来想表示挣扎和抗拒的,可是这突然地侵犯是她从来没体验过的充盈与
满足,她被动地挺起了自己的腰臀,她意识迷乱地呢喃着,「载龙,别这样,啊
别,嫂子要,不要,」

  无论她说什么,都只能促使万载龙埋头流汗地猛干,不知道过了多久,载龙
才从那具要命的身子上翻下来,仰躺在大太阳底下,满足地大口喘气。

  杏花瘫软在他身边,蜷抱着自己的身体,腿还在簌簌地抖着,那个地方水亮
亮一片,她却羞惭地继续啜泣起来。

  万载龙从她身边坐起来,说,「嫂子,您别哭了,等我从城里回来,给您送
去二百块钱……我今天身上带了钱,可是,是要去城里帮麦良哥处理事情的,所
以现在不能给你。」

  杏花从地上坐起来,将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上,哭着说,「我不要你的钱,这
事,既然已经做过了,我就不怪你,我,我从来没象刚才这么好受过……他,只
知道骂我打我,他从来没把我当个好婆娘看,既然这样,今天我就彻底给他戴上
顶王八帽子,也不妄我整天挨的他这份打。」

  说着,她就哭着将身上的伤痕指给载龙看,说,「你看看,这些伤,都是他
昨天晚上给我弄出来的,他整天怀疑我跟榴花一样,喜欢跟男人胡来,载龙,你
相信吗,嫂子我刚才是头一次跟他以外的男人来这种事的……刚才我心里难受,
自己来泡泡澡散散心,却没想到伤口招来了蚂蝗。」

  万载龙听杏花这样说,同情地说,「胡大来这人就是个赌徒酒徒,嫂子你这
么好的女人,当时咋就跟了他了呢。」

  杏花又哭了,说,「还不是我哥,他跟胡大来一起赌钱,输了,就把我输给
他当老婆了,我娘死的早,我爹是个酒鬼,从小就我哥做我的主……」

  万载龙又安抚了杏花一顿,看看时间不早了,估计谷生也该跟榴花「办完事」

  了,担心耽误了自己头一遭进城,就跟她说,「嫂子您放心吧,等我从城里
回来后,想办法治治胡大来,让他以后再不敢打你了,现在,我得先走了,谷生
还在那边等着我哪。」

  杏花说,「好,你快去吧,看看外面没人,给我打个暗号,我也该穿上衣服
回去了,一会儿外面歇完晌的人就多了。」

  万载龙说好,然后就起身过那边去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拎起被他扔在河边
小水洼里苟延残喘的鱼,回头冲杏花一笑,大步往河套外面走去了。

  杏花看着他那挺拔魁梧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

  重新将自己没入了温而热的河水中,在水里爱惜地抚摩着刚才被他冲撞的几
乎散了架的身体。

  这个结婚两年的不幸的女人,第一次领略了什么叫真正的男子汉雄风,什么
叫男人给予女人的享受……

            第1卷第4章制伏犇牛

  万载龙走到老桥下面时,远远就看到千谷生正坐在桥头上冲着水里扔石头,
水面上已经飘起了几条小鱼的尸体。

  千谷生在外面当兵,枪法练得出神入化,他和载龙自小的弹弓就打得极准,
在他们的瞄准下被锁定的鸟,就没有不中弹掉下来的时候。

  在部队里混了近两年,实在憋得不行,就撒谎请了几天事假,回乡探亲,昨
天晚上到家,今天上午就接到他哥千麦良打来的电话,同母异父的老哥在电话里
哭着说,「谷生啊,本来哥知道你要回来,是想请你来城里喝上顿的,一年多没
见你了,哥想你想得难受哇……可是,哥这心情,实在是糟透了……」

  听了老哥的话后,千谷生一肚子火气,对来找他的载龙一说,俩人一时兴起,
准备进城帮麦良哥出口恶气去。

  万载龙将桥墩下锁着的摩托车推到桥上,谷生嘿嘿乐着说,「你小子刚才钻
进河套里干啥去了?弄得时间比我都长,说,是不是也碰上谁家的小媳妇了?嘿
嘿。」

  万载龙知道杏花和榴花虽然是亲妯娌俩,但是两人的性格行事作风截然不同,
所以他刚才跟杏花的事,不想让谷生知道,就说,「去你的,以为都象你一样招
小媳妇喜欢啊?哈哈,万载龙我可不象你,老少通吃,我一般只喜欢啃嫩滴。」

  谷生捣他一拳,接过摩托车去,说:「你就给我装吧,哪儿那么多嫩的让你
啃啊?榴花那样的,就不嫩了?一戳一股子水儿,这种小媳妇比大姑娘家家的嫩
得多了去了呢,哈哈。」

  说着,两人重新上了摩托车,轰轰轰地继续往铄阳城的方向飚去。

  刚走出几十里地,还没拐上省道,就见一溜五辆高级小车,从前方黑压压急
驶过来,远远望着,就有种贵气压顶的气势。

  千谷生靠了一声,说,「它妈的,这架势比我们首长出巡的范儿差不了多少!

  唉,我说载龙啊,人就得有钱啊,象咱们这种穷乡僻攘长出来的孩子,到了
外面,背后没钱撑着,为人处事的底气也不足啊,所以,以后,咱必须得有钱!
有钱!

  不能象我哥那样在城市里给人当烂泥巴踩来踩去!」

  正说着,却突然听到哞哞一串牛叫声,打从旁边的荒地里就喧腾了过来。

  两人忙扭头一看,额滴那个乖乖来!

  眼瞅着两头大黄牛各自身上套拉着一具两米长一米宽的铁耙子,冲着这边公
路就疯犇了过来!

  豪华的车队在急驰,疯狂的奔牛在狂飚,一场血案眼瞅着就要在他们渺小的
摩托车身边上演,驾车的千谷生绝望地惊叫起来。

  如果两头暴牛毫无畏惧地撞上车队,那肯定就是牛伤车翻顺便捎带着他俩给
陪葬了!

  在这千钧一发、生死存亡、牛傻人呆之际,一个人影倏地从千谷生的破野狼
摩托车上窜了出去,随着一声能震破人耳膜的呼哨声响过,万载龙以鹞子翻身的
姿势,飞跨到了惊牛的背上,两手死命地攥住了套在牛头上的缰绳,硬生生将牛
身冲向车队的方向摆偏了三十度!

  随着他独特的呼哨声响过,那两头乱奔的牛一瞬间象被施了魔法,呆立数秒
钟的同时,牛身朝着偏离车队的方向窜出了十米远,这才安静地停了下来。

  随着两头牛疯跑过来的一个老汉一看牛被制住了、并没有跟汽车惨撞到一起,
当场就腿一软,坐在地上喜极而泣地号哭起来。

  而那一溜五辆小车,也在乱了队形差点自我相撞的情况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停了下来。

  千谷生感觉一股尿意强烈地袭击了他的膀胱。

  他从破野狼上下来,颤着嗓音儿说,「娘来,兄弟啊,没想到你一吼伏牛的
本事,还在啊?」

  说着,他就站到路边,先掏出家伙来痛快地放起了水。

  车上同时下来了一群人,全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光鲜族,大家七嘴八舌围
拢在其中一辆豪华车边,点头哈腰地询问着车内的人有没有伤到。

  瞬间制伏住惊牛的万载龙已经从牛身上跳下来,走去跌坐在地上的老汉身边,
说,「大爷,别哭了,牛没事了,快赶回去干活去吧,别堵了交通。」

  老汉从地上爬起来,握着他的手,涕泪横流地说,「小伙子,谢谢你,谢谢
你了,今天要是没有你,我这俩牛可就毁了呀,唉,这俩畜生,跟着我好几年了,
今天这样突然犯倔的情况,这还是头一遭。」

  万载龙还要说什么,那辆车上坐着的一个中年男人也从车上下来了,径直走
到他跟前,用一口港味儿十足的普通话对他表示了谢意,乌拉乌拉说了几句后,
身边就有随从取了讲究的名片出来,递给万载龙。

  万载龙大咧咧地一挥手,说,「举手之劳,没啥,走着了。」

  说着,将那人递过来的名片一挡,没兴趣接,转身对一旁撒完尿的谷生说,
「时间不早了,咱们快走吧。」

  谷生用刚摸完家伙的手冲那群人也是潇洒一挥说,「认识一下,这位是我兄
弟万载龙,后会有期,嘿嘿。」

  说完,两人返身骑上破野狼,突突突突发动,扬长而去。

  路上,谷生问他为什么不跟那帮有钱人结识一下?

  载龙说,「人家走人家的阳关道,咱走咱的独木桥,路上偶遇的事,彼此都
是过客,认识了又能怎样?咱这小山沟旮旯里的狗娃子,还会再跟人家香港来的
大佬有啥交集不成?」

  谷生嘿嘿一乐,说,「载龙啊,你说你爷爷他以前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啊?而
你,又是什么爹娘撒下来的野种呢?偏生就被他老人家拣了回来养活着了?你们
爷孙俩儿,绝对不是狗娃子种,气度,胸襟,想法,就跟咱山沟旮旯里出来草种
子的境界不一样。」

            第1卷第5章吃了狼鞭

  发小一起合尿泥玩着长大的一对好伙伴,说笑着继续往铄阳城里杀奔而去。

  摩托车终于在傍晚跑到了铄阳城北边的屏障,锦阳山。

  一条公路劈开锦阳山,从山脉中蜿蜒而过,城市中的高楼远远在望。

  夕阳的余辉将连绵的青山和远处的城市笼罩在一片雾气蒙蒙的岚蔼中。

  千谷生将车拐进山中一条荒僻的小路上,径直开到一座小院门前,停了下来。

  小院里没人,院门没关,他把车推进去,喊了一声,「奎叔?奎叔?」

  院子里没人应答,推开屋门,一看,家里也没人。

  他回头冲载龙嘿嘿一乐,说,「奎叔不在,咱们先自己歇歇吧。」

  说着,象到了自己家一样,进了屋门东张西望,纳闷地说:「家里怎么空荡
荡的?怎么回事啊?奎叔出去怎么也不锁门?」

  载龙不明就里地跟着他东张西望,问:「你小子,怎么在这边还有认识的人?

  这儿住着谁啊?你怎么认识的?」

  正说着,院子的门呼啦,被人推开了,一个身影匆匆跑了进来。

  千谷生一看,就喊了一声,「是樱姐姐吧?奎叔呢?」

  那个被叫做樱姐姐的女孩子约莫二十来岁,正哭着跑进来,抬头一看俩大男
人站在她家屋里,吓了一跳,一看是千谷生,就哭着说,「谷生呀?你怎么来了?

  你快跟我去医院看看吧,我和我爸刚从海南回来,一进院子,他就犯病昏倒
了,刚才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了,医生让我回来拿钱交押金,呜呜呜呜,我得赶
紧回去。」

  说着,就把屋子里两个旅行包打开,翻找着钱夹。

  谷生一听,回头冲万载龙说:「我得跟樱姐去趟医院,你留在这儿看门。」

  说完,就跟着慌张的樱姐跑了出去。

  万载龙本来也想去,可是不知道谷生跟这家人到底什么关系,不好贸然掺合,
于是就留守了下来。

  天色黑了下来,万载龙在这座山中的小独户里溜了一圈,也没发现半口吃的。

  乖乖,这四野不着人家的,肚子饿了可咋整?

  中午在河套子里跟杏花嫂子的一通野儿合,让他年轻容易饿的肚子更加空虚
起来。

  看这苗头,今天晚上甭想进城了。干脆,把那条一路颠簸已经咽了气的鱼,
给烧了吃了吧,再不吃就臭了。

  他在院子里的柴堆上扒拉了一些干木头,堆在院子里烤起了鱼。

  靠,本来想着赶进城里跟麦良哥喝酒骂娘来着,不知道谷生这小子为什么要
先跑到这荒山独户里来揽饥荒,酒喝不成,连肚子都填不饱了。

  鱼烤好了,倒是喷香,他就着黑抓着鱼,象啃煮玉米一样,从鱼头啃到鱼尾,
一条鱼的半片肉儿身,就全部进了他的肠胃。

  三下五除二吃掉鱼,肚子里的馋虫犹未打下去,正寻思着进山再寻摸点吃的,
却闻到一种独特的香味从没有燃烬的柴火堆里飘散出来。

  香,特香,奇香,带着一点糊燎味的香,还带一点腥和臊味,跟狗肉味差不
多,却又有种羊膻味。

  他低头去柴堆里扒拉了一下,一截黑不溜秋的棍状东西冒着烟,被他扒拉了
出来。

  是爷爷割下来的狼鞭。

  跟载龙在龙吟山的山洞里相依为命共住了近二十年的这只老狼,终于敌不过
自然寿命,在前天寿终正寝了。

  老狼死时,他很难过,心头梗的喘不过气来,但是努力忍着,一滴泪都没有
掉。

  爷爷说过,尘归尘,土归土,世间所有生灵,都是偶然的来,必然的去,只
要活着走这一遭自认无撼无悔,该死的时候就坦然就死,没啥好悲伤的。

  万载龙是一个孤儿,自小与兽为伍,拣他回来放养的爷爷万算子终年游走四
方,行踪不定,所以载龙自小就锻炼了超强的独立生存能力,心特硬,再难受,
也不会轻易流眼泪的。

  爷爷把老狼的皮剥下来硝了,肉和骨头由着载龙埋在了他居住的龙吟山顶的
山洞上方石崖上。

  狼的鞭被爷爷用药泡制了,说是风干了可以做某些药的药引子,每次割下一
小片来用。

  载龙舍不上跟老狼的感情,把这黑个乎乎的东西要了来,穿了牛皮绳,随身
戴在衣服里头,当个念想,等爷爷什么时候把它当药引子割完了,他也就可以彻
底忘掉老狼了。

  没想到,刚才他光顾上烤鱼了,这干鞭从领口里脱落出来,掉进了柴堆里烧
熟了。

  闻着那奇异又带腥臊气的香味,载龙把它掂在手里翻过来复过去地看了又看,
叹了口气,说,老狼啊老狼,你到死了都要鞠躬尽瘁啊,知道我今儿肚子饿了没
吃饱,特意给我果腹来了?

  感叹了一番,心想既然已经烤熟了,估计也做不成爷爷的药引子了,干脆,
吃掉吧!

  他用手摩挲了一下上面烤的焦黑的外皮,放到嘴里就啃起来。

  哈,还真不是一般的香,又臊又香,没法形容的一种味道。

  狼鞭很快吃完,肚子里舒坦了一些,口里却渴起来。

  他满屋子没找着水,只在院子里有个机械压井,没有引水也压不上水来,他
干脆出了门,寻思着到山上找点水喝去。

  出门,屋后就是一个天然水洼,那水在星空底下瓦亮瓦亮的,煞是喜人。

  他蹲下去,将脸扎在水里头,咕咚咕咚喝了个够,然后仰起脸来,啊了一声,
说,「痛快!」

  就地躺在水边的石板上,看着满天星斗,心说,这铄阳城外面的星,看起来
还没我龙吟山顶上的亮哪,切。

  城,到底有什么好的呢?为什么那么多人进去了就不想回乡下了呢?

  听谷生说的,麦良哥在城里混的那么窝囊,也不乐意回村里去过什么我有几
亩三分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

  石板被白天的太阳晒得余温尚未散尽,身子躺在上面很舒服,他正天马行空
地瞎想着,耳朵却机警地听到奎叔的院门被人推响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心说,这个荒郊野外黑灯瞎火的,什么人会来这儿
呢?既然谷生让我留下来看门,我可得负起责任来。

  这样想着,他便转身回了小屋的前边,一看,有个人影正站在院门口,小心
翼翼地问,「请问,有人吗?」

  是个女声,听起来颤颤的,还蛮好听,颤得万载龙的全身莫名的痒将起来。

  天真是太热了,他感觉身上好象流窜着一把火,拱得他全身火烧火燎的,奇
怪,他从来没这么热过呀。

            第1卷第6章他热她渴

  他走近前去,沉着声说,「干什么的?你找谁?」

  那人显然被这突然而来的男声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来,冲着他这边张望着,
说,「我,我,我迷路了,我害怕,你,你是谁?」

  迷路了?害怕?呵呵,这黑夜荒山里,这个女人怎么会跑到这边来迷路了呢?

  她是人是妖啊?

  万载龙自小就鬼不怕兽不怕,他怕个女妖啊?他爷爷就会捣拢小鬼……

  他走过她身边,推门进了院子,说,「我是这家的客人,主人不在,我帮着
看门,你要是真的迷路了想找个歇脚的地儿,就进来。」

  这处山中的小院子里连电都没有,不过这一晚晴天,星光蛮亮的,他和门口
站着的这个女人,互相还能看清点鼻子眼。

  这女孩子看起来也就约莫二十来岁,穿着一件深颜色的连衣裙,腰掐得很细,
裙子摆很短,两条白白的腿露在外面,晃动着,很撩人。

  她站在门边犹豫了一会儿,又回身看了看外面荒僻的路,终于下决心般,跨
进了门里。

  院子里有一个石桌,几个石凳,万载龙坐了,那女孩子看起来很累,脚上还
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都歪歪扭扭的,估计是在这山路走的累惨了。

  她也凑过来坐下,低着头,开始哭。

  万载龙手敲了敲桌子,耐不住,说,「你叫什么名字?黑灯瞎火的,怎么跑
这里来了?」

  那女孩子用手抹了抹脸,说,「你就叫我美美吧,我,我发生了一点事情,
从那边公路上下车,害怕,就想着这山中能有人家,就走过来了。」

  万载龙不知道该跟这个陌生的女孩子说点什么好,身上奇怪地越来越热,肚
子下面簌簌地充血,憋胀地难受,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他一阵阵地把儿
持不住。

  真是邪了门了,中午才在杏花嫂子的肚皮上出过火了,这怎么跑到铄阳城外
面,他的龙弟就又不安分起来了呢?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他不敢再跟人家女孩子坐在一起了,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他受不了,老想犯
浑。

  于是,起身推开屋门,说,「我也是今天傍晚才到这个朋友家里来的,他突
然犯了病去了医院,家里人可能都陪他去医院了,我在这儿给人看门,你要是累
了,就进屋里来休息吧,我得先睡了。」

  说着,也不管那姑娘到底会怎样,自己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来。

  那女孩子一直没有进屋,屋子里黑咕隆东的,还有个年轻的陌生男人,估计
她没这胆量跟他共处一室。

  万载龙在沙发上烙饼子一样地翻腾过来,折腾过去,身上流窜的那把火,象
一条火龙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冲撞得他嘴都焦喝起来,呼出的气都是烫人的。

  他心说,难道是受凉感冒了?

  不对啊,大热天的,他身体底子那么好,怎么可能受凉感冒呢?抬手一试,
额头冰凉,不是发烧。

  可是,这嘴里渴得要命,裆以下的部位呼呼地象跑马,硬得象石头,憋涨得
他象初春里发了情的野狗,疯狂地想寻找母狗的皮股来上。

  不行,受不了,他必须得起来找点东西败败火了!

  起身走到院子里,想再到外面水洼里洗个凉水澡,可是刚走到石桌旁边,趴
在那里的那个叫美美的姑娘,就一下子从石桌上歪了下来,人正好跌到了他的腿
跟前!

  她好象伸吟了一声,身体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只是蠕动了一下,又无力地伏
在那里了。

  万载龙蹲下去问她怎么了,碰到她的身体,才发现,她的身体滚烫!

  再一试额头,乖乖,火烫!看来,发烧的不是他,而是她发烧了。

  他身体里虽然窜着一把火,可是体表温度却是清凉的,象一块舒服的石板,
一靠着全身火烫的美美,就被已经烧得意识不清的她当成了降温的冰一样贴了上
来。

  她闭着眼睛,气息微促,身体贪婪地靠着他凉凉的身体,喃喃地说,「好热,
好热,我想喝水,我渴,干爹,你不要这样,别,我不想……」

  万载龙没想到这个孤身走夜路的女孩子竟然生病了,发烧烧成这样,不想办
法解决一下,是很危险的。

  怎么办?这荒山野岭的,他又不熟悉周边的情况,连哪个方向有人家或医院
没有他都不知道,怎么帮她?

  听她一声声唤着要喝水,他干脆将她的身子一把抱起来,跑到了屋后的水洼
边。

  他自小有个头疼脑热了,退烧都是用的发汗或凉水降温这两种办法。

  既然她说热,渴,而屋子里又没有现成的水给她喝,干脆,将她全身浸泡进
舒适的水洼里得了!

  因为美美全身绵软无力,烧得神智不清,万载龙担心把她自己放进水洼她会
淹着,于是就抱着她一起没入了凉凉的水中。

  这下好了,她在他怀里安静了下来,不再嚷嚷着喊热了,那干喝的红唇接触
到了水,也贪婪地吞咽了几下,唇色马上恢复了鲜润,在夜色下闪着迷人的光泽。

            第1卷第7章成功破入

  万载龙的身体里那把暴邪的火,却并没有被这水给缓解掉,反而流窜得更强
烈了!

  两个人身上都只穿了一层衣服,被水一湿,紧贴在身上,两人的肌肤好象也
是紧贴在一起了。

  美美的身体依然火烫,软软的抱满一怀,让万载龙更加口干舌燥起来。

  他的某个地方已经硬得好象被点燃的雷管了。

  它顶在美美的肚子上,美美一直在昏迷中断断续续地说着,「干爹,不要,
不要这样,我不想这样,干爹,求你了!」

  靠,看来她的那个干爹不是个好东西,肯定是要对她做什么坏事了。

  看她长的这么漂亮,穿着这么短的裙子,估计那个干爹不想对她有非分之想
也难。

  万载龙不敢再抱着如此诱人的美美了,只好把她抱到了岸上,让她躺在凉凉
的大石板上,自己则跳到水里洗起澡来。

  身上的衣服被他甩在了岸上,哗啦哗啦的水声在这寂静的山中回响着,他年
轻健壮的身体在夜色下泛着结实的光泽。

  水边大石头上,那个年轻女孩的胸在汹涌的波涛起伏着。

  万载龙终于没忍住,豁啦一下,从水里站起来,紧盯着那个仰面躺着的身子
几秒钟后,几步窜到了她的身边,不由分说,撕扯开了她的衣服。

  星光下,她年轻娇好的身体那么美,因为她意识迷乱地蠕动着,胸前的一对
挺翘的妙物就象一对小白鸽一样耸动着翅膀、扑棱棱的,好象要飞,却又可爱地
飞不起来。

  她的眉头轻皱,痛苦地伸吟着,双手绵软无力地抓在万载龙的头上。

  此时荒野无人,万籁俱静,万载龙无法忽视她这美好妙物的诱惑,他的嘴和
手同时袭击了上去。

  身下的女孩全身剧烈颤抖起来,那被万载龙含在嘴里的小颗粒簌簌挺立,又
硬又密实。

  他的手贪婪地用力抓揉着,嘴更是死命地咂吮着,好象要将人家的血肉都给
吸到自己的身体里。

  女孩子无助地抗拒着,可是因为体内被提前下了药,骨头酥软,根本用不上
力气。

  万载龙不再迟疑,也管不了自己这种行为是不是有些落井下石或是公然犯罪
了,他的小狼弟痒得要死,必须要进入,磨,蹭,拔入拔出才会舒服。

  女孩子的腿被他霸道地分开了,他摸索着顶到了她的腿间,那儿,不出所料,
早就不受她自己理性约束的湿透了。

  万载龙一枪扎人,不成功,女孩恐怖地叫,他压紧她,紧跟着又是一枪。

  当他结实的身体彻底埋入她火热的身子时,她嘤嘤地哭了起来。

  她一边捶打着他的背,一边在他身下挣扎着,说:「干爹,干爹,我恨你!

  呜呜,你不要这样。」

  可是,晚了,被她昏迷中当成干爹的万载龙,已经任由自己体内的火龙横冲
直撞着,直接扎向她醉人的娇软身体了!

  扎第一下时被撞得生疼,万载龙骂了一声粗话,挺动腰身又紧接着来了第二
下,次奥,还是火烧火燎的疼。

  看来,这是碰上传说中的雏儿了?

  萍水相逢,两人体内都有一股因药而生的邪火,脑子迷糊,来不及多想,身
下的女孩更是蛇一样扭动着乱躲乱哭,万载龙一不做二不休,更不想怜香惜玉,
臀部绷紧,又一个下力俯冲!

  成功破入!

  一股紧得要命的舒爽感袭来,他呼哧大喘着,抱紧身下的小皮股,没头没脑
就蛮干起来……———这天晚上的他弄得时间格外长,好象是架永不停歇的机器,
在清亮亮的水边不懈地运作了半宿,将身下的陌生女孩弄得几近昏死,这才稍微
平息了一下体内的火,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开始时美美还在哭着抗拒他,但是弄着弄着,她火烫的身子就主动缠向了他,
象火苗渴望冰块一样,贪婪地纠缠着他,吞吸着他身上的凉爽。

  身体里误食的邪性药效,让这个萍水相逢的女孩子沦落成了万载龙意外食用
狼鞭后的首个发泻对象。

  后来,她被不知疲倦的万载龙给弄得一点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软在
大石板上,任由他将她折腾过来,翻腾过去。

  万载龙在石板上睡熟了,醒来时,天光大亮,太阳将他赤儿裸的身子烤得热
烘烘的。

  他翻身起来,看到自己晨起严重的身体,上面还沾了一些红色的东西,他迷
糊着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一时没有弄明白自己这是不是躺在龙吟山顶上的石
崖上?

  正恍惚着,听到谷生的声音,「载龙,载龙,你小子哪儿去了?让你看门,
你怎么把门开着走了?」

  万载龙从石头上跳起来,看到谷生正和那个樱姐一起从屋前头转过来,樱姐
一下子看到了载龙光着的身体,吓得惊叫一声,就蒙着脸跑了回去。

            第1卷第8章公交车上

  谷生嘿嘿一乐,用手指点着他说,「你小子,大半夜的又跟谁野儿合了?哈
哈,跟山妖狐精野战了吧?怎么跑到外面睡觉了?也是,这荒山野岭的,院子门
看不看的也没啥人会走到这边来。」

  万载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他,那个樱姐是怎么回事?她父亲的病好了没?

  两人说着话往回走,谷生说,「奎叔的病抢救的及时,没什么大碍了,但要
在医院里观察几天,樱姐回来拿东西,要去医院那边陪几天床,所以家里需要锁
上门了。」

  两人回到屋里,樱姐的脸犹自红红的,难为情地不敢看万载龙,只是抱歉地
说,没想到爸爸会出这样的事,这次事不凑巧,没办法留谷生他们在家里好好吃
顿饭了。

  谷生说,你们刚从海南回来,也不方便,没想到奎叔身体出了意外,没有大
问题,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我先去城里帮我哥处理事情,回来时再跟奎叔好好
唠唠。

  两人告完别,谷生就和载龙出了樱姐家的小院,一起往山下走去。

  路上,谷生简单告诉了载龙有关奎叔和麦良哥的渊源。

  载龙感叹一番,问为什么把破野狼扔在这里了?

  谷生说,咱那车没证没件的,这一路抄小路没碰到查车的已经够幸运了,哪
敢再骑进城去?我这就想把车放奎叔这儿呢,没想到他刚从外面回来就出事了,
唉,生老病死,旦夕祸福,都是些什么事啊。

  两人自小在山野间窜惯了,步行都不在话下,当下一边说着话一边大步流星
地朝着铄阳城走,约莫走了半个小时,就走到城界的公交车站牌。

  两人坐了公交车,穿过逐渐拥挤繁华的城区,一路深入进了城市腹地。

  万载龙只去过人口百万的县城,进铄阳城这样人口近千万的大城市,真是头
一遭,连怎么换乘公交车都一片懵懂,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毫不掩饰自己刘姥
姥的外甥板儿进城的那种心态,到处乱撒乜。

  谷生好歹在北京附近当了快两年的兵,见识自然比他多,而且穿的是比较时
髦的棉格子衬衫配牛仔裤,看起来跟习惯用「钱眼」看人低的城里人比较搭调一
些。

  载龙就不行了,他自小没爹管教娘疼爱,爷爷又常年穿几身俗不俗道不道的
灰袍子样的衣服,根本就不考虑他的穿衣问题,所以,他的衣服都是拣村里人接
济给他的旧货,能蔽体御寒就不错了。

  目下,他只穿了一件两根筋式的白背心,还是纯涤纶的,背上破了两个烂洞,
颜色洗得都发黑了,下边套着一条花不溜秋的大半裤,腰上的钥匙链上挂了一套
刀子、螺丝刀子、扳手啥的,不伦不类,寒碜,糁人。

  车上自以为良家的女人都把他归为下里巴人,鄙夷地瞟一眼,远远避开,惟
恐自己干净的身子被他给弄脏了。

  靠,城里女人矫情的慌哈,不知道他万载龙在农村那片广阔天地里,可是蛮
招大姑娘小媳妇的喜欢的……

  万载龙在心里啊呸了两声,面上并不动声色,继续两眼没遮没拦地往街道两
边乱观望。

  望着望着,他就发现了情况。

  公交车里很拥挤,在他左边靠着栏杆站着的一个女孩子,满面通红,眉头轻
皱,身体极力克制着颤抖,鼻子里时不时地发出一声轻微的「恩」声。

  别人都没注意,但是因为这女孩跟万载龙站得近,她身体的抖动,他不可能
感觉不到。

  起初,他以为她身体不适,低头看了她一眼,想关心一下,可是这一低头,
他的某部位轰得一下就硬了起来。

  妈的,这城里的龌儿龊事不比农村少嘛,这众目睽睽的公交车上,竟然有人
如此下流大胆地猥儿亵女性!

  因为人与人之间距离贴得比较紧,所以不低头细看的话,是发现不了门道的,
除了好管闲事的万载龙,估计没人发现站在女孩旁边的那个男人,正在女孩子短
裙里面耍着咸猪儿手……

  那个男人一脸猥琐,年纪三十偏上,身体紧紧贴在女孩子的身后,一只手抹
进她短裙下面的腿间偷偷动作着,正闭着眼睛、得意洋洋的享受着那女孩两条白
而嫩的光腿间的旖旎风光!男人的身体紧紧贴在女孩的身上,万载龙目测了一下,
这憋犊子的那条乱翘的玩意儿,估计正抵蹭在女孩子的右臀部磨痒痒哪,女孩看
起来只有十六七岁,一副忍辱懦弱的表情,由着那男人的手在她的腿间为所欲为,
一声都不敢哼。

  万载龙再一细看,一把只有两寸长的水果刀,被那男人的另只手握着,抵在
女孩子腋下靠胸的地方。

  靠,就这?就这三脚猫的功夫,就可以公然调儿戏女人?次奥!

  他不禁多看了女孩子两眼,小丫头眉头微皱,脸蛋儿发红,鼻翼促动,表情
痛苦地强忍着喉间的伸吟,好象快要哭了的样子,两条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小皮
股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着。

  那饱满的红嘴唇儿被自己的牙齿无助地轻咬着,看得万载龙很想一把抱住她、
用自己的牙替她狠狠咬一咬。

            第1卷第9章动动手指

  万载龙也不声张,一只手果断CHA下去,从人体肉儿缝里接近了那把小儿
科的水果刀,食指中指一用力,果断将那刀锋给夹住了!

  同时,他腹部以下那件已然钢硬似刀裹在鞘里的「龙头」硬硬得顶在了那猥
儿琐男的后腰眼儿上!

  那正陶醉着意Y的下流男,被这突然的一顶,全身都如被雷击一般震麻了一
下,倏地将一双发红的兽眼睁了开来,同时,手里刀锋用力一扭,企图削向夹住
刀锋的手指。

  谁知,他的刀纹丝儿没动,他的手腕却因为用力过大而扭得生疼!

  爷,看来,今天这咸猪儿手是碰上大爷了!

  猥儿琐男的戾气顿时萎靡不振,扭回头,递着笑,冲身后正用某种「凶器」

  顶在他腰眼儿上的万载龙小声说,「兄弟,兄弟,有缘相识,认个朋友,我
这刀,不要了,送您,嘿嘿,您,您顶着我的这把刀,是不是,也收回去?」

  万载龙胯间的那把「凶器」又用力冲着他的腰眼儿一顶,说,「信不信我撕
裂了你的菊花?妈的,有那活儿乱鸡把翘的,就象个爷们儿一样真枪实干,在这
儿干摸人家女孩子算什么男人?滚!」

  他这一低吼,之前被猥儿亵的女孩子,嘤嘤哭了起来,车上其他人也都往他
们这边看过来。

  那男人被万载龙一膝盖顶在屁儿股蛋儿子上,疼得嗷嗷叫着,捂着后腚就窜
挤过人群逃下车去了。

  这边万载龙冲那埋头啜泣的女生训斥道,「哭什么哭,以后包里装把刀,再
碰到这种小人,直接捅他命根子上,不废了他也让他短一截!女孩子家家的,不
懂得保护自己,只会招惹更多不三不四的人欺负你。」

  说着话,手指里夹着的那把刀,被他扬手一抛,在空中漂亮地划了个弧线,
稳稳地落到了掌心里,随手又从行驶着的公交车敞开的车窗,准确无误地扔到了
路边的垃圾箱里。

  满车的人看他的眼光,刷刷刷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之前鄙夷他的那
几个女人,此时再看着他时,脸上竟然都染上了羞答答的红晕。

  唉,雌性动物们,果然还是抗拒不了雄性动物们的英武有力啊。

  谷生冲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靠,兄弟,你真是,处处不忘为人民服务啊,
哈哈,走,下车。」

  万载龙和中国所有男人一样,自小就迷武侠小说。

  别人着迷,不过是跟着热血沸腾一番,迷完了该干哈干哈去,他不,他还跟
着练。

  没师傅指点,他单练基本功。

  他自以为是的认为,练好基本功,路见不平就敢往上冲!

  凡是他能想到的各种练,他吃喝拉撒睡时都不放过机会,逮着就练。

  这肉指夹刀的功夫,就是他自小用手指夹了各种粗细的大小树杈,喀嚓,喀
嚓,喀嚓,手腕不扭,单凭指劲,各种掰断,给练出来的,嗯。

  万载龙本来还想跟这女孩子再说几句话,她却羞涩地抱着脸,急匆匆钻过人
群下车去了。千谷生的目光追随着那女孩子跑远,说,「瞧那小身子,那小皮股
又圆又翘,说不定就是喜欢被男人这样哈,以后再遇见了她,哥也下下手探一下
水深水浅,哈哈。」

  载龙和谷生浑笑着,转了好几趟车,终于兜转着找到了麦良哥居住的那个破
破烂烂城中村。

  找到他住的蜗居后,发现门竟然锁了。

  谷生有些不耐了,给他哥打电话,劈头就问,「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
和载龙几百里迢迢跑过来帮你出气,你不在家等我们,又去哪儿了?就你这样为
人处事的,难怪你一直窝囊着哈,交人不是你这么个交法我跟你说!」

  那边,麦良哥带着哭腔说,「谷生,你别恼,我,我到财达集团这儿来了,
哥不想活了。」

  听他哥那个孬种腔,谷生就气不打一处来,冲他哥吼道:「天塌下来也压不
到你这矮个子头上,你整天窝囊的个什么劲儿啊?甭管有什么难缠事,你等着,
我跟载龙马上过去!」

  载龙问他,麦良哥怎么回事?谷生一边带头往外走着,一边没好气地说,
「我这哥就随他那死去的窝囊爹,快半辈子了就没直起过腰来做人,他爹临死了
死了,老婆还让自己村的本家兄弟给操了,次奥!」

  载龙一听他这话,哈地笑了,说,「有你这样说你爹你娘的吗?麦良哥那爹
的本家兄弟,不就是你亲爹吗,你爹跟你娘那是真心相好,不然也不可能草出你
这样一条好种来啊,次奥!」

  谷生也笑了,摇摇头说,「我跟我哥虽然不是一个爹操出来的,可是,毕竟
是一个娘养出来的,我哥混得这么窝囊,我这心里难受哇。」

  两人不再心疼花钱,拦了辆出租车,就去了财达集团的老总万发达住的郊外
别墅。

  万发达正在发达山庄的别墅里享受生殖SPa。

  为他服务的,是一个清秀的男生。

  男生长得白白净净,骨骼清瘦,手指细长,比女人的手大,但是肌肤细腻、
手指柔软、不差于女人。

  他全身都抹了精儿油,肌肉油亮,充满牲感,头发因为汗湿贴在额头上,嘴
唇比女人的都娇艳。因为手下用力,嘴是张着的,鼻子上的汗水淌到上面,又从
他的嘴上落到了万发达的身上。

  万发达伸出手去拧了拧他胸前的地方,目光邪IN,嘿嘿笑着,男生任由他
的胖手下流地在他身上乱摸,一声不吭,只是职业性地继续在他身上按揉推拿,
手法娴熟地从他的胸部推到了腹部往下。

            第1卷第10章干爹求你

  窗外对着一湖秀水,远山青黛,室内泰国香氛缭绕,万发达肥壮的身体躺在
按儿摩床上,由着做SPPA的男人那双手在精儿油的润滑下,在他的周身游走。

  万发达的手邪恶地探到了男技师被毛巾裹住的腰腹部位,在中间鼓鼓的那个
硬包处上下滑摸着。

  男技师的呼吸开始紊乱,脖子上的大动脉有些突起,手里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了些,但是他的手一直只在万发达的股沟间打磨,逡巡,却并不深入下去,撩得
万发达的那杆老枪直突突地窜跳着。

  最享受的生殖推揉步骤还没开始,他想让干女儿万美美进来「目睹」着下面
的环节……

  无论铄阳城的官道黑道、钱财女色,他万发达自信,只要他想,一切,都可
以被他掌控玩弄于股掌之间。

  昨儿晚上被美美那个小东西给逃脱了,害得他一怒之下,回到山庄后差点将
梅梅那小娘们儿给干死。

  今天还有个叫千麦良的穷光蛋,竟然还敢来触他的霉头,切,没捏死他算他
活得侥幸。

  刚才如果不是美美这小东西主动给他打电话求饶来了,他没心情跟那穷小子
治气了,他非以摧残他为乐消磨一番不可。

  按摩室的门,被敲响了,一个颤颤柔柔的女生传进来,「干爹,美美可以进
来吗?」

  哈哈,小嫩丫头,来了!

  万发达的脸上闪过一丝奸阴自得的笑意,板回脸上的表情,说,「进来吧。」

  一个青春漂亮的女生走了进来。

  正是昨天夜里独自出现在荒山野岭、被千载龙给囫囵开了苞的那个女孩。

  她迟疑地走进来,一看到床上趴着的万发达那全儿裸的一跎身体,脸就红得
要哭出来似的。

  但是,她硬着头皮朝前走了几步,鼓起勇气,小声说,「干爹,求您,救救
我妈妈吧。」

  万发达示意身后的男安摩师停下动作,帮他把身体翻过来,将一跎裸身,明
目张胆地面对着床下站着的女生,说,「昨天晚上,你不是赌气不让干爹帮你吗?

  怎么今儿又来求着干爹了呢?你昨天怎么回来的?你不知道干爹多担心你,
又吩咐司机回去找你了,可是你竟然不在那里了,你也蛮有本事的嘛,是不是除
了干爹,还有其他人可以帮到你啊?」

  他的话,说得好似关切,实则阴得吓人。

  万美美的眼泪都窝在眼眶里,却使劲憋着,努力了好久,才勉强将情绪控制
住了,走近一步,扑通跪在他的面前,说,「干爹,您原谅我吧,都怪美美不懂
事,美美知道错了,知道干爹是真的为美美好,以后,美美什么都听干爹的,您
就救救我妈妈吧!」

  万发达眼看这只甘美的小羔羊已经匍匐在了自己的胯之下,只等着任他宰割
了,却继续肆意蹂一躏着她那颗可怜的小心脏,说,「现在,终于知道干爹的好
了?先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是怎么回来的?希望不是有其他男人给
你救场去了!」

  眼前这个水嫩嫩的女孩子,是他亲眼看着从十二岁的小少女出落成现在十九
岁的小尤儿物的,他早就馋涎欲滴地想为她开苞了,只是想养得更肥美一些才下
手罢了…

  昨天,机会来了,却没想到,事到临头,又让这小东西给逃脱了。

  不过,现在,她不还得乖乖送到他胯之下来吗,哈哈,有钱就是好!

  在这个国度里,就没有钱办不了的事。这,在他万发达十几岁的时候,就深
刻地体会到了。

  万美美惟恐这位喜怒无常的干爹起了疑心、翻脸不认人,连忙跪行一步,可
怜巴巴地看着他说,「没有,没有,美美不认识什么其他的男人,您知道的,美
美还从来没有谈过男朋友的,昨天晚上,您走后,美美就后悔了,当时很害怕,
在路边哭,有辆出租车去乡下送客,空车回程,就搭了美美回来了的,所以,后
来您回去没找着美美的。」

  万发达眯起眼睛,观察这个女孩子话里的真假,阴险得笑着,说:「干爹最
不喜欢跟我撒谎的人了,你这孩子,知道吧?当时你的包包还在干爹身上,出租
车会载你?你穿得那么漂亮,的哥没对你动心?」

  万美美被他逼问得心理防线再也承受不了,崩溃地哭着说,「干爹,美美真
的没有撒谎,您相信我吧,真的,当时出租车司机把我送回家,我是回家后拿了
钱给他的,他没有对我怎样的,不信,呆会儿,干爹不就知道美美有没有撒谎了
吗。」

  万发达一听,来了兴致,从床上坐起身子来,说,「哦?你要干爹如何验证
你没有撒谎?」

  万美美的心里一片绝望的泪流,但是,她已经豁出去了,她知道,命运已经
把她逼上了悬崖,她惟有闭目一跳,没有退路可走了。

  她抬眼看了看旁边那位沉默着、面无表情的男安摩师一眼,又低下头,小声
说:「干爹,求您,先让他出去吧,给美美一个机会,求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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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第11章听干爹的

  万发达的眼里发出志在必得的精光,突然哈哈一笑,往后一靠,上半身靠在
了身后舒适的靠枕上,说,「干爹的SPA还没做完哪,你如果真想孝顺干爹,
就在这儿,跟这位技师哥哥学着点儿,以后哪,你也好为干爹这样服务服务,你
说呢?」

  万美美没想到自己还要忍受这样的屈辱,可是,既然已经决定以身饲虎了,
那也不差把自己洗净了主动送到他面前的那些程序了。

  为了妈妈,只能这样了!

  此时,她有多么恨自己的妈妈吴媚娘。

  恨她的贪得无厌,恨她带着她认贼作父,恨她不但让自己沦落为这个无耻男
人的玩物,还连累得自己的女儿有朝一日也不得不屈从于他的YIN威。

  可是,恨有什么用?后悔有什么用?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她再不好,
做女儿的也不能眼见着她跳楼自杀。

  而且,促使她决定回过头来跟万发达求情的一个重要原因,还是因为她在今
天早晨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是清白的完璧之身了!

  昨天,万发达要求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带她去城外的看守所里看妈妈回来
的车上,为了哄骗她就范,暗自给她把饮料里下了药。

  当时药效还没发作,她并不知情,只是倔强地严词拒绝了干爹的无耻要求,
不顾黑灯瞎火公路无人,果断下了车。

  万发达以为把她扔在路边,她会害怕,等他回去找她时,她便会妥协。

  谁知道阴错阳差的,万美美就在荒岭中的独院里,遇到了千载龙,并在药力
发作后,糊里糊涂地就被他给得了便宜去……

  早晨被太阳照醒时,万美美看到了千载龙光着身子躺在她的身边,那腿间属
于男人的陌生器官,那么可怕得直竖在空中,吓得她连滚带爬地从他身边逃走了。

  白天,路上的车比较多,她失魂落魄地搭了车,回到了城里。

  那时候,她就绝望得决定了,反正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那就从了万发达、
先救出妈妈来再说吧。

  心里藏着这样的秘密,她是有备而来的。

  她先去小诊所买了一次性的人工假处儿女膜放在了身体里,这才咬着牙来找
万发达了。

  此时,她忍着不堪重负的屈辱,跪在万发达这只禽兽的面前,努力维持着表
面上的平静,甚至还要谄媚地冲他努力露出可爱的笑容,哄着他这只老狐狸开心,
说:「美美一切听干爹的,只要干爹高兴,让美美怎样都行。」

  万发达在江湖中混了这么久,可谓是刀枪不入的,但是,唯一的弱点,就是
受不了年轻漂亮女人的求宠。

  只要她们做出足够的贱态媚态来对着他摇臀乞怜,他一般会很大方地满足她
们所有有理或无理的要求。当然,如果他对哪个女人已经失去了兴趣,那么,除
了在他的生活里自觉的滚蛋,她们再多的巴结都只会招惹来他的反感和羞辱了。

  现在,万美美正在他极度感兴趣的时候,所以她这样稍微一放低身段,他的
骨头就受用得酥化了半边。

  万发达一高兴,就冲着床下跪着的干女儿一伸手,说,「哈哈,好孩子,这
才乖嘛,来,站起来,到干爹跟前来,跟着技师哥哥好好学着怎么伺候得干爹舒
服,哈哈。」

  万美美硬着头皮走到干爹身边,由着他抓住自己的小手放在他肉厚的手里握
捏着、色米米地笑着,说,「宝贝儿,别怕,干爹不会把你给吃了滴,嘿嘿,来,
抬起头来,让干爹好好看看。」

  万美美的喉咙里一股酸浪,直想涌上来吐这个无耻的大魔头一身。

  可是,此时,她为鱼肉,他为刀俎,她不敢违拗他,只好勉强自己抬起头来,
冲着他楚楚可怜地笑了笑。

  万发达就喜欢欣赏女孩子如此怕他、又不得不服从于他的无助而惹人心痒的
表情。

  他喜欢看她们睁着仓皇的大眼睛,在他身下痛苦地伸吟着,眼里沁满泪水,
却为了哄他开心一声都不敢哭,还要可怜地发出让他心满意足的娇哼声。

  说他变态也好,反正,他就是喜欢。

  而他有的是钱,连本市的行政长官都要怕他三分,他有权利享受他想要的一
切变态。所以,有钱就是这么好。

  他的手沿着她的小手一路揉捏着,一直捏到了她圆润的小肩膀上,小肩膀下
的小胸脯颤簌簌地翘动着,他都能听到里面那颗小心脏吓得扑通扑通的声音。

  他得意地眯着眼睛,任自己邪恶的肥手在她的小脸蛋儿上蹭过来、摸过去,
感受着那水嫩的触感。

  万美美硬着头皮任万发达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亵渎,她感觉,这几天来的经历,
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脱胎换骨的重生。

  一向做着尊贵小公主的她,因为妈妈出事,从天堂坠落到了地狱。

  一向对自己还算象个干爹样子的万发达,突然在她面前彻底撕破了人儿肉面
皮,露出了他奸诈YIN邪的老色儿鬼嘴脸。

  而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的自己,却糊里糊涂地被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夺去了
宝贵的贞CAO。

  现在,又要如此忍辱含羞的,当着其他男人的面,直面眼前这位披着人皮的
恶狼的干爹那丑陋罪恶的身体。

            第1卷第12章宝贝快点

  万美美真的没有勇气看向万发达赤果果的身体。

  但是,在万发达的YIN威下,她又不得不看。

  男技师面无表情,当她完全不存在,两只手娴熟地从万发达的小肚子开始,
推向他的脐下。

  那儿,嘈杂的茅草丛里,一件可怕的物事挺挺的矗立着,看得她心惊肉跳。

  早晨的时候,看到千载龙那年轻的裸一身时,她只是害怕心慌。

  现在再看万发达这中年男人酒囊饭袋下掩映的东西,她的心都要从嗓子眼儿
里跳出来了。

  他的这个,并没有千载龙的大,也没有他的长,可是,直径应该跟那个年轻
男人的差不多粗细,颜色比他的那个还要深。

  今天上午,她的脑子里一直恍恍惚惚地追忆着昨天夜里的事情,可是后期的
记忆,因为饮料里谜药的缘故,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只是,她腿间那火儿辣辣的疼,让她总是依稀感觉,好象有一样坚硬有力的
东西,不断地在她的身体里头冲撞,进出,弄得她总是心神不宁,痛苦又迷惘得
感到绝望。身体里,却又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麻麻疼疼痒痒的滋味。

  此时,万发达得意地闭着眼睛,仰躺在摁摩床上,握着干女儿美美那柔嫩的
小手,由着那位男按儿摩师手法娴熟地推向他的生儿殖系统。

  万美美强忍着恶心,不敢违拗干爹的意思,努力看向男技师的一系列动作。

  万发达象躺在产床上准备被人接生一样,四仰八叉大敞着腿,将那一套三件,
都明晃晃露在外面,黑,恶,丑,YIN。

  男技师却熟视无睹,白皙的手指穿梭过那一大丛茂盛嘈杂的乱草,从根部开
始,双掌合一,裹住他的那个地方,一直捋到了顶端。

  万发达舒服地嗷了一声,厚手掌惬意地捏了一把美美那柔软的小手,吸着气
说,「宝贝儿啊,干爹跟你说,跟着干爹啊,就有你享不完的福,嘿嘿,你妈妈
是知道的…你看,干爹享受的这种服务,一般人能得着吗?哎呀你这小手哇,比
你妈妈的手都软活,捏得干爹心里这个痒啊,哈哈。」

  万美美不敢说别的,也不敢不吱声,只好嘤嘤地应和着他,「干爹,干爹
…」

  就在这对奸父弱女荒漫的对话里,男技师的手指已经果断进入了万发达那黑
菊儿花一样的皮眼儿。

  万发达整个一头大肥猪一样,噢地吼了一声,双眼一眯,全身绷紧,身体舒
服地打了数个摆子,嘴里连连喊着,「慢点慢点,好,深扎,往里,噢再往里,
紧,噢舒服死老子了,妈的,啊,要死了。」

  如此丑态毕现,让站在他身边的万美美一阵阵做呕,可是她的手却被他的手
死死抓住,想逃也不敢逃。

  正在她羞愧的几乎要昏倒的时候,万发达却嚷嚷着说,「美美,宝贝儿,快,
快趴过去,看技师哥哥是如何伺候干爹的,学着点,啊,干爹的那儿,要美美宝
贝儿好好看看!」

  万美美想,这时候,还不如给她把刀,直接捅进她的心脏死掉算了!

  可是,人死不了,就只能闭着眼睛承受生活的蹂一躏。

  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女孩子,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是真得切身体会到了这
句普通老百姓发出的喟叹的涵义。

  她全身都在发抖,强迫自己的脚走到安摩床的下方,听从万发达的指示,准
备去更近距离地亲眼目睹男技师的手是如何在他的那一套罪恶的系统间翻玩花样
的。

  只见男技师的手各握捏住了万发达的两枚圆球,象玩休闲球一样,不停地转
动着,搓儿揉着,手指更是急速翻飞地在他的棍儿和眼儿之间弹拨跃动,看得万
美美眼花缭乱、头晕目眩、双腿发软。

  那位仰躺在床上无比受用的肥壮魔头又快活滴叫着说,「宝贝儿,宝贝儿,
上来,让干爹亲亲你的小嘴儿,快!」

  万美美一听,差点一口呕吐到那颤颤的一片肚囊子上,脚下象生了根,却任
由自己艰难地将腿迈了过去,主动将一张俏脸趴到了万发达的脸上。

  万发达一把拉住她的长发,就将她的头给硬拉了下去,然后,一张满是酒气
的大嘴嘬上去,贪婪地捉住了美美湿润的小嘴,咂咂有声,开始用力地吮一吸起
她的小舌和软软糯糯的小嘴唇儿来!同时,他的一只大手放肆地抓向了她尖尖翘
翘的小胸脯,隔着衣服司仪揉捏抓弄着。

  万美美痛苦地咿唔着,几乎难过地晕死过去,正在她几乎要哭出来的时候,
却听外面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接着,安摩室的门被忽地撞开了。

  室内的三个人同是回头,就看到一个只穿了件破两条筋背心的蒙面男从外面
闯了进来。

  匪夷所思的是,他脸上套着的,不是丝一袜不是黑垃圾袋,而是一个黑色纹
胸!

  那纹胸的乳托中间,也就是捂住女人乳儿头的位置,是镂空的!上面绣了两
片薄薄的蕾丝网。

  他把这黑纹胸反扣在半张脸上,带子捆扎在脑后,眼睛正好透过那两片薄网
扫视着全场。

  这不伦不类的面罩,形状极象传说中的小孔眼镜,又带骑士佐罗的风姿,简
直就是在拍喜剧电影。

            第1卷第13章小试身手

  其实万载龙并不是想搞得特别吸引人眼球的,只是他和谷生仓促间赶到发达
山庄时,情急之下找不到合适的面具,正好在垃圾箱里露出这么一截玩意儿,他
就捞出来捆到脸上了。

  他本来想素面示人的,但是谷生坚决反对。

  谷生说,他们纵有浑身胆浑身本身,好虎也架不住一群狼。

  而且听麦良哥之前说的那话,这万发达可是铄阳城里不太好招惹的大财主,
他们小泥人的力量明着来,肯定会收拾不过他。

  所以,要善于运用伟大领袖的游击战术,在敌强我弱的情势下,用蒙面搔狗
的方针,直捣咱们想要的目的即可。

  刚才他们在发达山庄大门外面,找到了被保安人员打得爬不起来的麦良哥,
千谷生和万载龙的火苗子藤地就窜上来了!

  谷生把他哥扶到山庄下面的山路边,靠住一棵大树坐好,返身就要往山庄里
面冲。

  山庄门卫室的一干狗仗人势的东西,一看又一个不自量力的穷小子要冲上来
挨揍,都猖狂得大笑起来。

  万载龙反手把暴跳如雷的谷生拽住,说,「兄弟,你还是士兵呢,这身份探
亲期间,尽量少出乱子,别一时冲动留下一辈子的遗憾,你先带麦良哥回去,我
自己去会会那个万发达。」

  谷生不同意,说人家人多势大,他一个人进去,那不明摆着找亏吃吗?不行,
是兄弟他千谷生就不能把他一个人推进火坑里去。

  麦良哥也在那边捂着受伤的胸口哭喊着,「谷生,载龙,算了,咱们小泥人,
斗不过人家大老板的,那钱,哥不要了,咱们回去吧。」

  谷生就受不得他哥这老实人一到被人骑着脖颈子拉屎的时候、就缩着脖子认
命的铞样儿,回头冲他吼道:「你别哭了行不行,男子汗大丈夫,头可破,血可
流,象个娘们儿一样哭哭啼啼的有啥用?只会让人更瞧不起你、更捏你的软柿子。」

  载龙抬手往谷生肩上一拍,说,「别这么说咱哥,他是有了孩子的人,跟咱
们一条命赊了、啥都不牵挂的光杆司令没法比。他若真出了事,小圆圆不就娘没
爹没了吗?兄弟,我算是体会出人穷志短这话的滋味来了……中了,别浪费口舌
了,你带麦良哥回去,免得一会儿我出来时你俩又是累赘。兄弟今天别的打算没
有,就进去给他万发达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知道,夜路走多了,也会遇到鬼的!
还有,我进去随便摸索他点什么值钱东西回来折换一下,咱麦良哥的那点苦力钱
救命钱,不就有下落了吗。」

  谷生不是没头脑的主儿,他也知道载龙这小子天生邪性,虽然没见过什么世
面,但是骨子里自有一股狠劲和灵气,只要他认准想干成的事,八九不离十。

  于是,也不再婆婆妈妈的瞎唧歪,只是用力在他背上猛拍了一把,说,「好,
兄弟,保重!我跟我哥先回去找圆圆去了,你小心着点,出来后若迷路了找不到
麦良哥住的地儿了,给我打电话。」

  载龙说放心吧,就催着谷生带着麦良哥先撤退。

  谷生逼迫他戴上了路边垃圾箱里拣的黑乳儿罩。

  看他们离开后,万载龙站在发达山庄的大门口,回过身来,面对着门卫室外
面吊儿郎当、摩拳擦掌的那群人,嘿嘿干笑了两声。

  那几个人根本没把他这穷铞丝放在眼里,一起冲着他起哄呢,嘴里说什么的
都有。

  载龙全身松垮垮地朝前走了两步,瞄了瞄身周的地形,抬手摸了摸自己下巴,
整理了一下脸上罩着的黑奶儿罩,阴阳怪气地说:「各位,先甭管我能不能进去
你们这个院儿,你们敢不敢告诉我,你们的老板在里面哪个屋?这么大的势力,
怎么连见我们这种小泥人一面的胆儿都没有啊?」

  其中一条看门狗叫嚣道:「我们老板正在里面安摩呢,嘿嘿,他那么大的人
物,岂是你们这种下三烂的人有面子得见的?你快歇着你的蛋儿子,滚你娘的犊
子去吧,瞧你这熊样儿,脸都不敢给人看,还戴个牛捂眼儿,啊哈哈哈哈。」

  万载龙并不跟他一般见识,只是继续追问,「安摩?他是不是腰子不好要人
给推拿一下啊?哈哈,告诉他,小爷我的手法,绝对能给他把腰推断了再给接起
来!他在几楼?哪个屋?敢不敢告诉我?」

  另一人猖狂地将嘴巴朝远处山庄主体别墅的方向一抬,说,「呶,就那,尽
西头大落地窗靠着湖水那间就是,我们就不信了,你能插翅飞过去?嘿嘿,别逞
能了穷小子,连安摩是啥都不懂,还妄想见万老板,快滚吧,别耽误我们打麻将。」

  万载龙确定了万发达所在的位置后,不再多费口舌,弯下腰,抻了抻胳膊腿
儿,做了几个热身运动。

  突然一起腰,猛地抬腿,就在那几个轻敌的门卫眨眼间,他的人已经成功越
过山庄的镂空栅栏墙,跃入了山庄院子里!

  几个门卫这才回过神来,一齐叫着,「哎哟喂你这小子,还有两下子啊!」

  说着,众人撒开牙子就开始追。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暴走,是万载龙在山野间生活二十年来练就的最普通本
领。

  他自小和一只野狼及一群野狗生活在一起,在那广袤的僻远山区的天地里,
那群野物和他这个主人一样,走到哪儿都是呼啸而过,无论山川沟谷,如履平地。

  万载龙并不知道「暴走」这个时尚运动的词汇,他也不是为了追求啥劳什子
时尚,他只是喜欢无拒无束的自由,喜欢肆意奔走在山野间的那种酣畅林漓劲。

  他早已习惯了逢沟跨沟、见障窜障、遇谷越谷、见河涉水。

  虽然这种极限行走的爆发力只能持续二十来分钟,但是足以让他以讯雷不及
掩耳盗铃的速度、极速飞渡到万发达所处的那间临湖的安摩室里去了————

           第1卷第14章打个家劫个舍

  当他闯进来的时候,万发达象一头受惊的大白猪一样嚎叫起来,「干什么的?
这人是干什么的?你们外面那些人都是吃屎的吗?谁让这个人窜进来的?给我拿
下!」

  不等他嚎完,万载龙已经果断窜到他的床前,一出手,就用胳膊扣住了他短
又粗的脖颈子!

  另一只手,将他腰间挂着的那串工具链上的匕首,「啪」就给弹了出来,正
好顶在了万发达的颈部大动脉处!

  锋利的刀尖,已经划破万发达被精儿油推得一片油汗的皮肤,血,带者尖锐
的刺疼,淌了出来。

  同时,载龙还不忘轻松地来上一句,「老板别慌,就是打个家,劫个舍。」

  万发达再有钱,此时也派不上用场了。

  他老奸巨滑,当然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忙转换了态度,说,「好家伙,
这手出的,漂亮!哈哈,不打不相识,兄弟哪条路上来的?先放手,咱有话好好
说,让老万我心里明白亮堂,你这孤胆英雄,老万我一定要认你这朋友!你要什
么,老万今儿都奉陪什么!先容我,穿上衣服?」

  当着这么多手下和干女儿的面,如此这般得被一个陌生小子给搂了脖子放了
血,万发达心里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剔了他的骨,但是面儿上却只能这样先缓兵之
计着。

  他那刚才还猖狂雄壮的某物,此时已经如霜打的蔫茄子,顿时蔫头耷脑地藏
到那丛黑乱草里去了。

  而旁边的万美美,早就吓得呆若木鸡了。

  她离得万载龙近,闻到了他身上一股熟悉的味道,她抖抖索索地猜测,这个
人,就是昨天晚上在城外锦阳山上,强行夺走她初女之身的那个人……

  万载龙当然知道,万发达的手下此时已经报了警,再耽误下去,他脱身就会
困难了。

  他只想给麦良哥弄回应得的那份苦力钱,捎带着教训一下这个钱财万贯却心
狠手辣的万发达。靠,万,还是本家一个姓哪。

  他好不容易进趟城,还没弄明白大城市的道道儿,他可不想招惹太多麻烦。

  于是,他不再迟疑,一把薅下万发达脖子上戴的象拴狗绳一样粗的金链子,
又瞄了一眼床头桌子上放着的一个鳄鱼皮包,快速回手,一刀划破,里面淌出一
沓现金来。

  万发达小时候穷怕了,发财以后,留下个毛病,走到哪儿都要揣满满一包现
金。即使他这大老板自己并没机会使用,怀抱着沉甸甸的钱,他也会感觉心里塌
实,满足。

  万载龙冲着一旁发呆的万美美一抬下巴,命令道:「都给我揣兜里,快点!」

  万美美象被施了魔法一样,迅速蹲下身去,手忙脚乱就去拾那些钱,还不忘
战战兢兢地询问万发达,「干爹,我?」

  万载龙手里的刀又在万发达的脖子上加深了一下,刀尖已经斜划进去两毫米
深,疼得万发达呲牙咧嘴,叫着说,「快,快,美美,你都给他揣上。」

  万美美刚给揣完,千载龙就飞身一脚,腾空而起。

  靠他最近的那扇落地窗的大玻璃,哗啦一下,就被他给一脚踢破。

  碎玻璃岔子满屋乱飞,扎得门口一群人抱头鼠窜,鬼哭狼嚎。

  趁着乱子,万载龙穿破窗户而出,绕过窗外一湖碧水,跳过假山,喷泉,花
坛,一举跃出山庄院墙,鹞子回天去无踪也。

  这边,万发达气急败坏的从安摩床上跌落下来,怒吼着,「追,追,都踏妈
滴给我追!这到底是从哪儿窜出来的小混蛋?胆敢在老子头上动土?」

  此时,警车已经鸣着事后诸葛亮的警笛,呜哇呜哇地驶近了发达山庄。

  门卫室的人知道这乱子惹大了,哪敢说出这劫贼是跟早晨来山庄里找老板要
钱的那个穷小子是一伙的事来。

  那样的话,还不得把万发达给气炸了肺,他面子没处搁,非把他们这帮没看
好门户的狗都给弄残了开除不可。

  堂堂发达集团的老总,被两个穷小子给弄得这么颜面扫地,那还了得。

  所以,这群吃人饭拉白屎的看门狗,一致掩盖了入室行凶的劫匪跟那个要钱
的穷光蛋是一伙的事,普遍咬定这位蒙面贼是神秘的「天外来客」来无影,去无
踪。

  经过这一番折腾,万发达脖子上的伤口被急救中心赶过来的医生缝了两针,
暂时对干女儿美美没兴趣了,就吩咐她先回去。

  万美美不知该喜该忧。

  虽然暂时不用被这老禽儿兽给蹂一躏了,可是自己妈妈的事还没解决啊。

  她楚楚可怜地守在万发达身边,小心地说,「干爹,那我妈妈的事?」

  万发达挥挥手说,「放心,只要你以后乖乖听干爹的,干爹不会袖手不管的,
你先回去,干爹现在没心情。」

  万美美长舒一口气,从山庄离开了。——再说夺金而去的万载龙,还真的迷
路了。

  他从山庄冲出来后,担心迎面撞上警车,又怕山庄里的人出来追赶,所以就
慌不择路地钻进山庄外面的山林中,一通瞎奔。

  从山上穿出去,下了山后,他不知道这是到了铄阳城的哪个方向,到处都是
车水马龙,一派繁荣,跑累得他一屁一股坐在山下草地上,抹着满脸的汗水,说,
「次奥,进城第一天,跟在山里撵兔子没什么差别嘛,哈哈。」

  摸了摸大半裤上面那些鼓囊囊的大口袋里装着的满满几沓子钱,他对自己这
次被逼上梁山的打家劫舍,比较满意。

  他万载龙人穷志不短,这样公然入室抢劫的勾当,这可是头一遭哈。

  没想到,帮他装钱的那个女孩子,竟然就是昨天晚上在樱姐家被他给上了的
女孩。

  看来,那个在她面前脱得一丝儿不剩的万发达,就是她嘴里说的「干爹,不
要」了。

  那老家伙,真不是东西,简直下儿流不要脸,竟然在干闺女面前那样光儿腚
露蛋地耍留氓,真不是好鸟。

  唉,这个叫美美的姑娘,长得真不错,怎么就认了这样的干爹了呢?

  一想到她那张白净漂亮的脸蛋,就想到了她昨天晚上被他压在身下的那躁热
的香身子,想到他被她那紧嫩的小身子顶撞地火儿辣辣的疼,却终于被他成功破
入,挺枪直刺,哼吟蠕动着,快活了半宿…

  靠,这样一想,裤子里的家伙又翘了起来!

  火烧火燎的。

  必须得马上找个女人来败败火压一压了……

            第1卷第15章身子饿了

  自从昨天晚上吃了烧熟的狼鞭,他这体内就一直流窜着一把火,一股劲,也
难怪刚才他独身硬闯发达山庄能那么勇武了。

  不行,肚子饿了不说,他那翘起来的家伙更饿了!此时,绝对需要一个女人
来满足一下。

  可是这人生地不熟的大城市,他一时要去哪儿找可以让他狠草一顿的女人来
解渴呢?

  虽然兜里装了不少意外之财,可那都是要给麦良哥急用的,他也不想花钱在
城里找鸡泻火。

  下面饿了没办法,可是肚子饿了可以先吃饭。

  无论怎么说,得先给谷生报个平安,别让他担心。

  万载龙拿出自己的破摩托罗拉手机来,拨通了谷生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谷生就接了,急急问,「喂,载龙,你在哪儿?出来了吗?
没出事吧?」万载龙嘿嘿一乐,说:「没事,我出来了,钱到手,还顺手牵了一
根金的拴狗链儿,嘿嘿,麦良哥身子没内伤吧?你们接回圆圆了吗?」

  谷生说,「他心疼花钱,死活不去医院,不过,我看过了,他骨头没事,内
脏估计也没大问题,就是这几天心急上火又被人打了一顿,心灰意冷所以才这么
窝囊的,圆圆还在阿兰嫂子家里。你不认识路,报上地址,打车回来吧。」

  万载龙一边往路边的小吃店那边走着,一边说,「大人孩子没事就好,你和
咱哥先弄点饭吃吧,我饿得不行,得先找地儿吃点饭垫巴垫巴肚子,等我吃了饭
在外面转转,熟悉一下,差不多了就打车回去。」

  谷生又交代了他几句注意安全,尽量少惹事,两人就挂了电话。

  万载龙进了路边的小馄炖店,却发现早晨在公交车上被咸儿猪手猥一亵的那
个女孩,正在店里忙碌地穿梭招待客人。

  她也认出了他,脸一下子红了,但是依然感激地上前,小声说,「哥,早晨
的事,谢谢您了,您要吃馄炖吗?我在这儿打工,我请客,您要吃几碗?」

  万载龙在小桌子前坐下,说先来三碗,又问她,「你年纪不大啊,怎么也没
上学?」

  说着,一边扫描她的身子。

  小姑娘年龄不大,但是长的肉是肉凸是凸的,算得上是小箩丽的脸蛋熟透女
的身材。万载龙不禁想起了谷生开的笑话来,看这女孩子比年龄成熟的身体,确
实容易让人联想到她已经多次被男人吃过豆腐了,女孩子一边麻利地帮他擦拭桌
子,倒水、摆筷子,一边说,「我还在上高三,我妈妈有病早死了,爸爸是酒鬼,
家里条件不好,我就在周末客流量大时,到这个店里来帮忙,老板娘很好,照顾
我,给我工资日结呢。」

  得,又是个苦命娃。

  万载龙本身就是爷爷万算子不知打哪儿拣回来的孤儿,所以对于身世不好的
人总是没有免疫力,听她这样说,就对她早晨在车上逆来顺受的那个样子,表示
理解了。

  他摁捺下自己裆里和脑子里的邪性,一边吞吃着热乎乎的肉丸馄炖,一边说,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儿上学?我叫千载龙,家是农村的,平时不在这儿,不过,
以后如果你真碰到难事,给我个信儿,我一定帮你招呼!」

  女孩子感激地说,「谢谢载龙哥!我叫白小婉,我还没有手机,您给留个号
码,以后等我考上大学了,一定告诉你好消息。」……

  万载龙离开馄炖店,出门就碰到了独自沿着路边行走的万美美。

  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走路低着头,一头就撞到了万载龙的身上。

  当她抬起一张清丽的俏脸看向他时,他本来就躁动不安的某家伙,突然就找
到了泻火的对象……

  一看到他,万美美的脸马上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儿。

  不等她说什么,被欲儿火冲撞得腹下邪火乱窜的万载龙,就一把攥住了她的
手,压低声音说,「带我去你住的地方!没外人的地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反正已经上过她一次了,再多上一次又何妨?此时的万载龙,迫切需要一个
女人。

  万美美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这刚从干爹那狼窟里暂时逃脱出来,又撞到了
这个恶虎男人的手里,她万美美的命运,看来真得是被颠覆了。

  她想哭,想喊人,可是,又不敢。

  刚才已经见识了他的胆大和气魄,连干爹那样厉害的角色他都敢独闯狼窝动
手,对付她这命运飘零的女孩子,那还不是跟捻死个小虫子一样啊?

  万美美无助地由着他半拖半抱着她,往她租住的地方走去。

  妈妈出事后,她不敢再住在自己豪华的家里,所以就跑到这种房租便宜的地
方来,租了一间小地下室。

  进了房门后,万载龙就把她给摁到了床上,急火火地就去剥脱她的衣服。

  万美美象待宰的小动物一样,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的,而且他的身体那么勇武
有力,象大磨盘一样碾压着她,她除了徒劳地哭着挣扎几下,却不得不由着他将
自己给剥光了。

  地下室虽然小,阴暗,但是毕竟是女孩子住的地方,收拾的很是干净舒适,
屋子里还散发着女孩子特有的清香气。

  城里女孩的身子又弱又软,压在身下象擀面条,很舒服。

  万载龙呼哧带喘地啃咬着她洁白翘弹的山峰,手在她的全身胡乱摸弄着,说,
「妹子,其实我也不是这么坏的,只是我昨天晚上吃了一条狼鞭,身体里老是窜
着一股火,不释放出来难受,就象你昨天晚上老是嚷嚷着热,渴,那滋味,一个
样。」

  万美美没想到这个在自己身上第二次「行凶」的男人会主动跟她解释,心里
已经对他有了一丝好感了。

  虽然他糟一蹋了她的清白之身,可是,被这样一个敢作敢为的年轻男人占儿
有了第一次,总好过被万发达那老东西享用第一次要好吧。

  她忍不住哭了,在他身下说,「哥,我跟你,还是第一次,昨天晚上你给弄
的,还很疼,我求求你,轻一点儿,让我少疼一点儿。」

  第1卷第16章地下室里…

  万载龙一听,心里有些不落忍,于是就从她身上抬起发红的脸,看着她,说,
「要不,你先给我亲亲?」

  万美美从来没接触过男人和性,懵懂地问,「亲亲?您真的只需要亲亲吗?」

  万载龙知道她不懂他说的「亲亲」的含义,就从她身上坐起来,仰靠在墙上,
用手指着自己的腿间,说,「我说的是亲这个。」

  万美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下看去,那直挺坚硬高高竖起的发青的东西,吓
得她啊地一声,就用双手蒙住了脸。

  万载龙被体内邪儿火憋得胀硬,也不管她女孩子初次见识这个的羞涩,心急
地说,「到底行不行啊?你给我亲亲的话,我舒服了,你自己也不用遭罪,好多
女人都乐意为我亲亲的。」

  万美美一想到要将这么可怕的东西弄进自己娇儿嫩的身体里去,就心惊胆颤,
于是就带着哭腔说,「那,那好吧,可是,这个,真得可以亲的吗?这个,是你
们小便的东西啊。」

  万载龙笑了,知道她还太嫩,这城市姑娘,竟然比农村那些村妹子们都无知
保守哈。

  他拉过她的小手,直接摁在自己那突兀的猛龙上,说,「妹子,等你领略了
这东一西的好时,你就知道亲它也是件多么舒服的事了,嘿嘿,别害臊,来吧,
又不是第一次了。」

  万美美知道,自己很快也得为万发达那老东西这样用嘴「亲亲」的,那老家
伙,比这更下儿流的事估计也会干出来。

  既然躲不过,那还不如现在就跟这个看起来还不太坏的帅哥演练一番了。

  这样想着,万美美小心地凑了过去,将嘴凑到了万载龙的某物上。

  她的小手被他摁在上头,感觉,他的这儿滚烫滚烫的,还干燥,一跳一跳的,
弄得她的小心脏,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这感觉,很奇怪。

  她楚楚可怜地说,「哥,我不会亲哦,我从来没跟男人接触过的,亲的不好
的话,您别生气。」

  万载龙看她这样,有些心软,就恩了一声,说,「我知道,我这人,真的不
坏,不然我也不会去找万发达那大老板的麻烦不是?我就是憋得难受,而且咱俩
又做过一次了,所以,我就想找你帮我解解火,来吧。」

  万美美不再犹豫,试探着伸出小舌,在他的那个上舔了一下。

  她的小舌软软的,滑滑的,往他的那个上一撩,就象冰淇淋被火烧着了,呲
啦一声,激得千载龙噢啊叫了一声。

  他目光饥饿地盯着趴在自己腿间的美美,说,「不错不错,就这样,继续,
你的小舌儿头还蛮带劲。」

  万美美没想到她的轻轻一触,会让他反应这么强烈,她自己也感觉到一种奇
妙的电流簌簌地传到了全身。

  她的某个地方竟然湿了。

  她用小手扶握着万载龙的那个,又用小舌在它上面上下舔扫了一下。

  万载龙开始大声地伸吟起来,那儿更是一跳一跳的,胀得越来越粗壮。

  美美没有经验,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只是单调地这样用舌儿头舔来舔去,
弄得万载龙如火焚身。

  他终于坚守不住,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自己的身上摁着说,「含住,都含
住!吞进去,哦想死我了。」

  万美美被动地张开嘴,将他的那个含到了口中,不等她适应一下,他的手就
用力地按动起她的头来。

  那根大的茄子太长,差点弄到她的嗓子眼儿,她使劲跟他拗着劲,才没有被
他给扎背过气去。

  因为紧张、害怕,万美美的小脑袋乱摇,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唾液来不及
吞咽,都沿着他的那个流了出来,滴到了他的肚子上。

  万载龙忍受不住了,将她从身上拉起来,重新压到身下,说,「不行,憋得
要炸了,来真的吧!」

  万美美此时身体里也起了反应,她一直恍惚得记得,昨天晚上腿间有样陌生
的东西在急速地进出着磨蹭着她的滋味,又疼又痒又麻,难受又好受。

  她不再反抗,也知道反抗不出去,只好乖乖地由着他将她给翻压到了身下。

  他果断撑开她的腿,摸索着找到了位置,身体用力一挺,再次直直挺人这个
女孩子娇好的身体。

  可是,他再次遇到了阻力。

  她再次撞疼了他。

  他不解地说,「靠,昨天晚上干了那么多次,难道还没破了你的处?怎么又
撞得我疼啊?你属壁虎的?有再生自我修复功能?」

  这次,被撞疼的只有他万载龙,万美美却没有象昨天晚上初次被开儿苞那么
疼了,不过还是有些被异物人侵的不适感和轻微的擦疼感。

  听他这样说,她忍不住扑呲笑了起来,难免小女儿娇羞的情态,捶了他结实
的背一下,说,「哥,您好坏啦,你才属壁虎的呢,不,你是属老虎的,今天对
付万发达,他就象是老狼遇到了猛虎,完全被您给制伏了。」

  万载龙二次咬牙往她身体里头撞击着,说,「妹子,这个时候,你可不能笑,
你一笑场,哥容易撤火哈,你得哼唧,得叫,这样,男人才受用……不过,你这
儿咋还有东西撞的我疼呢?」

            第1卷第17章被人欺负

  万美美想起了自己之前放在体内的那个假初女膜,就说,「我干爹昨天晚上
本来是想要挟我对他献身的,可我当时又怕又气,也不管夜路那么黑,就从他身
上逃下去了,没想到遇到你,让你给这样了……今天,我去找他,怕他知道我被
别的男人给这样了会不帮我,我,我就去买了个假的东西,提前放在了里面。」

  万载龙已经成功撞进她的小身子里头,一边感受着那美妙的幽紧,一边说,
「恩?什么假东西?还有卖这种东西的啊?哈,城里人脑子就是两样,什么事都
能想出来造出来,哦,紧,舒服,妹子,你舒服不?还疼不?」

  起初是有点疼,可是那种奇妙得被充满的块感,很快就让万美美的那儿变得
又湿又又滑。

  剧烈的痒又扩散到了她的全身,她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背,喘息着说,「哥,
你轻点,还有点儿疼,哦,不过,好受多了,这样,原来真得感觉不错哦…」

  万载龙尽量放慢速度,说,「那是,这事如果不好受,谁还出力扒火得干啊?
我十五岁的时候就知道这事的美了,我们那儿,不少妹子,都喜欢被我这样的,
嘿嘿,哥干的好吧?」

  万美美正值青春妙龄,身体刚刚成熟,初次领略这女男之事,自然是如初尝
快乐果一样,又羞又新奇,身体的敏感度和好受度,自然也是崭新的感觉。

  她一边在他身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一边羞答答地说,「恩,我,我感觉是
挺好受的哦,哥,如果把万发达换成你,我去找他,心里就不用那么难受了。」

  万载龙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地说,「你怎么能认那样的人做干爹啊?你要找他
帮什么忙?要不要哥哥帮你?你非得让他也这样草你啊?」

  他说的粗白,万美美毕竟是城里女孩,听得又羞又臊,但是却又有种别样的
心理满足感,唉,真是没法说得清,反正,她已经不再是不懂男人的女孩了,她
变成了不再纯洁的女人。

  她楚楚动人地伸吟着,说,「认他做干爹时,我还小,是我妈给我认的,我
做不了主,没想到现在我妈妈有难了,他却乘机来欺负我…我找他的事,你帮不
了我的。」

  两人说着,干着,身下简陋的小床,发出了吱嘎的伸吟声,合着他们急促的
喘一息声,在狭小的地下室里回荡。

  地下室的小窗外,不时有人的腿在外面经过,而万美美的娇儿吟声,一声高
一声低的,从小窗户缝里透了出去。

  万美美是抱着报复自身命运的心态来接受万载龙的沾有的,她一想到自己青
春的身体即将被万发达那头恶狼玷污,就想将自己的美好彻底打碎。

  此时正在她身子里冲撞着的这个年轻的男人,带给了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R
OU体块感,她真得想让他把她给捣成一滩泥浆,她感觉她已经沦落成了可以任
由男人玩弄的烂泥。

  这第二次的仓促野和,万载龙在万美美身上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才勉强将
身体里的能量给缓解了一些,而万美美那处可怜的小私儿处,被磨得又红又肿,
腿都闭不拢了……

  从万美美那儿离开后,万载龙在街上随便溜达了一会儿。

  看到那些摩肩接踵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地耸立,他努力仰起脖子,看向Ch
a人云端的楼顶,心说,城市,到底有什么魅力呢?

  回到麦良哥的住处后,万载龙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滴将从万发达那儿搞来的
钱,一股脑堆在他的面前。

  还从兜里掏出那条被他生生给拽断的「拴狗金链」用牙咬了咬,说,「这玩
意儿,从他脖子上薅下来的,是真的吧?」

  千麦良抖着手,数了数那摞钱,嘴都哆嗦了,说,「载,载龙,足,足有快
五万了!你说你咋敢在万老板那儿弄这么多钱回来呢?这样是犯法的吧?他不会
饶了咱们的。咱们,还是就拿我应得的那六千块就行,其他的,想办法还回去吧?」

  谷生一听他哥这话,就火往头上燎,劈手把那钱划拉过去,往他哥的桌子抽
屉里一塞,说:「哥,你就这点出息吧,你就这样窝囊一辈子吧!真是,烂泥巴
难以扶上墙!圆圆跟着你这样的爹,命苦!那老家伙的家财万贯怎么来的?就是
搜刮剥削你们这些老实人的苦力得来的!他做生意犯的法比起咱们这个来,他那
条条都得是滔天大罪!」

  载龙见不得谷生这样数落麦良哥,就说,「哥,咱们虽然穷,从来没一下子
赚过这么多钱,可这钱,兄弟我认为咱来路不脏!靠,你们没见当时他那光景,
象头肥猪一样,光腚拉岔躺在那儿,逼迫他的干女儿去给他摁摩那三大件子呢!
恶心!」

  「这钱,一部分拿去给圆圆的同学家,剩下的,你寻摸个小本生意做做,老
给人家打工,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谷生又说,「照我说,圆圆同学那儿,咱凭什么给他们钱啊?顽童打顽童,
打死顽童还不偿命来。他们欺负圆圆,圆圆那是正当防卫!给他们打破头怎么了?
是他们先把圆圆摁在地上踩她的新裙子的!哥,你得给圆圆撑起腰来啊,那老师
也不主持公道,这不行,咱们得去找他们理论!」

  一脸沧桑的千麦良叹口气,说,「你说的轻松啊,我和圆圆的户口是集体户,
按户口划片是进不了这家实验小学的,当时费了好大的力气、又拿了那么大一笔
赞助费,人家校方才勉强收下圆圆的。咱哪儿敢出点差错啊,咱把人家老师得罪
了,以后圆圆还要在里面上好几年学,人家稍稍给她点冷落、慢待,咱不就得不
偿失了?」

  千谷生一拳砸在哥哥家的破沙发上,说,「次奥,穷人穷命,这日子过得咋
就这么憋屈呢?载龙,我看哪,你甭回咱那个小山沟儿里去了。在那儿,穷逍遥
是不错,没有城里人处处的挤兑和勾心斗角,可是,以后咱们的娃总不能世世辈
辈都窝在那穷山沟里吧?咱们不给他们闯出片天地来,以后他们进了城,不还得
象我哥这样苦挣苦做受人欺侮?」

           第1卷第18章单身女芳邻

  载龙搓了搓下巴,想了一下,说,「也是哦,不过,我在咱那个地方生活惯
了,倒真的挺喜欢咱那儿的,一时还没心思跑这乱糟糟的城里来,再说,我爷爷
他也不同意我进城。」

  千谷生挠了挠头,说,「你爷爷那就是个半仙,他自己好象看破红尘了,可
是咱的人生还都是一张白纸。人来这地球上蹦达一遭,不折腾着点会没劲的,嘿
嘿,不过呢,也不急,我现在这兵当得也挺有滋味的,等我以后不当兵的话,咱
再计议别的哈。」

  一下子弄到这么多举手之劳的钱,三个人高兴,一起整了点吃的,喝着说着,
天也就黑了。

  谷生说既然进城了,那就去外面转转,买不起城里的好东西,滑溜滑溜眼珠
子也好。他们在部队,有机会进北京城时,也是在满大街上乱走,光闻闻北京城
的味儿,心里都感觉特满足。

  麦良说要去阿兰那儿看看圆圆,载龙就和谷生一起上街去了。———阿兰在
临街的小门面里开了一家茶叶店,因为没什么社会人脉,所以生意一直冷冷清清,
勉强维持生计。

  阿兰的男人是个酒徒赌徒,前年跟人打架出了人命,判了十五年,阿兰自己
带着上小学三年级的儿子一起过活。

  麦良走到她的小店门口两米远时,门被从里面推开了。

  一个男人圾拉着拖鞋,叼着烟,从里面晃出来,转身走掉了。

  千麦良的心里象被马蜂蛰了一下,又酸又疼又胀,眉头又皱了起来。他知道,
阿兰因为生活所迫,一直不吝于让各色男人压到她身上,缴出他们的身体「粮食」
换来她生活的粮食,他推门走进阿兰早就打烊的小店,临街店面这间没人,他直
接往后面的住房走。

  后面一共有两间,一间算是厅,用来吃饭。摆了一张简易小床,阿兰的儿子
超超和他的女儿圆圆,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

  另外一间,是卧室,里面没灯也没人。

  麦良看着床上睡着的超超和圆圆,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

  这时候,从后面小院子的洗手间里传出阿兰的声音来,「是麦良哥吧?圆圆
睡了,你先帮我拿件干净衣服过来。」

  麦良猜到她在洗澡,迟疑了一下,还是去她卧室里拿了一件睡群,抬眼看了
一眼阿兰的床。

  床单都皱了,一片凌乱,能看出刚才有人滚缠在上面「激战」过……

  他的心里象火烧一样疼,但是身体却也起了反应。

  他能想到,阿兰那丰腴白净的身子,是如何被一个一个男人压在这床上可着
劲儿给造的。

  拿着衣服走到后面小院的卫生间,门没关,留着一条儿缝,里面水汽腾腾的,
带着香皂的甜味儿。

  千麦良没有把衣服从门缝里递进去,而是鼓足勇气,拉开门,走到了门里。

  阿兰正背对着他站在喷头下,冲洗身上的香皂沫。

  听到他进来,倒也不羞臊,回头笑着说,「你兄弟都回来啦?你们吃饭了吧?」

  麦良的目光喷火,看向阿兰熟透的身体。

  因为怕水湿了头发,她将它们高高地绾起来,用发夹别到了脑后。

  细腻的脖子,优美的肩背,圆又翘的臀,中间一条又细又深的沟。

  麦良没有回答她的话,上前一步,猛地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嘴在她耳边啃咬
着说,「兰,以后不要再跟那些男人乱来了好不好?你不能这样不爱惜自己啊,
你不知道,我看到他们从你这儿出去,心里有多难受。」

  阿兰在他怀里轻轻扭动着,笑着说,「死鬼,也喝酒了?满嘴的酒气!怎么?
身体想了?」

  麦良粗糙的大手揉抚上了她一双肥满的乳锋,一边一个,痛苦地抓弄着,说:
「好兰儿,听我的话吧好不好?别再让那么多男人进你这门了,你就那么想被他
们给操吗?」

  阿兰本来被他揉得身体开始变软,听他这样说,有些恼了,在他怀里挣扎着
说,「千麦良,你个没良心的,你怎么也这么说我?我心里的苦,你还不知道吗?
我一个年轻女人,自己带着孩子过日子,入不敷出的,什么靠山也没有,我不那
样赚点苦肉钱,我靠谁去?靠你?你连自身和圆圆都难保!」

  说着,说上心酸来,眼圈也红了,眼泪都下来了。

  千麦良听了阿兰的话后,本来还硬硬地贴在她身后的某部位,瞬时软化下来。

  他沮丧地从她身上放下手来,转身胳膊撑在墙上,脸搁在胳膊上,痛苦地说,
「我混蛋,阿兰,我……」

  他说不下去,因为阿兰说的都是事实。

  他作为男人,喜欢她,知道她也喜欢他,却没有办法保护她、拥有她、更好
的照顾她。

  阿兰一看他这样痛苦的样子,反而内心不忍,又反过来从他身后抱住他。

  手主动从他的裤子拉练处伸进去,帮他摸着那一样痛苦的男人根,说,「别
这样说自己了,麦良哥,你没错,你是好男人。只是这世道不适合好人生存,心
狠手辣脸黑者才能吃得壮!咱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你想阿兰了吧?让阿兰好
好伺候伺候你……」

           第1卷第19章阿兰你是我的

  她的小手软软的,热热的,熟练地套NONG着他的身子,他不由自主又强
硬起来。

  尤其是她胸前那肥圆的乳缝,峰顶尖尖的,硬硬的,挤压在他的背上,火烫
火烫的,让他全身都麻簌簌的,被她爱摸着的那条痛苦的男人之根,立时就充满
了雄性的斗志。

  他回过身来,把她重新抱住,抵在墙上凉滑的瓷砖上,乱亲乱摸着她的身子,
说,「好兰,你真好,能认识你这么善良的好女人,我千麦良再累再苦,也感觉
心里有个地方暖暖的,你这身子,更好!」

  阿兰被他亲得浴火焚身,两手抓住他的肩膀,说,「哥,阿兰虽然让好多男
人搞,可是,阿兰心里还是对你最好,只要哥愿意,什么时候想要阿兰,阿兰都
给。」

  麦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扯掉,赤身果体贴到阿兰身上,粗糙的大
手攥抓着她那嫩腻的尖翘酥一物,喘着粗声气,说,「兰,兰,你不知道,一想
到其他男人也跟你这样,我的心里就象猫爪子挠一样啊,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说着,他扳起阿兰的一条腿,往自己的腰上一盘,双膝微曲,那直硬的家伙
找准位置,腰部猛得一挺,狠狠地就给阿兰钉了进去!

  阿兰舒服地娇儿喘了一声,双手缠紧他的脖子,眼睛闭着,满足地吟哦着说,
「啊,哦,麦良哥,你的,真一大,真一粗,阿兰好喜欢,最喜欢麦良哥这种时
候了,最象条汉子,啊,好儿痒啊,哥,使劲,使劲扎阿兰!」

  麦良得了阿兰的表扬和鼓励,越战越勇,站着用不上力气,干脆将她的臀部
托起来,保持着身体相交的姿势,抱着她回到了屋里卧室。

  阿兰看了一眼小床上睡着的俩孩子,笑着说,「哥,其实,你也很坏,当着
自己孩子的面,也这样。」

  麦良把她压到床上,撑开她的腿,挺腰继续连刺着,嘴埋在她温暖的胸间满
足地含咬着,含糊不清地说,「你不就喜欢哥这时候这样坏吗,刚才,那个男人
跟你这样时,圆圆和超超也睡了吧?你可不能当着他们醒时的面,跟男人干这儿
个。」

  阿兰在他身下咿咿啊啊伸吟着说,「我知道,我再浪,也会注意自己孩子的
……啊,哥,你顶得阿兰好舒服,再慢点,对,慢慢用力,使劲!恩啊。」

  麦良一边听从着她的指导,一边克制着自己的浴望,满足着她,说,「兰,
告诉哥,你跟他们做时,也这么叫吗?也这么好受?」

  阿兰是个精明的女人,这种时候,女人怎么可以说出真实的心里话来啊?

  为了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并让他们干得更有劲,她们一定都会说,自己身上正
弄着自己的这位,是做的最好的。

  阿兰的手用力按在千麦良结实的臀部,说,「恩,是,麦良哥,你的,最好
了,最让阿兰舒服了,啊,阿兰跟他们做,都让戴TAO的,只有麦良哥,可以
这样直接扎到阿兰的芯儿里来。」

  这样的情话,最能满足男人的自尊心。

  千麦良不再计较她这身子到底被多少男人给进出过了,埋头趴在她的胸前,
嘴里吧咂着亲吻着她那花生粒般硬的乳儿头,腰部更有力地在她身子里顶动起来。

  阿兰在他身下疯狂地颠动着,压抑地叫,简陋的双人床发出吱嘎的伸吟声,
千麦良一边有力地挺送,一边动情地趴在她的耳边说,「兰,你真郎,小心让孩
子们听到哦,舒服死了!」……

  万载龙和千谷生在铄阳城的大街上瞎逛着,看着那些灯火通明的高档购物场
所,再瞅瞅自己身上的衣服,两人连进去溜溜眼儿的勇气都没有。

  后来,两人躺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看着草地上树影里坐着的一对一对年轻
恋人,谷生说,「我就不信了,凭什么咱们出生在小穷山沟里的娃儿,命就低贱?
就没机会进入那些上等场所风光一下?不公平!你看看吧,这些呆在公园里谈情
说爱的,都是这城市里最普通的一族。人家有钱的公子哥大小姐们,人家都去什
么西餐厅、咖啡屋了,谁跑到这儿来喂蚊子啊?」

  说着,啪得一拍,手掌扫过胳膊,将一只喝饱血的蚊子拍成了一包血浆。

  万载龙悠然地躺在那儿,晃着腿,说,「谷生,你就是容易浮躁。我爷爷说
了,城里,就是个囚,没啥大意思的。我感觉逍遥自在地生活在咱们那一亩三分
地上,有饭吃有女人CAO,天高皇帝远的,也没什么不好啊。」

  谷生从椅子上坐起来,继续给他这冥顽不化的发小解放思想,说,「那是因
为你没尝到城里好东西的甜头。宋美龄,你知道吧?老蒋的达令。她说过,『某
党暂时是没尝过权利的滋味……』兄弟,等你靠近城市久了,你就不安心呆在咱
那一亩三分地儿上了。」

           第1卷第20章你诈我也诈

  万载龙也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仰靠在椅背上,继续抬头观望星星黯淡、灯光
璀璨的城市的夜空,说,「是啊,也许是那样的。我自小没爹娘约束,也没读过
什么书,自由自性的惯了,也没见过什么世面,眼界难免偏窄啊。你这出去当了
两年兵,明显得心浮气躁鸟。」

  谷生笑了,扬头对天长啸了一声。惹得周围人都惊恐得以为公园里跑出狼来
了,一齐往他们这边观望。两人便嚣张得哈哈大笑。

  谷生发泄完胸中郁闷后,说,「是啊,我是变了。出去当兵,是咱这种农村
娃走出自己身边那片田地的一条小道儿。见识了外面精彩的世界后,这心哪,就
收不回去了……不管你咋想的,反正,我以后,是不想回咱那小山沟里窝着了,
这次转士官,我一定得争取上。」

  这天晚上,一向嘻哈惯了的千载龙有些迷茫。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我以后会怎样,不过现在我还是想回到咱
那儿去……」

  千谷生不知道,在他们的那个小山沟鸡鸣村里,还有一个村里的姑娘,不是
留着长长辫子的小芳,而是叫李青禾的女孩,是千载龙一直默默藏在心里的秘密。
————次日,谷生强逼着载龙去买了一身看起来象样的衣服,又给自己和他一
人买了一副假POLO墨镜戴上。

  这一捣饬,两人还真有点人模狗样了。

  谷生振振有辞地说,「咱要去给圆圆把腰撑起来,不能让这孩子在学校里老
受欺负,得让他们见识见识,圆圆也是有几个腰杆子硬的靠山的!人靠衣裳马靠
鞍,这是咱们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一向讲究以貌取人。内里有没有,也得让他们
摸不清虚实,走着了!」

  有这俩胆气儿壮的兄弟撑腰,千麦良也感觉自己心里可以喘口舒心气了。

  虽然说,是有些冤枉地去给人家赔钱,但是到底这钱来路不太正,送出去也
不怎么心疼。

  圆圆很开心,背着小书包,由载龙和谷生两个比爸爸年轻帅气又霸气的叔叔
牵着,蹦蹦跳跳地就进了校园。

  千圆圆这孩子就读的小学,算是局属小学里面数得着的。里面的小学生家境
一般都不错,象圆圆这种单亲、父亲又是下岗无固定职业的贫窘家庭背景的,有,
但不多,所以圆圆在学校里是比较受歧视的。

  因为爸爸没能力给老师送「节日礼金」平时也没什么稀罕东西孝敬老师,更
没社会资源让老师利用,所以圆圆不但受同学的排挤欺侮,也总是不招老师的待
见。

  那天,几个调皮男生一起欺负圆圆,把她推倒在地上踩她的新裙子,踩她的
辫子和小手,她疼哭了,就随手拣起一块儿小石头,朝其中一个男生身上砸去,
却不偏不斜正好砸在男生的头上,当场就出血了。

  老师明明看到是圆圆吃亏在先,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她的头上。

  因为那个男生的家长节日里送她的购物卡含金量比较高……

  男生家长是无理都要争三分的小生意人儿,儿子明明只出了一点血,他们却
找到医院里有关系的医生,开了住院证明,讹诈千麦良要五千多块钱的医药费。
————千麦良、谷生和载龙三个人进了圆圆老师的办公室,看到那个男生的爸
爸正在肆无忌惮地跟女老师讲笑话,逗得那个三十来岁的少妇老师咯咯大笑,现
场气氛简直象到了卖笑场所。

  看到千麦良身后跟了俩身高马大、戴墨镜的小哥走进来,女老师的笑声嘎然
而止,张着嘴看着面无表情的谷生和载龙,一时都忘了开口。

  那个本来凭着有几个小钱就气焰嚣张的男家长,一看这俩小哥的这架势,搞
不清楚是哪条道儿上来的,一时也有些蒙,一改之前跟千麦良讹诈医药费时的蛮
横可鄙嘴脸,站起身来,脸上堆着笑,说:「来啦?」

  万载龙一看女老师和男家长的这副德行,心里立马就改了主意。

  本来想着陪麦良哥把钱送来、再相机行事、震慑一下圆圆这惟利是图的女老
师就算完事,可看这苗头,今儿这钱不往外拿效果会更好!

  他心说,看来,谷生张罗的换行头、戴墨镜这一手,还真是来对了……他从
麦良哥身后往前一站,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牵了牵,无视那男家长伸过来的一只胖
手,将手里装钱的那个黑塑料兜往女老师的办公桌上一扔,回身冲那一脸尴尬紧
张的男家长说,「就你儿子花了五千块钱医药费啊?这位老师,那孩子在您班上
上着课吧?得把他叫出来我们验看一下伤势,看看到底是不是值五千块钱!」

  他的话,是特意咬着一边的腮帮子说的,所以听起来象嘴里含了个玻璃球,
含混不清,却又让人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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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第21章请神容易送神难

  千谷生是谁啊?谷生猴精的小子,自小鬼点子就跟载龙不相上下啊。这一看
载龙的策略突然转变,顿时就领略到了这小子心里拐着的那九曲十八弯!马上心
领神会地配合他,大大咧咧地往女老师的办公椅子上一靠,随手乱翻着她桌子上
电脑里头的QQ窗口,眼睛也不看他们,嗓音低沉地说,「是啊,得先验验伤,
不能凭你们一面之辞。实在不行,咱得走司法程序啊。」

  晕了,这俩泥娃子穷小子,本身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凭着乱看书知道的那点
知识,此时全唬上了。

  千麦良老实人啊,他哪里知道他这俩兄弟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啊,他不想跟人
家人民教师惹是生非、惹人厌烦、导致以后继续给他圆圆穿小鞋啊,于是就陪着
笑脸,说,「许老师,钱我们带来了,给您添麻烦了。那什么,这位家长,您孩
子受委屈了,我们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希望以后你们孩子和圆圆还是好同学。
许老师,您也对俺们圆圆多担待着点儿。」

  万载龙此时也受不了麦良哥的这份窝囊劲了,心头火起,眉头一皱,断喝一
声,说:「哥你闭嘴!我还就告诉你们了,今儿不让我见了那狗屁捣蛋男娃子的
伤,我还就不走了!妈的!我就不信一个小女生能无缘无故给男生打破了头?你
们孩子吃屎的啊?你,这位老师,如果是位值得人民爱戴的灵魂工程师的话,就
麻溜去给我把那孩子提溜过来,让我们验伤再付钱!」

  三十多岁的轻浮少妇许老师,顿时被他的气焰给整怂了。

  连忙陪着笑脸说,「哦,那好吧,你们的事看来要重新谈谈了,我只是老师,
不掺和意见,我负责去把学生带来。」

  说着,跌跌撞撞就奔教室去了。

  这边,那胖子男家长还是搞不清这俩小哥的路数,只知道自己碰到难啃的骨
头了,不想卡在喉咙里噎死的话,那就硬咽下去吧。

  这位善于就坡下驴的主儿于是就掏出烟来,打着哈哈说,「你们看这事给闹
的,哈哈,其实,好说,好说,大家都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千谷生适时地煽风点火挫败他的气焰,说,「和气个屁!我就认拳头!」

  一会儿,那男生被许老师拉来了。

  万载龙瞄了瞄他,这熊孩子简直要吓哭了。

  载龙猛地站起,上前一把,打手一撕,哧啦,那男孩额头上贴着的棉纱,就
被他给一把扯了下去!

  里面,嫩嫩的小皮肤上,啥伤都没有了,只剩一道浅浅的划痕。

  那男家长的脸色刷得就不好看了,走前一步,说,「你这人,怎么下手这么
重呢?这样往下扯,会弄疼我们孩子的。」

  那男孩已经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万载龙也走前一步,以一米八五的身高,绝对优势地压到一米七的胖男人头
顶上,说,「这就下手重了?妈的,想不想让小爷我给你来个真的重手见识见识?
切,就这点小伤,就值五千张毛爷爷了?你信不信我剁你一条腿下来、再砸给你
五十万块钱埋死你?」

  那男人心知今儿霉气,这是遇到狠角儿了。

  登时吓的脸都绿了,配着笑脸,带着哭腔说,「兄弟,兄弟,话不能这么说,
这个,这次这事呢,小孩子家家的,没考究,就这么算了吧,俺孩子认倒霉,白
挨了一石头,咱们说道说道也就过去了吧,以后,孩子还是同学嘛,嘿嘿。」

  千谷生适时打上圆场来,说,「要不是看在俩孩子纯洁无害的小心灵上,咱
们大人间的事是不能就这么轻易了了的,妈的,你这是教孩子欺诈啊,告诉你家
小子,以后,不但别想着再欺负我们小圆圆,还得负责给她当起小保镖的任务来!
知道了?」

  男家长一听,连忙附和说,「那是,那是,他们本来就是好同学嘛,哈哈,
不过是闹了一点小矛盾啦,以后啊,你家孩子就是我家孩子,我一定让我家小子
好好照顾你们家丫头,嘿嘿。」————钱省下来了,男家长被哄走了,万载龙
和千谷生会心地相视一笑,把个千麦良愣得一时没找着北。

  谷生摘下墨镜,冲着载龙使了个颜色。

  载龙知道这小子还有阴招要使,就搭着麦良哥的肩膀先出去了。

  两人走到外面走廊里后,他俯首贴耳对麦良哥说,「哥,该诈的时候,就要
会诈。以后,为了圆圆,你别再那么实诚到连句谎话都不会说了。我告诉你,以
后,再跟这老师交流时,你就明白儿告诉她,谷生是部队里的人,我呢,是专门
杀富济贫的,嘿嘿,记住了?」

  千麦良也体会出今天这一出戏诈出来的甜头了,于是,就心有余悸地说,
「哦,哦哦,我知道了,不过呢,咱们到底是心里没底的,以后啊,还是谨慎些
为好哈。」

  万载龙推了他一把,说,「哥,你说你在城里混了这么多年,就这点出息啊?
哈哈,当年你学习那么好,考上学,转了城里人户口,端了国家的饭碗,咱们村
多少人艳羡过你啊,没想到,你就给混出这铞样儿来。」

  千麦良赧颜地叹口气,说,「唉,载龙,你别说了,你再说下去,哥哥我更
没心劲儿活下去了,你不知道,我就是为了这面子问题,在城里苦撑苦熬着不想
回村啊,除了你和谷生,咱村的人还不知道我在城里过成这个铞样儿了啊。」

           第1卷第22章戏逗女教师

  办公室里,千谷生把墨镜重新扣到了脸上,冲着那位心儿惶惶的许老师,笑。

  许小凤被他笑得心里毛毛躁躁的,不知道他葫芦里要卖什么药。只好陪着笑,
说,「那个,怎么称呼你?你是圆圆的?」

  千谷生从她的办公桌前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离她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看
着她说,「许老师不用知道我是圆圆的啥,不过我知道许老师原来还是本校的低
级部主任哪?前途无量嘛,嘿嘿,难怪您能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来,咱们圆圆有
幸跟主任级别的老师受教,好事!有面子!不过呢,许主任上班时间,竟然还有
心思跟本校校长打情骂俏哦,难怪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级部主任哈。」

  许小凤没想到,刚才自己没来得及关闭的聊天窗口,都被这家伙给看了个中
着。心里慌乱,脸上陪笑,说,「同事之间,没事逗个趣嘛,你,你业务一定繁
忙吧?看今天这事,耽误你宝贵时间了。」

  千谷生知道她在下逐客令,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想这么容易打发了他,
没这么便宜,他似笑非笑地瞟了眼前这个少儿妇风韵十足的女教师一眼,走到办
公室门口,往走廊里四下瞟了一下,随手将门给反锁上了。

  然后,又走回她身边,说,「怎么?许老师不欢迎学生家长跟老师更多一些
交流?我看你的聊天记录可是知道了,校长都说你今天上午没课哪,怎么,不欢
迎我?」

  许小凤一听他提到自己刚才与于校长的聊天记录,就心慌气短,连忙敷衍着
他说,「这位家长说哪里话啊,我们做老师的,非常欢迎与学生家长多多交流沟
通,将孩子日常出现的问题及时发现及时解决,是我们做老师的义不容辞的义务
嘛,那,您坐?」

  千谷生突然出手,一把将她给拽入了怀中,抱到腿上,坐在她办公桌跟前,
说,「交流?许老师想不想跟我这样交流?」

  说着,他的眼睛恶狼一样盯着她吃惊的眼睛,手肆无忌惮地就探到了她鼓包
包的胸脯上!

  许小凤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大胆,吓得叫出声来,「啊,你?你,你想干
嘛?这儿可是学校,你,你不要乱来,不然,我可喊人了。」

  千谷生的手继续大胆地在她的胸上摸弄着,嘴凑到这个风搔的女老师耳边,
说,「许老师认为我是想干嘛?许老师刚才不是跟校长哥哥说了嘛,说你的那儿
痒了,想让他给你磨磨了,现在,校长正在教体局开会,分不开身来帮你磨,就
让我替他代行职权,你说行不?」

  许小凤跟于校长的奸一情不是一天两天了,学校里其他老师也都睁一只眼闭
一只眼的态度,不愿意得罪他们。

  刚才,于校长开会无聊,就用手机上QQ,给她发信息,调一戏她,问她这
会儿干嘛呢?上午没课,想没想他?

  许小凤本身就是个风一流女人,平时囿于为人师表的身份,装模做样的,可
是私底下,跟不少男家长和学校男老师都有一腿,她正是如浪似虎的年纪,家里
老公床上功夫不怎么行,满足不了她,所以她就依靠四处打野食吃滋养自己。

  现在,被这个阳刚的年轻男人抱在腿上猥一亵着,她那风搔的身体已经经不
起撩拔了,却故意扭捏着说,「哎呀你,你怎么可以说的这么露骨呢,我,我可
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哦,我们于校长平易近人,是个好领导,我跟他,我跟他是
有感情基础的,请你不要乱猜测我们。」

  千谷生在心里鄙夷,妈的,即当婊一子又竖贞一洁牌坊,次奥,不要脸的女
人。

  不过,他嘴里没说出来,却将她摁到办公桌前,说,「我不管你跟你们校长
是怎么回事,反正我看了你们的聊天记录后,发现你们就是一对披着师长外衣的
奸妇淫一夫,嘿嘿,既然你跟你们校长说你的裙子里面都湿透了,好想好想他的
大某某给你弄进去……那么,现在,还是让我来满足你吧!」

  说着,他就开始粗一鲁地掀她的紧身职业裙,手也不客气地CH进她的裙子
底,去扯她的内K。

  许小凤惊慌地挣扎着,说,「哎呀,不要,这是在办公室啊,别让人撞到啊,
那样,我可就没脸面见人了啦……」千谷生自看到她和那位于校长下一流露骨的
聊天记录起,裆以下就翘翘得硬了起来,此时哪儿还顾得上是不是在人民教师的
办公室里啊?只想硬硬得就给她弄进去泻火!

  他将她死死摁在办公桌上动弹不得,一只手急火火往外掏着自己的家伙,说,
「你就别装了,我就不信,你跟你们于校长没在办公室里搞过?只怕搞的少了都
不可能!来,好老师,乖乖地配合我,我保证比你们那中年校长干得让你更SH
UANG。」

  就在许小凤半推半就地扭捏里,千谷生那青春蓬勃的老二,弹跳着从裤子里
窜出来,鞭子一样击打在了她裙子下面露出的肥圆的皮股上。

  第1卷第23章办公室里……

  这熟悉又陌生的接触,让这个放郎的女人忍不住娇儿啼了一声,身子更是一
抖。

  千谷生在部队里憋了那么久,平时很少有机会被女人滋养,这好容易有机会
离了那和尚军营回家探亲了,哪舍得有一天让自己的小合尚兄弟闲着啊?

  今天看了这个眼风轻浮、跟男家长笑得IN荡的女老师,就知道她是个欠草
的女人,所以,果断就把她给摁到胯一下来了…

  许小凤虽然年过三十,但是身子保养的很好,细皮嫩一肉的,不比小姑娘家
的差多少。

  尤其她的穿着打扮,更是容易引起男人的操意。

  她上身穿着一件丝绸的浅绿色的衬衣,紧身的剪裁,将她圆润的腰和鼓凸的
胸很好的凸显出来。

  那衬衣的前襟被丰一满的大胸一脯撑得裂开一条小布缝,里面的粉色纹胸若
隐若现,惹人眼花缭乱。

  更惹火的是,她的纹胸料子很薄,不是海面垫的,里面那硬棱棱的小果粒,
因为受到了引逗,已经把衣料都顶起了两个小鼓。

  下面配一条紧窄的深色职业裙,两边开了小开衩,将肉儿色的丝质袜露出老
大一截,让男人忍不住就想摸上一把。

  千谷生的双手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摁在桌子沿上,圆圆的皮股高高的翘
儿起着,深粉的裤头连带着袜子被抹在了臀下,等着男人的进攻。

  他的手拍了拍她光洁的皮股一把,说,「你这个级部主任,是不是有很多男
老师都想搞你吧?」

  说着,他的那个已经凑到了她的股下,沿着那闰滑的沟往里擦下去。

  许小凤的裙子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现在,被一个土匪似的壮男压在身下,
自然是不再徒劳的反抗,只好撅着身子消受了。

  听千谷生这样羞她,她就附和着他,扭动着白白的后臀,说,「讨厌啦,哪
有你这样野蛮的家长哦,这么大胆地欺负女老师,他们,他们老师们大都很装得
啦,敢想不敢干的多哦……」

  这位女老师此时已经完全没了人民教师的样子,比那些胡同里站街拦客的烂
女人的搔劲差不了多少。

  千谷生被她撩得火烧火燎,再也安捺不住,对准目标,猛得一挺!

  乖乖,连跟没入,那叫一个爽。

  他刚一进入,许小凤就舒服得闷哼了一声,同时,身体里面象有一张小嘴儿,
一缩一缩的,弄得千谷生差点就一个没忍住缴了枪。

  他死死摁住她乱动的小皮股,说,「妈的,你轻点动,你得让老子走火啊?」

  许小凤哼唧着说,「可是,人家忍不住嘛,你的,你的太大了哦,弄得人家
好舒服的…」

  千谷生稍微适应了一下后,这才开始埋头苦干,说,「次奥,我发现你就是
欠C了!我次奥,我次奥,干死你个破人民教师!」

  他越说粗儿话,许小凤越兴奋,她平时在学生面前虽然装得一派严肃的为人
师表,但是关起门来在男人的身下时,要多么搔就有多么搔,尤其喜欢被男人各
种蹂一躏和辱骂。

  谷生的手果断撕开她紧身的衬衣,将里面那对被束缚住的酥物解放了出来,
手指摁上去,中间那两粒硬如花生果的小东西被狠狠陷进白白的肉里,簌簌的电
流窜过全身,许小凤恩恩啊扭动伸吟着,弄得千谷生体内狼烟四起,膨胀得都能
给她撑爆了。

  他肆意地摸弄着,冲刺着,聆听着这个人前装淑女的女教师的叫声,一声声
地辱骂着她,撞击着她,许小凤又羞又满足,身体象落水的鱼,在他身下滑溜溜
地游动摇摆。

  两个人在学校办公室里热火朝天的大干着,将一张年数不短的办公桌给折腾
得吱呀乱响,听起来格外刺激。

  几个回合后,千谷生正在高速冲刺的最后关口,却听许小凤的办公室门被人
敲响了,一个女老师的声音响起来,「咦?许老师不在啊?怎么门锁了?」

  两人被这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了一跳,许小凤的那儿更是一紧,将千谷生给
夹得差点叫出声来。

  同时,他伸手捂住许小凤死命咬住的嘴儿唇,防止她因为太过舒服而发出奇
怪的声音来,自己的某家伙加紧高速运动,在她阵阵收缩的那张小嘴儿里酣畅的
释放了……

  水淋淋地从她体内拨出来后,许小凤几乎瘫软地趴在办公桌上,满面红晕地
娇嗔道,「没想到,你,你这么能干哦,你二十几了啊?」

  千谷生拍了她被弄得狼狈不堪的皮股一把,说,「甭管我二十几了,反正今
儿C了三十多岁的你,爽,哈哈,怎么样?小爷弄得你满意吧?」

  许小凤已经完全被这个年轻男人给制伏,娇羞得睨他一眼,说,「恩,你真
能干,我还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第1卷第24章狼色男校长

  千谷生一边整理着裤子,一边哈哈笑着说,「比你们那于校长能干吧?以后
啊,看在咱这一C的份儿上,对我们千圆圆好点儿,知道了?」

  许小凤连忙说,「恩,恩,我知道了,如果早知道圆圆有你这样的家属,我
会更亲那孩子的,她挺懂事的哦,她爸爸那人,长的也不错,就是不太会来事,
呵呵。」

  千谷生一听,瞪她一眼,说,「什么叫不会来事?那叫清高,叫节CAO,
你还人民教师呢,连这点格调都没有,切!我跟你说,圆圆她爸,别看是个善茬
儿,如果你真想男人想得空落落的了,找他绝对比找你们的什么于校长要强的多!」

  许小凤故做羞恼地娇滴滴打他一下,说,「你讨厌啦,把人家想成什么女人
了,人家不是任人皆可上的啦,跟于校长,那是有感情基础的嘛。以后,我可以
再跟你联系么?」

  看着她被搞舒服后那眼巴巴等着下次再被一搞的样子,千谷生拧了拧她已经
被紧身裙包裹起来的皮股,说,「那不行,我这是有事路过铄阳,我在北京那边
呢,没事不会来这儿的,这不就是为了认识你,我才千里迢迢来了嘛,嘿嘿,我
跟你说,以后啊,你真的可以找我那哥填饱你的小欲一壑的,他保证一样满足你。」

  两人说了一通闲话,许小凤明显已经被千谷生给草出感情来了,依依不舍地
跟他分了手,还再三保证,以后一定多多照顾他们圆圆。

  谷生把从许小凤身体里撒完野的家伙揣回裤子里,整理了一下衣服,没事人
一样打开她的办公室门,大摇大摆走出了校园。

  出校园时,正好看到一辆捷达车开过来,门卫摁开电动大门,恭敬地冲车内
一个中年男人点头哈腰说,「于校长回来了?」

  于校长?

  千谷生的脑子里马上出现许小凤QQ里那段轻佻下儿流的聊天记录。

  他特意歪头看了看车内正襟危坐、装模做样的校长一眼,冲他不怀好意地一
笑,手抄在裤子兜里,扬长而去,倒把车内的于校长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转而问一旁站着的门卫,「这是哪里来的小子?进我们学校干什么的?」

  门卫连忙说:「他是一个学生的家属,到校处理点学生家长间的小纠纷来的。」

  于义一听,呵,学生家长啊,在他所辖的这所局属小学里,无论学生家长是
什么身份,对他这一校之长还不都得礼让三分啊?

  他不再将吊儿郎当走远的千谷生放在眼里,下车后,径直回了办公室。

  刚在桌子后面坐定,就给许小凤打了电话,「喂,凤儿啊,我回来了,你过
来一下。」

  许小凤没想到于义回来真得会找她,看来,他是真的象在Q里说的那样想她
了……

  可是,她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的液体,她的全身依然软绵绵的发酥、
发软,脸颊因为千谷生的滋润而呈现出满足的绯红色,熟一女风一情的眸子里一
片醉意。

  这样去会于义,他不会起疑心吧?

  许小凤心里盘算着,嘴上却压低声音,娇滴滴跟他逗趣儿,说,「我们的大
校长刚开完会回来,这是有什么新的指示要给俺们下达么?」

  于义一听她这私下里搔乎乎的声音,心里就如小虫子爬一样挠心,声音粗放
了一些,说,「嘿嘿,我的小心肝儿,你就麻溜地给我过来吧,想死你了!」

  他刚才去教体局开会,看到了下面乡镇推选出来的一个优秀女教师,那小女
人儿漂亮的,让他当场裤子里面就硬挺了起来!

  整个会议过程他都心不在焉的,一直偷瞄坐在不远处的那个年轻女教师娇俏
可人的侧脸。

  那个女教师穿一身剪裁合体的套裙,白色短袖的上衣,紧紧裹在她曼妙的身
子上,胸前的一对酥物圆滚滚的翘起,简直是呼之欲出!从那窄窄的衣襟处,隐
约露出里面淡粉色的纹胸…

  一双白藕般的胳膊不粗不细,让人看了就想摸上去,咬一口。

  她一直在认真地听取台上教体局领导的发言,或者低头认真做笔记,一看就
是个本分求上进的女老师,可惜了这么好的小优物竟然被下放在了农村里。

  于义心里琢磨着,得找个机会认识上她,然后,想办法帮她调进市里。怕许
小凤那小娘们吃醋闹事,得把她安排在另一个学校……

  眼看着不远处诱人的优物,却一时半会儿捞不着啃上几口或者摁到身下,于
义裤子里那不安分的东西,就胀硬得难受起来。

  于是,只好找近水先来解解渴了,他便开始给许小凤发聊天信息。

  这开完会回来,也急着找那熟透的小娘们儿来败火了。

  许小凤不舍得违拗于大校长的召唤,于是揣了一颗躁动的春儿心,就听话得
奔于义办公室里来了。

            第1卷第25章男豺女要

  女人和男人不同哪,男人是撤火后半小时内再难以烧起火苗来,女人却可以
创下惊人的世界记录——那位创了记录的女人一连跟不同的男人做了六百四十六
次。

  刚一敲门,于义就喊,「进来。」

  许小凤走进去,走到于义的办公桌前,睨着眼看他,脸上春色漾荡,说,
「于校长有什么指示?」

  于义嘿嘿一笑,伸手将她拉拽过去,她顺势跌倒在他的怀里,还不忘撩人地
「呀」了一声。

  于义的手肆无忌惮地袭上她的胸,一边揉着,一边啃向她衬衣领子下露出的
一截肌肤,说,「刚才QQ上不都跟你说了吗,就是这种指示,嘿嘿,你这个浪
浪的女教师,专门勾校长魂儿的。」

  许小凤一边在他怀里欲迎还拒地哼唧着,一边逗他,说,「哎呀坏校长,怎
么可以在办公室里对人家女老师动手动脚嘛,别,别嘛,弄得人家好痒,你家嫂
子是不是又出差去了?」

  于义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裙子里,摸到了里面那双溜光水滑的腿,说,「她
那女强人,十天里都有一半的时间不在家里睡觉,所以,就把老公我奉献给你了,
嘿嘿,来吧宝贝儿。」

  说着,他的手就去拽她裙子里的内一裤,手指也划人了她的腿间。

  千谷生流下的液体还没有来得及擦拭干净,于义的手一试那湿度,还当是许
小凤为他早就湿成这样子了呢,当下更是激越无比,将她一把摁在办公桌上,自
己从她身后站起,象千谷生刚才那样,曲起腿,挺起腰,硬硬得就给她抵了进去。

  许小凤满足地低低娇一啼了一声,白眼都差点翻出来,身子更是簌麻得软绵
成泥,任由身后男人动作徂鲁地在她身后前挺下顶起来。

  三十来岁的她,喜欢被不同的男人压到身下。

  于义很喜欢她身体某部分长得那些毛毛。歪蛋小说文字版免费阅读它们分布
的形状跟一般女人不一样,从前到后,将后面的那朵菊儿花也包围了起来,给于
义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曾经让她躺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脱得光光的,摆出各种贱兮兮的姿势,用
手机拍了好多张她隐一私部位的照片,她娇声嗔他坏透了,他则流着哈喇子看着
那些照片说,没事拿出来瞅瞅亲上两口表示对她的热爱,现在,许小凤的身子刚
刚被千谷生使用过,现在又被她们的大校长压在身下以同样姿势撞击着,被老公
荒芜了的好地里连骨头都要酥了。

  因为叫出来的声音太大,担心被其他老师听到,她就把于义的手拉到了面前,
将他的大拇指咬进了嘴里。

  喉咙里是咿咿唔唔的娇呻声,身子洪水泛澜地在于义的身下摆动着,于义的
双手掐住她的圆臀,紧盯着她高高露在外面的水嫩嫩的地方,那儿被他给冲击的
象一朵不胜暴风雨灌溉的败花,让他深入在里面的武器越干越骁勇。

  许小凤的衣服又被于义给剥扯得不成体统了。绿色绸衬衫半褪在肩以下,露
出一大截水白嫩滑的上半身,一对摇荡弹跳的玉锋随着身体的颤动不停耸动着,
于义的手抓上去,揉得她肥臀乱扭,恩啊不断。

  人民教师许小凤继续在学校里享受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乐趣,千谷生已经和校
园外等候他的万载龙及麦良哥一起,进了路边的一家小饭馆,用刚才省下来的五
千块钱里的一张,犒劳三人。

  麦良哥由衷地说,「这次要不是亏了你俩,哥哥我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啊,
屋漏总是偏逢连阴雨,如果不是为了圆圆,哥哥早就撑不下去了。」

  千谷生切了一声,说:「哥,你说你从小老实本分惯了,这在城里淘蹬了这
么些年,你怎么就没一点变化呢?这世道不稀罕好人,老实人就是吃亏、受贱、
被剥削的下场,你的心眼儿得活泛起来啊,就是为了圆圆,你也不能老这样下去
啊。」

  千麦良叹了口气,说,「本性难移啊,生姜改不了辣气,我也知道自己这性
子这么绵软忠厚不好,可是,我就是做不来坏人啊,我就想凭着自己良心和力气
挣口干净饭吃,活得自己心里不拧巴,可咋就这么难呢?」

  千载龙倒是看得很开,悠然喝着小酒,说,「谷生,人各有各想要的活法,
你也别老是看不惯麦良哥的活法儿,你想想,咱们鸡鸣村那些忠厚的老少爷们儿
们,大多不都是象麦良哥这样活过大辈子来的吗?不过他是在城里,环境跟咱农
村有差异,他这么个活法,好象本身就跟城里人的价值观是拧巴着的。」

           第1卷第26章心不黑不行

  千载龙只念到初中,但是他脑子里有货,教他的那个董老师一直惋惜,说他
要是能好好念完高中、考上大学,以后一定是大材。

  但是年少不羁的他对念书不感兴趣,他没爹娘管束,喜欢自由自在、漫无目
的的活着,所以就早早下学在山野间肆意游荡了。

  千谷生也叹了口气,说,「谁不想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活着?可是,咱有那资
格、有那条件吗?咱这种出身泥腿子的小泥人,如果想生活在大城市里,就必须
得力争上游啊,不然,只能是永远象烂泥巴一样挨踩踏的窝囊命!」

  千载龙没心没肺地笑着说,「所以我才不想进这屌城市里来啊,生活在咱那
小山沟里,天不管地不收、有吃有乐有女人操,多好,哈哈。」

  谷生也被他气笑了,一口闷下大半杯酒,说,「万载龙,你就做条胸无大志
的孬虫、窝盘在那个一瓢就能扣了的小山沟里吧!靠,我千谷生咋就这命呢?最
好和最亲的兄弟,都是没雄心的孬虫。」

  千麦良却认真地对载龙说,「载龙啊,你跟我不一样啊,你脑子灵、胆气壮,
你是潜龙在渊,跟哥哥我天生孬虫命不一样的,我看出来了,你要是留在城里发
展,肯定会有大作为的!这次,咱得了万发达这么多钱,我真心希望你留下来,
用这钱做点什么,你领头,哥哥给你做小喽罗。」

  千载龙一听就连连摆手,说:「您饶了我吧,我这次来就是帮你解决圆圆这
事来的,我可没想过要长驻沙家浜。这钱我跟谷生都不需要,你留着,做点小买
卖也行,等你那房子下来后,总要钱收拾一下吧?圆圆都这么大了,你不能老带
着她租房子住。」

  千谷生知道载龙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留在城里的,就跟着说,「载龙以后想不
想进城,那要看他自己了。哥,你别为我俩操心,你就听载龙的,拿着这钱,好
好跟圆圆生活下去。兄弟我现在没啥能力,也帮衬不了你,等以后我混出点名堂
来了,我是决不会再让你跟圆圆过这种捉襟见肘的日子的!」

  因为喝了酒,弟兄俩的眼眶子都有些软,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千载龙孤身一人惯了,但是对于这种发小交出来的兄弟情义,看得很重,看
他俩人这样,就一拍桌子,说,「靠,咱们这日子有吃有喝有朋友有希望,不差
啥呀,来,喝酒喝酒,风水轮流转,总有让咱们得了先机的时候,擎好吧!」

  万发达的财达集团下辖三个公司,分公司的头头儿都是他的堂兄弟或者表亲、
连襟、舅子,典型的家族管理。

  各分公司的外包活儿很多,大部分发给了这群管理层的下一层亲戚朋友开的
小公司或小加工厂。

  这群小老板的活路大多仰仗财达公司的「施舍」所以对万发达及他的那些亲
信管理者,必是巴结逢迎不敢怠慢。虽然都知道万发达非常铿吝,但是有定单吃
饭总比没定单饿死要强哪。

  万发达这人属葛郎台的,就是被万贯家财给压死了,也要想着再从石头缝儿
里榨出几两石油来。

  新建的这第三家公司,也就算是个规模一般的针织厂,客户源却针对东南亚
国家,前景可观,是市里比较看好的生产型外贸企业。

  公司圈的地余出了十多亩,那次万发达过来巡查,看着厂房南边闲置的这片
空地,不悦地指责皮股后面陪同的公司头头儿,说,这地,就这么闲着?找个会
种菜的老实工人,告诉他,下工后,业余,让他额外种一季的卷心菜和水萝卜,
各五亩,萝卜亩产两千斤就行,卷心菜得达到亩产六千斤,这样,菜收了后,补
贴给他几千块钱。

  他那堂弟万发财一听,连连拍马屁,说难怪大哥能成大老板哪,这脑子就是
活泛,他咋就没想到这空地拣白银的点子呢?

  拍完马屁后,这位出入都是奥迪小车的老总又挠挠头问:「不过,大哥,这
菜收了后,咋办?难道,批发出去?」

  万发达恨铁不成钢地呲他一眼,说,「就你那脑子,败业的货,只懂守业享
受、不懂创业生财,哼!你甭管菜收以后的事,到时候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送走黑面兽心的万发达后,万发财就吩咐生产经理,物色个合适的人手,把
这十多亩地给利用起来。

  他承认,他这位白手起家的堂哥,教训的是。比起堂哥这石头里能榨出石油
的本性来,他自喟弗如。

  十多亩地,只靠下班后的时间照管俩月,要整出至少一万斤水萝卜、三万斤
卷心菜来,到头来才给几千块钱,这活儿,谁干啊?

            第1卷第27章财大压人

  当时千麦良正在这公司里做临时工,听了这消息后,只会埋头凭力气吃饭的
他,就上赶着将活儿给揽到身上了。

  工友们都笑他想钱想疯了,这力气也太不值钱了。

  可是,他确实是需要钱啊。

  之前给圆圆找学校拿借读费,就花了他一万多块钱,再加上去年好容易贷款
申请到了一套经济适用房,他钱渴得要命哪。

  他没有别的来钱路子,只能靠这些出苦力的笨法子淘换点额外收入了。

  最初几天,每天完成九个小时的份内工作后,他就把圆圆托付给阿兰,自己
回到厂区里,起早摸黑,埋头苦劳苦做,汗水淌了一缸,一个人愣给整出了五亩
水萝卜和五亩多卷心菜来。

  还算老天可怜他,两个多月以来雨水及时,他除了按时打药、时时上心防止
被人破坏糟蹋外,萝卜和卷心菜的收获都不错。

  菜收了后,堆了满满两大堆,象山一样,看起来喜人,产量绝对不止四万斤。

  可是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万发财万总,却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两座菜山。

  后来还是汇报给了老总堂哥万发达,问,是不是要在咱自己几个公司的食堂
里内部消化掉?

  万发达骂了他一声猪脑子,问他,这两种菜现在的市价,是不是一种一块、
一种一块五?

  不等万发财搞清楚,他又心烦地指示说,让他给各公司通告一下,让他们分
别给自己公司的那些外协小老板打电话,吩咐他们过来拉菜,每家各领三千斤,
照萝卜一块五、卷心菜两块五作价,抵充欠帐,当天有效,过时不候。

  万发达本来就是无赖出身,他的行事风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他财大气粗,
大家也只能对他莫之奈何。

  欺死没势的、饿死胆儿小的,就这么个世道。

  身家几个亿的集团老总万发达,从一块儿空地里干干榨出了十万块钱。最后,
这钱以公司福利的形式,发到了财发集团员工的手中,这小算盘打得……

  悲催的是,苦干了两个多月的千麦良的苦劳钱,却被石头缝里榨油的姓万的,
给忽略了。

  不是万发达先忽略的,是那时时想跟着他一样发达的堂弟万发财先给忽略的。

  他学着万发达的口气,鄙夷地对眼巴巴来跟他要那提前说好的几千块钱额外
补助的千麦良说,「你这伙计觉悟咋这么没有泥?你身为本公司员工,业余时间
利用空地种种菜、锻炼锻炼身体,不挺好的嘛,公司一分工资奖金都没少给你,
你要的哪门子额外补助啊?滚一边去。」

  千麦良没想到,一个公司老总会空口白牙地白瞎他几千块钱辛苦钱。

  一听万发财这样说,他就急了,就差没给他下跪了!

  因为正好他的圆圆在学校里惹事了,人家家长要他赔五千块钱,他就等着这
几个钱救急哪。许小凤当时威吓他说,如果不把这钱给人家赔上,他的圆圆就甭
想在学校里呆下去了。

  千麦良口吐干沫、好说歹说,万发财恼了,给他撂了一句,说,「想要钱?
去老总那儿要去,穷鬼!一个破临时工,这么不识抬举,明天不用来上班了,哪
儿凉快哪儿歇着去!」

  当时千麦良真是想一头撞死在工厂大门口!正好谷生来了电话,说他找借口
从部队回家探亲了,问他近期怎么样?

  千麦良当时就嚎啕大哭起来,说自己真是挺不过去了,为圆圆的事都要急死
了……

  千谷生听了他哥的话后,当时就火了,跟万载龙简单一说,俩人立刻决定进
城打问一下到底是咋回事,大活人还能让钱给生憋死?

  后来千麦良等不及,自己壮着胆儿去了发达山庄求见万发达。

  自然是钱没要到、刚一开口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打了个鼻青脸肿、哄出了
门外去。……

  现在,钱要回来了,还多跫摸回来好几万块,千麦良被两个兄弟洗了一番脑
后,心胸松快了不少,也不象以前那样愁眉苦脸的了。

  万载龙把那截从万发达脖子上薅下来的金项链拿出来,掂了掂,估摸着说是
不是得有好几十克重?

  他把这玩意儿掐成三段,分给谷生和麦良一人一段,说,留着,以后娶媳妇
时好派上用场,嘿嘿。

  麦良哥坚决不要,载龙便强塞到他手里,说,「哥,你不能老跟那个阿兰这
样糊涂着混,她毕竟是有男人的女人,你还是得找个差不多的女人、乐意跟你好
好过日子的,对咱圆圆好的,到时候,你给人家打一套象样点的首饰。」

  谷生也建议他哥收下,说,兄弟连心,其义断金,咱们兄弟仨处好了,这感
情比这金子还金贵。以后,我千谷生不混出个人样儿来,我就不姓千了,改跟载
龙姓万!哈哈,哥,咱们以后就把载龙当亲兄弟,不忘了他就行。

  三个人喝了个痛快,载龙和谷生又开导麦良哥,以后凡事都学着留个心眼儿,
不要无害人之心便也没防人之心。象万发财万发达这样的黑心老板,不是不可以
跟他们打交道,而是要先想明白,这交道打的有没有把握?值不值?

  谷生的假期还剩两天,他也想回他们的鸡鸣村营防镇逍遥两天去,于是就告
别了麦良哥,跟载龙一起出城去了。

            第1卷第28章贪得无厌

  再说万发达,莫名其妙的被一个胆大包天的小子给蒙面打了个劫,惊吓之余
却又异常震怒。

  本来想请公安口的朋友大张旗鼓彻查一番,却又感觉此事蹊跷、有些老虎啃
天无处下口,而且宣扬出去对自己也脸上无光。

  所以只好强咽下这口怒气,采取了私下密切防范警惕的策略,找人将发达山
庄的安全设施又重新设计加固了一番,犹不放心,暂时搬离出去,到另一处毫宅
居住去了。

  为了给自己压惊,万发达决定找他的那个干女儿美美来找找乐子,放松一下。

  那小丫头,是他眼瞅着从小少女发育成熟的。

  瞧她那水灵灵、娇嫩嫩的小模样儿,他早就心痒手痒裆里痒了。

  十九岁的少女,象俏生生尚带着露水珠儿的红樱儿桃,让人忍不住就想摘下
来咬上一口!包准是汁水四溅、蜜液横流……

  还没等他想要寻个什么时机跟她妈吴媚娘给讨了她的鲜儿来,没想到吴媚娘
那小贪妇就自己作出乱子来了。————吴媚娘是农商银行的一个普通职员,丈
夫前些年生病早逝了。

  当时她刚三十多岁,保养的又好,正象一朵怒放的鲜花儿,芬芳惹人,颇招
男人喜欢。

  她本来想着,趁自己还年轻再找一个各条件好的男人嫁了,可是跟几个男人
约会了几次后,她终于明白,三十多岁的已婚女人就算是显得再年轻再漂亮,在
婚姻的市场上也竞争不过人家那些二十来岁的头茬婚女孩子了。

  从二十岁到六十岁的男人,他们只想跟三十岁四十岁的女人玩暧昧、约一炮,
爽几遭,却并不想真心把她们给娶回家做老婆。

  比起二十来岁的未婚女孩子,中国三四十岁的女人不得不承认,在条件优秀
的男人面前,她们已经是有价无市了。

  吴媚娘认清这事实后,就改变了自己余生的战略,决定趁青春的尾巴再搭几
个有钱有势男人的末班车跟他们顺一程,积累下自己的足够财富后,就算她人老
珠黄,还不是一样要啥有啥?何苦非钓死在婚姻内的一个男人身上?到时候她出
资包养几个年轻力壮的小白脸,一样享受床上被整得死去活来的幸福。

  这样想明白了,她就借机搭上了万发达这个土财主的顺风车,给他当情妇一
当就是好几年。

  万发达在别人身上铿吝,但是在女人身上却一向大方的很。

  他洋洋得意地说过,男人打江山为了什么?一部分原因不就是为了享用更多
的女人吗?

  他的固定情一妇不下四五个,有明有暗,歪蛋小说文字版免费阅读期间当然
还有很多不值得载入他的个人史册的采花密事不断上演。

  吴媚娘不算他的固定情妇之一,只是偶而供他找个乐子打几炮。

  万发达之所以一直笼络着吴媚娘,主要是因为她确实很媚,在伺候男人方面
非常有天赋,外表装得很淑女,但是在跟男人单独相处时,却又能搔浪到骨子里
去,每次都能伺候得他精尽腰虚,舒泰无比。

  另一个原因,便是他非常看好她的宝贝女儿万美美。

  那小姑娘,白白净净、乖乖巧巧的,一看就是个能出落成标致尤物的小美人
坯子。

  尤其是她在妈妈吴媚娘的授意下羞涩地喊他「干爸爸」时,那俏俏柔柔的小
声音一入他的耳朵,就象几万条小蛊虫都钻入了他的骨骼里一样,让他全身都簌
簌麻麻地痒起来,真想将那毛还没长全的她给摁到身下、下流地生生给撕裂哪…

  因为担心缺德事做的太多太绝、折了阳寿,所以万发达强忍住了体内兽牲的
躁动,眼看着他的宝贝儿干闺女万美美从胸部只有一个小毛桃大小的女孩子,长
成了鲜嫩多汁的动人少女。

  吴媚娘平时不只是跟万发达周旋,她与不少有能量的男人都存在暧昧关系。

  人的贪心是会膨胀的,得来物质享受越多、越容易,人们的贪婪之心便会日
积月累的越加炽盛。

  吴媚娘在不少男人身上都得到了方方面面的好处,这些年以来敛聚的财富也
不在少数,可是她依然难以满足,于是就借工作之便,私自挪用公款,在外面以
高利放贷。

  这类事其实并不少见,只要操作得胆大心细、严格谨慎,见好就收,懂得适
可而止,一般不会出什么乱子。

  可是她这次的数额有些大,偏偏又倒霉催的,遇到了一个不要命跑路的,她
的链条绷不住嘎然甭断,捂是捂不住了。她被停职调查、关押了起来。

  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一向养尊处优惯了,哪受得了这种精神煎熬和看守所
里的人身折磨。

  女儿美美去看她时,她几乎是神经错乱地跟只有十九岁的美美说,「女儿,
你一定得想办法救妈妈啊,妈妈没自由了,什么力也使不出去,你在外面,一定
得想办法啊!我告诉你,咱的房子可不能卖,卖了房子咱娘俩以后就流落成乞丐
了,再说你还小,卖房子时会被人给骗了的……实在不行,你去求你干爹万发达
吧,他会舍得出手拉妈妈一把的。」

  妈妈出了这么大的事,万美美吓得哭都没地方哭去,她一个人住在家里,老
有些身份不明的人去威胁她恐吓她,她不敢在家里住,而且家里也没钱了,她只
好跑到外面租了极便宜的房子。

  干爹那儿,她听从妈妈的意思去找了。

            第1卷第29章狼性干爹

  万发达一开始就知道了吴媚娘的事,但是看着美美那张梨花带雨、求他出手
帮妈妈的小脸,他却笑得意味复杂,摸着她的小手,说,「美美啊,你别急,容
干爹想想该怎么救你妈妈,你也知道,那钱,不是笔小数目啊,而且要把她给捞
出来,动用的各方面关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万美美十九岁了,男人眼睛里的东西,她是看得明白的。

  当时听了万发达的话和被他抓住手强摸了后,她就毛骨悚然了。

  她从他的办公室里跑了出去,跑到没人的地方放声大哭,吓得浑身颤抖。

  可是,她无路可走。

  当万发达提出让她打扮地漂漂亮亮地跟他一起去看她妈妈时,她还是乖乖地
遵从了他的意思,穿上了他为她买办的短裙子、高跟鞋。

  他假惺惺地说,「我们的美美长大了,就要打扮得象个大姑娘的样子,以后
你的花费,就由干爹出了,你只管挑好看的衣服买就是了,干爹就喜欢看美美穿
漂亮的衣服,嘿嘿。」

  那天跟着干爹去看守所见了妈妈后,万美美就知道了,妈妈已经默许了万发
达对自己的女儿动手了……

  而万发达之前几次试手后,都被这个固执的小丫头给违拗了,他失去了耐心,
决定就在那天晚上对她果断下手!

  为了让她乖乖就范,他在给她喝的饮料里下了药,在回城的车上就开始对她
动手动脚起来。

  当着司机的面儿,干爹对自己这样,万美美又惊又羞又怒,严词拒绝了他的
公然侵犯。

  万发达恼羞成怒,当下就放狠话说,既然她这么不待见干爹,那么,下车好
了!上赶着不是买卖!

  万美美毅然下车,看着万发达的车无情地抛下她、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里。

  郊外的公路上行人绝迹,只有不多的车辆偶而驶过。

  这样的环境下,一个穿着短裙的妙龄女孩独走夜路,即使不被万发达那匹老
色朗给糟蹋了,说不定也会沦落到其他胆大妄为的恶狼之徒的色爪下。

  又累又惊又无助的万美美不敢继续在公路上走,于是就拐到了山岭间的一条
小道,祈求着能找到一个小村庄、找个好心的人家收容自己住一宿。

  却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就遇到了从五百里地以外赶来的万载龙。

  并在药效发作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他给不清不楚得给强行沾有了!

  如果命运注定如此多燮,注定她要变成男人争相撕扯享用的玩物,那么,她
除了认命,又能逃向何处?

  妈妈威胁过她,如果她救不出妈妈,那么在宣判之日,妈妈一定会绝望跳楼
而死的。……

  逃得了一时逃不开命运。

  万发达消停两天后,又给万美美下了指令,让她晚上陪他去参加一个酒宴,
完事后一起谈谈她妈妈的事……

  她知道羊入狼窟将意味着什么,所以她擦干眼泪,精致装束后,又去小诊所
新装了假的初女膜,毅然坐上了万发达派过来接她的车子。

  说是酒宴,万美美到了煌天大酒店后,却发现房间里只有万发达一个人。

  看她进来,坐在桌子跟前的万发达冲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抬手说,「美美
来了?快过来过来,看看干爹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万美美既然决定投身狼窟,便做出了豁出一切的准备,听了万发达的召唤后,
强装笑颜,走了过去,紧着嗓子,说,「干爹为什么给美美准备礼物?」

  万发达拉住她的小手,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狎昵地说,「我听你妈说过,
今天是你十九岁的阴历生日,对吧?你妈妈请求我,一定要代她送你一份生日礼
物,她现在哪,天天就记挂着你哪……我跟她说了,有干爹在,让她尽管放心,
干爹一定会把我们美美照顾得好好的,嘿嘿。」

  万美美听到他主动提到自己的妈妈,为了求得他出手相帮,只好努力控制着
内心的厌恶,用甜柔的嗓音,乖巧地说,「谢谢干爹关心美美,那么,干爹一定
会帮我妈妈吧?美美没有爸爸,以后什么事,只能依靠干爹了。」

  万发达一看到这娇生生、水灵灵的小女生,整副骨架都酥了起来。

  他的大肥手不断地揉捏着美美的那只小手,嘴凑到她的耳边,说:「美美知
道干爹的好就行,嘿嘿,告诉干爹,美美以前真的从来没谈过恋爱?」

  万美美知道,万发达最在乎的,肯定就是她纯洁清白的青春恫一体是不是被
其他男人染指过,于是连忙羞答答地摇头,说,「干爹好坏,这样问,美美害羞,
美美真的还没谈过恋爱哦,干爹不要再这样问美美了嘛。」

  看着身边漂亮女孩子那生动的柔媚之态,万发达的丹田里一把邪火突突地就
往裆以下窜啊!真想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肆意地上下其手、啃咬摸弄、挺枪上马
哪!

            第1卷第30章欲擒故纵

  但是这只老狼还是克制了体内的躁动,喘着粗气,喝了一大口酒,压了压浴
火,说,「好吧,干爹知道了,我们美美是自重的女孩子,哈哈,来,看看干爹
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说着,把桌子上的一个盒子往前推了推,示意美美自己打开。

  万美美不知道这条老狼葫芦里要卖什么药,迟疑着打开了面前的盒子。

  盒子里,一条铂金链子闪着金属的光泽,亮了出来,链子下面,还坠着一个
不大不小的立体吊坠,上面镶着翡翠。

  以前,万发达也送过吴媚娘不少值钱的东西,还包括一辆价值二十多万的车,
当然,捎带着送给干女儿美美也有不少东西,不过大都是价值不超过几千块的小
玩意儿。

  现在,万美美估算了一下这条铂金镶嵌翡翠的链子,少说也得值两万块吧。
妈妈一直对首饰情有独衷颇懂行情,所以万美美耳濡目染着,也大约能看出翡翠
的品级来。

  她在心里苦笑了一下,既然有求于他,还能额外得了这样一条链子,也算侥
幸了。

  心里是苦的,脸上却堆出甜甜的笑来,羞涩地说,「谢谢干爹。」

  万发达站起身来,将那链子拿在手里,说,「来,干爹给我们美美戴上,让
干爹瞧瞧,啧啧,美美这白玉一样的肤色,配这老坑玻璃种翡翠,真是锦上添花
哪,哈哈,好,美!」

  说着,他那粗短的手指已经碰触到了万美美莹腻的脖颈上,那条链子凉凉的,
滑滑的,落入了她的胸前。

  她不禁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头皮都发麻了。

  但是,无论她厌不厌恶,她都必须咬牙忍受这条老狼的手继续在她的颈项间
逡巡。

  万发达站在她的身后,并没有坐下,而是将一双老肥手放在她的脸颊下方,
慢悠悠地摩挲起来。

  万美美全身僵直,神经绷紧,坐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好象身上正有一条可
怕的蛇在她的衣服里穿梭。

  她想哭,想逃,可是,她不敢,不能。

  她已经没有爸爸了,她不想再失去妈妈,虽然,那个妈妈的思想和行径是那
么虚荣、轻浮、令她难过。

  万发达的手沿着万美美细瓷一样的脖子滑下去,逐渐接近了她那芬芳的胸。

  他喷着酒气的大嘴,贴在她的耳朵上,粗声粗气地说,「宝贝女儿,只要你
乖乖地哄干爹开心,干爹什么都舍得给你,也会马上想办法把你妈妈给捞出来的,
哦,你的身子真白,真滑,宝贝你真美。」

  说着,他的手已经从万美美胸口的肌肤上,下探到了里面紧紧裹住一对青春
妙物的纹胸上,沿着那诱人的弧度,抚摩着。

  万美美的嗓音颤颤的,身子在他的魔掌下抖动着,嗫嚅着说,「干爹,我们,
先吃饭吧,好不好。」

  她知道今晚是躲不开被这条老狼撕咬的厄运了,她只是想将那可怕可憎的时
刻拖的更晚一些。

  万发达的手突然在她的胸部狠狠捏了一把,说,「好吧,我们先吃饭。」

  万美美被他捏得吃疼地叫了一声,但是一听他说会暂时放开她,一起吃饭,
她的心里还是含着眼泪舒了一口气。

  此时,她真希望门外突然冲进一位蒙面的骑士来、将她大义凛然地救走啊!

  无论那位骑士的脸上蒙着的是不是一只黑色的乳一罩。

  想到这些,她的脑子里又闪出万载龙那年轻的身体来……

  如果他是这个城市里的人就好了,如果他有能力将她妈妈给捞出来就好了,
如果让她给他那样年轻好看的男人做那方面的服务,那她还是比较容易接受的。

  正胡思乱想着,万发达却已经递了一杯酒在她的嘴边,说,「来,乖女儿,
陪干爹喝一杯!祝我的宝贝女儿生日快乐,哈哈。」

  万美美心情复杂地接过酒来,跟万发达碰了碰杯子,说谢谢干爹,然后,咕
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她是想着把自己给弄醉了,呆会儿被这老狼给蹂一躏时,心里不会那么难过。

  万发达一看她喝的这么急,假惺惺地说,「哎呀宝贝儿,你可不能这么喝,
这女人喝酒可是得有讲究的,这些,你妈妈以前没调教过你吗?女人在酒桌上喝
酒,可要看清局势,懂得讲究策略,哈哈。」

  的确是老奸巨滑的老狐狸啊,明明想要把女人给弄倒在身下,却又抱着猫戏
老鼠的心态来捉弄她们、挑一逗她们。

  饭吃到一半时,万发达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一看屏幕,就果断接起,只听对方说了一句,就诡异地笑了一下,将电话
给挂断了。

  接着,他冲一旁已经喝得醉意朦胧的万美美低声说了一句,「要想救你妈妈
的话,呆会儿,你就给我乖乖的,今晚的事办漂亮的话,干爹明天就去把你妈妈
给捞出来!明白了?」

  说完,也不等万美美是不是真得弄明白了他这话的含义,就站起身急步出了
房间的门。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又回来了,房间的门被推开了,和万发达一起进来的,
又多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的年龄和万发达差不多,四十七八的年纪,个子比他高,气度比他强,
脸上酒色很浓,好象在笑,但是目光阴冷。

  万发达陪着笑脸跟在这男人身后,努力佝着自己过于肥胖的腰身,说,「赵
市长,昨儿晚上我看星相,吉星高照哇,嘿嘿,没想到今儿在这吃饭,有幸就碰
到您了。」

  万发达这出与赵副市长偶遇的戏,其实是他提前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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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第31章恋女情结

  他的特别助理赵定侯是他的表弟,跟这位刚提为副市长的赵市长的秘书赵定
构是高中同学,俩人上学时没一起少出妖蛾子,典型的狐朋狗友类型。

  万发达近期打算搞个楼盘,需要结交赵副市长,于是就吩咐赵定侯去赵定构
那儿探探路子。

  赵定构得了赵定侯给的好处,就提供了一点信息。

  赵市长有女儿情结。

  他那宝贝女儿年方十九,叫赵眉眉,据说自小跟爸爸的感情极好,跟妈妈的
感情很淡漠。

  而赵市长赵其乐更是将他的这掌上明珠捧在手心儿里的疼护着。

  因为这父女关系好得过分,赵其乐的妻子便经常为此吃醋,一家三口为这事
闹了不少矛盾。

  前些日子赵眉眉失恋了,心情不好,一气之下从武汉那边的大学跑了回来跟
爸爸哭诉,据说晚上还要爸爸陪在她身边哄她睡觉寻找安慰。

  闺女这么大了,还跟爸爸这么撒娇耍赖,赵其乐的妻子大动肝火,跟这父女
二人大闹一场。

  赵其乐也感觉闺女这么大了,再跟自己关系过从亲密有些不妥,于是就狠狠
心将闺女给送回学校去了,为了哄她,还答应她一定找关系让她尽快出国留学。
赵定构说,把哭哭啼啼的女儿送走后,赵市长的心里看来很不是滋味,好多日子
以来都闷闷不乐。

  赵定构把这事隐晦地跟赵定侯说了说,又提点到,你们要在赵市长身上找突
破口,其他方式我估计都不太管用。就是这个填补他在女儿方面的情感窟窿嘛,
我认为,有戏可做……而且,这事如果做得奇妙,啥把柄都留不下,各方面都无
后顾之忧……

  赵定侯把这信息报告给万发达后,万发达脸上的老肉跳了跳。

  原来这赵其乐赵市长有恋女情结啊?靠,看来他万发达好容易养成的干女儿
万美美那小心肝儿的头茬鲜儿,他自己是捞不着摘4!不过,初女有的是,只要
有足够的钱,这样的少女鲜嫩,他万发达还会有机会品尝的。

  舍不上千闺女套不近乎赵市长。

  万发达脸上的肉跳完以后,心里就决定了,找个机会,把这美美拱手孝敬给
赵市长……

  于是,这天,赵定构传来信息,说赵市长今晚没有饭局安排,他思女心切情
绪不佳,独自去了煌天大酒店的贵宾房,独酌消愁去了。

  于是,万发达马上通知了万美美,让她打扮得青春可人一些,司机马上过去
带你来陪干爹应酬……

  他给美美在房间里戴项链,赵定侯则一直守在另一个贵宾房外面的走廊里,
远远观望赵其乐房间的动向。

  待赵大市长醉意熏熏地从房间里出来时,赵定侯马上压低声音给万发达拨了
电话。

  万发达装做偶遇,在贵宾房的走廊里,邂逅了独身一人的赵大市长。

  他拿出了如偶遇微服私访的真龙天子般的款儿来,上前紧握住赵市长的手,
好一顿逢迎巴结,言谈间顺便就透露了自己是过来给干女儿美美庆生的信息出来。

  喝高了的赵其乐一听神马「女儿,美美」这些字眼,心头就更加勾起了思念
自己宝贝女儿眉眉的情绪来,没考虑太多,就由着万发达将自己请进了他的房间。

  进入房间后,就看到一个和女儿眉眉一样年龄的女孩子,睁着一双羞涩紧张
的大眼睛,慌乱地看向他们。

  赵其乐当时就感觉有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从那女孩的身上,贯穿到了他的身
体里头。

  他脸上之前的阴冷之色,顿时冲淡了不少。

  万发达一直在察言观色密切关注赵市长的表情变化,一看到他看美美的那眼
神,心里就骂了一声,靠,有戏!他热情洋溢地给赵市长和美美做了介绍,又重
点讲了一下这么乖巧可爱的美美这孩子,正在本市的大学里上学,是单亲家庭,
妈妈前几天工作上出了点事,这孩子急得连学也没心思上了。

  这不,正好是她生日,他这做干爹的,就带她出来吃个饭,开导安慰她来了。

  赵其乐一听,带着醉意,冲着手足无措看着他的万美美,和蔼地笑了笑,在,
正值青春,还是要以学习为重啊,什么事都会过去的,别怕,啊,呵呵。

  说,「小姑娘,如果你妈妈的事不怎么严重,你就别放心上,现万美美没想
到这位赵大市长这么平易近人,听他这样安慰自己后,大眼睛里马上泪汪汪的了,
冲他点了点头,说,「恩,谢谢赵市长,我,我妈妈的事,希望我干爹能帮我解
决好。」

  说完,还不忘可怜巴巴地冲一旁陪笑的万发达投去寻求认可的目光。

  万发达一听,连忙表态说,「那是一定的,孩子你别担心,一切包在干爹身
上!就凭今夭给你来过生日、让干爹有幸得遇赵市长这等大好事上,我也得帮你
妈妈跨过这道坎儿去啊。"

            第1卷第32章醉爹之意

  三个人各自心有所思地说着,赵其乐借着酒意,没平时那么严肃谨慎了,端
起杯子来,冲身边比自己的宝贝女儿眉眉还漂亮、清纯、可爱的万美美说,「你
叫美美啊?跟我家姑娘的名字一个音儿,呵呵,你们都十九岁,都还在上大学。
好好学习,前途会光明的,咱们今天偶然结识,我也来不及给你准备什么生日礼
物,咱们喝一个,祝你生日快乐哈!」副市长主动要跟自己喝一个,万美美激动
得手都抖了,小脸更是红得象待开的海棠花儿!她羞涩地端起杯子来,说,「谢
谢赵市长。」

  两人喝了一个,万发达在一旁使劲鼓掌,说,「好,好,祝我们美美生日快
乐,前途无量,嘿嘿,谢谢赵市长抬举咱们美美!」妙龄女孩倾情相陪,赵其乐
不知道怎么就喝高了,再看眼前笑a朦胧的万美美,就出现了幻觉了,脑子里老
是出现自己宝贝女儿眉眉的俏模样来。

  万发达一看火候已到,就冲一旁也是醉M红透、神志不清的万美美说,「赵
市长喝醉了,我们扶他回房间里休息休息吧。」

  说着,就用自己肥壮的身体,架起了酒醉的赵其乐,往包房里的套间走去。
在万发达的授意下,万美美糊里糊涂着跟着进了套间,看着万发达将赵市长扶到
了床上躺下,然后冲她点了个眼色。

  万美美惶惑地看着他,不敢确定他的旨意是什么。

  万发达将她拉到套间门外,压低声音说,「赵市长特别宝贝他闺女赵眉眉,
可是那毕竟是他亲生骨肉,他父女俩的感。清再好,也不好发生点什么,可你就
不同了,你这年龄正好给我们当千闺女,还可以哄我们开心哈,嘿嘿,我告诉你,
你把赵市长给伺候开心了,能缠上他,那是你的造化啊!就象他跟你说的,前途
无量哪!美美,你是聪明的孩子,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替千爹把赵市长给拉拢近
乎了,明天我就办你妈妈的事!」万美美没想到这万发达可真够卑鄙无耻的,本
来是自己想染指的女孩子,却为了谋取更大的利益,转手就出让给了权贵阶层。

  她的身体和尊严以及命运的自由,竟然是如此悲剧地掌握在这些男人的手中
里万美美确实是聪明的女孩子,以前那么单纯,是因为她从来没有领受过命运捉
弄之耳光的羞辱跟教训,现在既然必须咬着牙对一切屈辱奉上自己洁白无暇的脸
蛋和身体,那么,这个年少的女孩子,在短短几天的痛苦里,就冷静地接受了这
份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厄运,并准备学习着直面它了……

  她看了看房间内醉倒在床上的赵副市长,在心里权衡了一番,已经做出了决
定。与其被象一头肥猪的万发达沾污,确实不如让这位看起来还算一表人才的赵
市长压到身下。

  这样一想,她心里倒不那么痛苦了,但是为了笼络住万发达以期让他痛快帮
忙妈妈的事,她便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来,说,「千爹,您可得为美美做主哦,
美美害怕。」

  万发达一瞧她这小样儿,心里着实痒的慌,真希望自己先尝尝这丫头的头茬
鲜儿哪里为了不让自己反悔,他眼瞅着醉睡的赵市长,将美美抱进怀里,在她的
胸脯上狠狠抓捏了几下,在她耳边哄着说,「乖,别浪费时间了,有多少女孩子
想找机会靠近赵大市长都不可能啊,今天这是天赐良机,你一定得抓住这个改变
命运的好机会!去吧,以后,再让干爹好好疼你里」万发达把万美美留在了房间
里,自己则悄然撤退了出去。

  他没有离开煌天大酒店,而是闪身进了隔壁的房间。

  他不能离开啊,他得先让美美跟赵市长将好事给做足了后,再趁他们昏睡过
去的时机溜回去,在他们身边的沙发上装出酒后胡乱醉睡的样子来。

  他的小算盘是,等次日赵市长酒醒了睁开眼,一看他万发达的干闺女正玉一
体横陈地被同样全身赤一裸的他赵其乐搂在被窝里……而恰在此时,他万发达再
装出刚刚睡醒的样子来,恰好睁开了眼睛,从沙发上抬起了头!哈哈,到时候,
赵副市长看着跟自己宝贝女儿眉眉一样年龄的万美美那青春娇嫩的小身子,再看
看床单上一片浪籍的血迹,嘿嘿,那小状况,妙啊。

  此时,隔壁房间里,万美美怯生生地娜到了赵市长的床前。看着床上销着的
中年男人,她咬了咬红润的小嘴儿,将房间里的灯给关了,只留下床头柜上方的
一盏小灯。

  一片晕黄的光色朦胧地笼罩了下来,她合身躺在了赵其乐的身边。

  赵其乐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身子靠到了自己的身上,咕喊了一声,「谁?先给
我倒点水喝。」

  万美美又从他身边坐起来,下去倒了一杯水,将杯子凑到他的嘴边,说,
「赵市长,您喝水吧。」

  赵其乐迷迷瞪瞪地睁了睁眼睛,欠起身来就着美美的手把水喝了,咕咚咕咚,
喝完后吧嗒了一下嘴,说,「嘿,酒喝多了,热。」

            第1卷第33章酒后乱性

  说着,就自己胡乱拽起身上的衣服来,因为醉酒,手下没数,扯了好几下,
身上的衬衣扣子都没扯开。万美美心跳得很快,鼓了鼓勇气,凑上前去说:「赵
市长,我帮您脱吧。」

  说着,那双柔软的小手就搭到了他的胸前,手指抖抖索索的,开始解他衬衣
上的扣子。赵其乐虽然喝高了,但是意识还有几分清醒。

  闻到一股清幽的女香,眼前昏黄灯光下,一个妙龄女孩子软软地贴在他身上,
他使劲晃了晃头,想看清楚眼前女孩子的脸,舌一头打着结,说,「你?你是谁?
你怎么会在这儿啊?」万美美没有跟男人相处的经验,而且眼前这位,可是一市
之长啊,虽然,是副的。但是连万发达都费尽心机的巴结他,可想而知这副的一
市之长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结识上的。

  她嚎哺着说,「我,我是美美啊,您刚才不还跟我一起喝酒的么。」

  赵其乐一听,头昏沉沉地,直勾勾瞪着她,说,「眉眉?你是眉眉?你怎么
跟爸爸在一起了啊?你不是回去上学去了吗?」万美美一听,知道赵副市长这是
把自己错当成他那宝贝闺女赵眉眉了。她想起万发达跟她隐晦地提到的那层意思,
把心一横,顺口说,「美美想您了啊,所以,就来看您了,您也想美美吧?」将
错就错吧。

  反正,今天晚上,无论用什么方式,她必须得跟这赵市长发生点关系里不然,
万发达饶不了她,她妈妈的事就更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了。

  赵其乐一听,明显激动起来。他一把将万美美抱进怀里,紧紧搂着她,双手
在她柔软的背上使劲摩掌着,说,「眉眉?眉眉你回来了啊?你也想爸爸啊?爸
爸是真的想你啊,爸爸今天就是想你想的。清绪低落,所以才跑到这儿来喝醉了
的。」

  万美美体会不到赵副市长跟他女儿赵眉眉之间那是种什么感。清,可是无论
那种感。清有多么微妙、复杂、让一般人难以理解,对于她这个缺少父爱关心呵
护的女孩子来说,被一个可以当父亲的男人抱在怀里恩宠着,她的内心也涌上一
股莫名的。情像来。她被动地承受着赵副市长的拥抱和抚摩,带着哭腔说,「您
真的这么想美美吗?美美也很想爸爸的,妈妈是个自私的女人,只贪图虚荣和享
受,不关心美美,现在,美美好无助好难过的。赵其乐用手拍着她,怜爱地说,
「好眉眉,有爸爸在,你怎么会无助呢?」万美美知道赵副市长是醉得连自己女
儿都分辨不清了,于是横了横心,随手将床头的那盏弱光灯也给关闭了,颤着嗓
音说,「美美累了,我们躺下吧?」赵其乐有些激动,屋子里一下黑下来,怀里
有个温香软玉的小身子在簌簌发抖,他的身体里有股燥热,在四处乱冲。

  而万美美是咬定牙要诱惑他的,所以,人紧贴在他的身上,小手胆颤心惊地
在他的身上胡乱摩擎起来。

  上次跟万载龙在一起时,她已经稍稍懂得了一点点男人此时此刻的想法,她
决定主动出手把赵副市长拉到自己的身上。

  赵其乐往下剥扯着她的小手,喘着粗气说,「眉眉,你干什么,别跟爸爸这
样,我们不能这样,回你自己房间睡觉去,爸爸喝醉了,会做浑事的……」

  万美美继续往他身上粘贴着,说,「不,美美就想跟您在一起,您想做什么,
就做吧,这儿只有我们俩人……」

  赵其乐还想再拒绝一下,可是万美美却突然压到他身上,主动将小嘴儿印到
了他的嘴上!那种少女的软弱芳香,一下子将赵其乐神志不清的理智防线给冲跨
了。

  他的身体蓦然起了强烈的反应,他挣扎着说,「眉眉,别,不能这样,我是
爸爸,你起来,你长大了,不能再这样吻爸爸了。」,、他的嘴满是酒气,中年
男人的味道,没有万美美想象得那么惹人僧厌,甚至让她想起了万载龙在她娇而
嫩的身子里有力的横冲直撞的那种滋味来……

  她的胸脯紧张地抵压在赵副市长的胸膛上,手慌乱地往下揪扯着他的衣服,
说,「不,美美要,您就答应美美吧,算是美美求您了,美美续在是没有退路了。」

  赵其乐还想说什么,可是万美美的小舌儿头软软怯怯地钻进了他的嘴里,那
种少女的滑润,简直要命!尤其是他迷糊间还是把她当成自己亲生闺女赵眉眉的
……

  他的手也开始剥扯起万美美身上的衣服来,鼻息也又急又促,并且翻身就把
她给压到了身下。

  万美美知道,万发达和她自己想要的目的已经差不多达到了,她又难过又紧
张地躺在赵其乐的身下,任由他开始反守为攻,亲她,摸她,脱她的衣服。

  第1卷第34章求你,要我吧他的嘴滑到她的胸前,贪婪地咬吻着她那莹润
的肌肤,说,「哦眉眉,爸爸的宝贝儿,我们真的可以这样吗?你不会恨爸爸吗?」
为了不让他半途而废,万美美顺着他的臆想回应着他,说,道,别人都不知道的。」

  「我们当然可以这样啊,我喜欢您象爸爸一样疼爱美美,我愿意,只有我们
俩知乙赵其乐在她的鼓励和蛊惑下,借着酒劲,将她和他自己都给剥成了一丝也
不挂。他那中年的身体紧压着身下妙龄的女孩子青春的玉一体,激动得颤抖。

  他的手落到万美美尖尖翘翘的胸上,爱怜地抚触着,感受着那要命的弹软,
喃喃地说,「哦,眉眉,你真好,你真好,比你妈妈的好太多了,爸爸爱你!你
是我的,是爸爸的!」吃语间,他的手在万美美的身上激动得四处摸弄着,很快
就迫不及待地落到了她并拢的腿间。

  万美美喂吟了一声,本能地抗拒了一下,却又咬咬牙将腿给主动分开了。赵
其乐的手指划了进去。一股让她感觉羞耻的湿一液随着他的勾入涌了出来,她哼
吟了一声,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流了出来。赵其乐的身体都要爆炸了。他不再迟疑,
果断用身体撑开了万美美的身体,喘一息着说,「宝贝儿,好宝贝儿,眉眉,我
来了,爸爸可以进入你的身体吗?」万美美在他身下屈一辱地点点头,双手紧张
地撼在他的肩膀上,说,「恩,可以,美美要您。」

  赵其乐的那个,已经硬硬得顶在了她那润湿的玉儿门口,听她这样召唤他后,
果断地一挺腰!一股麻疼,从她的体内,撞击到了他那触觉敏锐的尖端。

  他大吃一惊,停下动作,慌乱地说,「眉眉?眉眉你告诉爸爸,难道你以前
从来没跟男朋友这样过吗?是不是爸爸伤害到了你?」万美美想要的,就是这个
效果。

  她之前放在体内的那个假的膜,让赵副市长上当了。

  她怕他中途反悔、清醒过来导致自己前功尽弃,连忙用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背,
将自己的小身子用力迎向他,说,「爸爸,美美不告诉你,美就要您,就要!您
别伤美美的心了,求您,要美美吧…」

  她那柔软湿一滑的小身子不断地在他身下颤抖着,迎和着,弄得赵其乐兽一
欲大增,实在没有那么大的意志力撤退啊。

  万美美感觉到了他的迟疑,又连忙趁热打铁、火上浇油,说,「我不管,您
刚才已经弄疼了美美了,您已经把美美给撕裂了的,美美已经是您的了,您得负
责,美美要…」

  她那稚嫩的小身子一缩一缩的,夹得赵其乐那膨胀到要爆炸的地方很舒服。
他一想到自己这是真正进入了自己女儿的身体,就激动得全身流奋,想不继续挺
动腰身感受那种邪恶的快乐都难。

  在万美美主动的要求和勾逗下,赵其乐不再犹豫,干脆抱紧她的小皮股,顶
紧她的小身子,肆意享受起这少女的紧致和美妙来…

  一边在美美嫩嫩的小身子里快活着,还一边呼咏带喘地问她,「噢,好紧,
眉眉,舒服么?被爸爸这样,喜欢么?怪爸爸么?好不好受?」万美美此时已经
不再流眼泪,只是闭着眼睛,被动地感受着身体被男人充满的那种复杂的蹭痒感,
低低地哼吟着,说,「恩,好,美美喜欢,我不怪您,以后,您要对美美好哦
…」

  赵其乐一边挥汗如雨地大动着,一边说,「会的,爸爸一定会比以前更疼眉
眉的,你就是我的小心肝儿!好宝贝!爸爸能跟你这样,死了都戈意!宝贝儿,
你真好,你的这里面,真紧,舒服死爸爸了!还有你的小莲蓬,这么挺,这么紧,
太美了,爸爸好爱它们,爱你!你是爸爸的,」

  酒后乱性的赵其乐此时象一只失去人伦束缚的野兽,将身下的万美美当成了
自己的亲生女儿赵眉眉来肆意揉磨、罪恶地冲撞着,发泻着他季内隐而不宣的低
级浴望。

  他的牙齿毫无顾及地咬上万美美又嫩又尖的小蓓蕾,两只大手在那又白又翘
的莲托上狠狠柔弄着,身体更是绷紧全力、在美美那年轻滑嫩的小身子里头不断
冲撞,万美美流着泪,被这个和自己父亲一样年龄的男人压在身下,承受着他接
近爆虐般的蹂一痢。

  虽然内心极度痛苦,可是初次承受男人顶撞的身体却无助地投降在男人的I
N威里了,不但为他流下饱满的汁液,而且她的小手也主动缠了他不断挺动的腰,
在他身下发出恩恩啊啊的哼声。他们两人在这边哼咏折腾着,隔壁房间里候着的
万发达受不了了。

            第1卷第36章和副市长

  赵其乐不知是真醉假醉,捉着美美嫩滑的小身子折腾过来折腾过去,她从开
始时的干涩,被动给磨到了滑湿无比。

  万美美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男人了,短短几天,她从对男人一无所知的单纯
少女、变成了被两个只见第一面的男人给干了的女孩子。

  虽然没有感情基础,甚至是在心理极度痛苦的状态下被强行暴干的,可是她
不得不承认,生理上的块感还是让她对这种事产生了复杂的享受理她的小身体被
赵其乐的大东西冲杀得又红又肿,她被他撼在身下,跪在他面前,小皮股被动高
高抬起,承受着他的深度进攻。

  他的声气又粗又重,大手不断地在她的翘臀上抚摩着,喃喃地吃语着,「眉
眉,你真好,舒服死爸爸了,」

  强烈的痒酥感从他的每一次顶送里传透万美美的全身,她闭着眼睛,晃动着
胸前幼嫩的小白鸽,痛苦地伸吟着,却又主动将小臀抬得越来越高,更紧密地后
翘起来,去迎接攻击,万美美不知道被赵其乐弄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两人是怎
么搂抱在一起昏睡过去的。

  直到第二天早晨,赵市长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才从昏沉沉的梦中被惊醒了过
来。

  赵其乐睁开眼时,提前潜回房间、躺在沙发上昏睡过去的万发达,也跟着睁
开了眼睛。

  赵其乐一抬头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的万美美,当场就愣了一下。

  此时,万发达却装做醉后啥也不知道的J噜懂样子,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
欠,说,「怎么睡着了?哦,赵市长?哎呀您看我,竟然这么荒唐,醉得睡过去
了,失敬失敬,现在这是几点了啊?」万美美此时当着两个足可以给自己当爹的
中年男人的面,「啊」地叫了起来。

  她从赵市长身边一骨碌坐了起来,慌乱地扯过搭在自己和赵其乐身上的薄被,
往自己胸前裹着,然后又突然用手蒙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被子被她这一拽,赵其乐那一丝也不挂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外面!那晨起
严重的某处,直竖竖的,万发达装做反应迅速的,连忙将头给扭了过去。

  赵其乐被这种状况给弄得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万发达装做懊恼地冲哭着的万美美吼道,「哭什么哭,你都十九岁的成年人
了,是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的年龄了,我和赵市长喝醉了,不知道情况,你
女孩子家家的如果自己不乐意,人家赵市长会强迫你吗?」万美美继续蒙着脸,
唉唉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昨天晚上,赵市长抱着我,老叫
我美美,美美,说他会疼我的,会对我好,说我是他的宝贝儿,我喝醉了,扭不
过他,就,就这样了,干爹,美美还从来没谈过恋爱的,您,您要为美美做主,
还有赵市长,您不能怨美美的!」赵其乐的脸色阴晴不定,万发达的心里捏着一
把汗,紧紧的。听完万美美的话后,赵其乐心里忽悠了一下。

  他想起夜里自己进入「眉眉」时,曾经是那么的艰难……

  看来,这个女孩子说的她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是真的。他是这个十九岁女
孩子的第一个男人。

  虽然已经做到副市长的位置,可是赵其乐之前在男女关系的问题上还算清白,
除了跟几个年龄差不太多的女人有过短暂的关系,他还是第一次接触跟自己女儿
眉眉一样大的少女。

  他又瞄了一眼床单。那上面,有许多血渍。

  他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这事,得慎重。

  赵其乐镇静下来,示意万发达先出去。

  万发达不知道赵副市长会如何处理眼下的状况,不敢贸然说别的,只好忐忑
地走到套间外面,给他们掩上了门。

  赵其乐问一旁低低哭泣的万美美,说,「你叫什么?昨天晚上为什么冒充眉
眉?」万美美颤抖着说,「我没有冒充谁,我叫万美美,是您昨天晚上喝多了,
把我压到身下,一直叫着我『美美,美美』的,我爸爸早就死了,我很想我爸爸,
您当时一个劲说,您会象爸爸一样疼爱我,关心我,您会对我好,所以,我,我
就听从了您的…您是大市长,不能欺负我女孩子家的势单力薄。」

  说着,又哭了起来。赵其乐点燃了一颗烟,问,「唉,喝酒误事啊,呵呵,
那你说,要我如何对你?你有什么要求没?」万美美一听他这口气,知道有戏。

            第1卷第36章和副市长

  赵其乐不知是真醉假醉,捉着美美嫩滑的小身子折腾过来折腾过去,她从开
始时的干涩,被动给磨到了滑湿无比。

  万美美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男人了,短短几天,她从对男人一无所知的单纯
少女、变成了被两个只见第一面的男人给干了的女孩子。

  虽然没有感情基础,甚至是在心理极度痛苦的状态下被强行暴干的,可是她
不得不承认,生理上的块感还是让她对这种事产生了复杂的享受理她的小身体被
赵其乐的大东西冲杀得又红又肿,她被他撼在身下,跪在他面前,小皮股被动高
高抬起,承受着他的深度进攻。

  他的声气又粗又重,大手不断地在她的翘臀上抚摩着,喃喃地吃语着,「眉
眉,你真好,舒服死爸爸了,」

  强烈的痒酥感从他的每一次顶送里传透万美美的全身,她闭着眼睛,晃动着
胸前幼嫩的小白鸽,痛苦地伸吟着,却又主动将小臀抬得越来越高,更紧密地后
翘起来,去迎接攻击,万美美不知道被赵其乐弄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两人是怎
么搂抱在一起昏睡过去的。

  直到第二天早晨,赵市长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才从昏沉沉的梦中被惊醒了过
来。

  赵其乐睁开眼时,提前潜回房间、躺在沙发上昏睡过去的万发达,也跟着睁
开了眼睛。

  赵其乐一抬头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的万美美,当场就愣了一下。

  此时,万发达却装做醉后啥也不知道的J噜懂样子,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
欠,说,「怎么睡着了?哦,赵市长?哎呀您看我,竟然这么荒唐,醉得睡过去
了,失敬失敬,现在这是几点了啊?」万美美此时当着两个足可以给自己当爹的
中年男人的面,「啊」地叫了起来。

  她从赵市长身边一骨碌坐了起来,慌乱地扯过搭在自己和赵其乐身上的薄被,
往自己胸前裹着,然后又突然用手蒙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被子被她这一拽,赵其乐那一丝也不挂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外面!那晨起
严重的某处,直竖竖的,万发达装做反应迅速的,连忙将头给扭了过去。

  赵其乐被这种状况给弄得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万发达装做懊恼地冲哭着的万美美吼道,「哭什么哭,你都十九岁的成年人
了,是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的年龄了,我和赵市长喝醉了,不知道情况,你
女孩子家家的如果自己不乐意,人家赵市长会强迫你吗?」万美美继续蒙着脸,
唉唉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昨天晚上,赵市长抱着我,老叫
我美美,美美,说他会疼我的,会对我好,说我是他的宝贝儿,我喝醉了,扭不
过他,就,就这样了,干爹,美美还从来没谈过恋爱的,您,您要为美美做主,
还有赵市长,您不能怨美美的!」赵其乐的脸色阴晴不定,万发达的心里捏着一
把汗,紧紧的。听完万美美的话后,赵其乐心里忽悠了一下。

  他想起夜里自己进入「眉眉」时,曾经是那么的艰难……

  看来,这个女孩子说的她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是真的。他是这个十九岁女
孩子的第一个男人。

  虽然已经做到副市长的位置,可是赵其乐之前在男女关系的问题上还算清白,
除了跟几个年龄差不太多的女人有过短暂的关系,他还是第一次接触跟自己女儿
眉眉一样大的少女。

  他又瞄了一眼床单。那上面,有许多血渍。

  他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这事,得慎重。

  赵其乐镇静下来,示意万发达先出去。

  万发达不知道赵副市长会如何处理眼下的状况,不敢贸然说别的,只好忐忑
地走到套间外面,给他们掩上了门。

  赵其乐问一旁低低哭泣的万美美,说,「你叫什么?昨天晚上为什么冒充眉
眉?」万美美颤抖着说,「我没有冒充谁,我叫万美美,是您昨天晚上喝多了,
把我压到身下,一直叫着我『美美,美美』的,我爸爸早就死了,我很想我爸爸,
您当时一个劲说,您会象爸爸一样疼爱我,关心我,您会对我好,所以,我,我
就听从了您的…您是大市长,不能欺负我女孩子家的势单力薄。」

  说着,又哭了起来。赵其乐点燃了一颗烟,问,「唉,喝酒误事啊,呵呵,
那你说,要我如何对你?你有什么要求没?」万美美一听他这口气,知道有戏。

           第1卷第37章你要乖乖的

  于是,她就抬起一张泪痕浪籍的脸,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嚎懦着说,
「我,我能让您对我怎样啊?您是大市长,都可以给我当爸爸了,也有家庭,我
也不可能让您对我怎样啊,我,我只想要您能象您说的那样,对我好,偶而关心
我一下就行了,不要反过来诬陷我。

  说着,那晶莹的眼泪,又刷拉刷拉从大眼睛里流淌出来,从那娇艳欲滴的红
色小嘴唇儿里渗了进去,看得赵其乐这中年男人一阵春心荡一漾。

  这个女孩子,不但名字跟自己的女儿眉眉一个音儿,年龄一样,而且长相也
非常神似,这,让他心里有种奇妙的复杂感觉。

  他想起了昨天夜里自己趁着酒意,半强半哄得进入她的小身子的情景,那时
候,他真的以为自己正在和自己的宝贝女儿做着爱…

  现在知道那只是一场臆梦,他反而庆幸起来。

  如果昨天晚上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子真的是他的女儿眉眉,那他跟禽兽还有
什么区别吗?现在,发现眉眉变成了一样动人可爱的美美,他的心头舒畅了不少,
同时,也兴起了浓厚的怜爱之心。

  床单上属于女孩子的珍贵落红,昭然若揭地提示着她的清白之身被他剥夺了。

  对于男人来说,这是很难轻易抹煞和忽视的。赵其乐把万美美身上的被子掀
开,身体钻进被窝,将她瑟瑟发抖的小身子搂进怀里,说,「只要你乖乖的,别
乱惹事,我以后,会对你好的,明白?」万美美一听,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连忙
说,「恩恩,美美明白,美美一定乖乖的,一定不给您乱惹事。」

  赵其乐笑了,伸手促狭地拧了拧她那漂亮水嫩的小脸蛋儿,嘴贴到她的耳朵
上说,「小宝贝儿,以后,没人时候,就叫我爸爸…知道了?呵,你那儿,让男
人真舒服,真嫩,而且,一枪见血。」

  万美美没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权贵男人突然又转换嘴脸说出这样的话来,小
脸儿忽地就红到了耳朵跟儿。

  赵其乐在被窝里抓住她的小手,拉到自己依然硬帮邦的部位撼了撼,说,
「爸爸这样,喜欢吧?我虽然快五十岁了,可是这方面,还是很强的,以后啊,
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两人又搂抱着亲吻了一番后,赵其乐把手机开机,给
之前给他拨打过电话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换回一副严肃的嘴脸,起身穿
衣服。

  到了外面后,赵副市长对毕恭毕敬候着的万发达简短交代,「美美妈妈的事,
万老板会处理好吧?美美这孩子,平时还得你这做干爹的费已多照料着点儿了万
发达连忙点头哈腰上赶着说,「恩,恩,万某知道,那是,那是,我这干爹,是
干的,赵市长您才是美美的亲干爹,嘿嘿,我替那孩子谢谢您了。」

  赵其乐瞪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昂首而去。

  万发达恭送赵大市长走远后,这才抹了把脑门子上的汗,嘀咕了一句,「权
大压死人啊,靠,我这干爹当的,好好的干闺女,让人白白拣了现成,给先干了,
人家成了湿爹了。」

  万美美已经整理好衣服从套间里走了出来。

  万发达看了看她那张被赵副市长滋润得艳若蜜一桃的脸蛋儿,干咽了口唾沫,
狞笑了一下,说,「宝贝儿,昨天晚上,赵市长挺疼你的吧?」万美美不知道该
如何面对他这张下流卑鄙的老脸,只能低下头,不吭声。

  此时美美刚得了赵副市长的临幸,万发达不敢在她身上轻举妄动,于是就强
忍着体内的邪一火,吩咐她,牌却还握在我这老干爹手里哈,不能光听他的不听
我的了,知道了?回去,把那床单收拾了带走,别留下乱子「以后傍上赵市长这
新干爹了,底千麦良听谷生他们说进城时,正好碰到奎叔身体不好,于是就跟着
他们一起出了城,来郊外看望奎叔。

  奎叔本来是锦阳山下边村子里的人,上世纪刚包产到户没多少年时,他就跟
村里立下合同,承包了这片荒山。当时山上歪瓜劣枣、半死不活地长了不少果树,
属村集体产业,土地下放后,这山上的果树没人搭理,山也跟着荒废了。

  奎叔当时只用了一头猪的钱,就签下了五十年的承包合同。

  为了看管山上的果树,他就在山脚下盖了几间房,老婆孩子从村里搬了过来,
在果园里开荒种菜、还有地瓜、花生什么的农作物,过了好几年的辛勤干活、幸
福生活的好日子。

  后来,奎婶得病死了,山上的果树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始生病,奎叔老伴儿没
了后,就没心劲在果园里下力气下心思了,心说,自己也就这么一个闺女,早晚
就嫁到别人家了,他也没必要苦劳苦做赚太多的钱,所以,他砍掉了山上生病的
果树,只留下一部分,够父女两人维持生计就行。

  樱姐名字叫黄樱,中学辍学后,就在城里的服装厂上班,逢周末回山上来陪
爸爸。

  前几年,千麦良在锦阳山上的石料场里打过工,没事时在山上溜达,就认识
了憨厚直爽的奎叔,两人脾性相投,成了忘年交。

  当年奎婶得急病住院,奎叔没功夫管理果园,都是千麦良下班之后起早贪黑
帮他伺弄的。奎婶去世下葬时,麦良也没少出力。

  暑假里千谷生来石料场找哥哥玩,就住在奎叔家里。

  奎叔一心想着认麦良做干儿子,等自己百年之后,攒的那点家底,就给麦良
和黄樱分分,他这当哥的也多上点心,帮忙照顾着干妹子黄樱。

  千麦良是个实诚人,不同意奎叔认干儿子的提议。

  他说他没什么本事,连自己老家里的继父和亲娘都没多大条件资助,怎么有
资格给人当干儿子啊,奎叔就是要认干儿子,也得找个有前途有扛当的人来认。

  至于以后照顾樱樱,就算他们不是干兄妹,他千麦良也会尽自己所能多照料
着她点儿,这个请奎叔放心。

            第1卷第38章回到乡村

  奎叔感慨地说,麦良啊,你说现在这世道,还上哪儿找你这么实在、这么厚
道不黑心的人哪?你这样,碰到奎叔这样的老实人,真心,可是在社会上,你这
样会吃很多亏的。社会就象个虎狼出没的草甸子,咱们老实本分人哪,就等于置
身虎狼之群的可怜的羊啊不想有,那防人之心可不能无哪。咱们能交到!害人之
心这两年,千麦良的老婆嫌他窝囊,、跟别的男人跑了,他一个人带着女儿圆圆
过得辛苦,所以一年到头来不到奎叔这儿一趟半趟的。

  奎叔唯一的老哥在海南,得了癌症,想看兄弟一眼,奎叔前几天就带着黄樱
去那边陪了他几天。

  看到老哥不久于人世,奎叔上了年纪的人心理上受了冲击,回到家刚进门,
就病倒了,在山下医院里住了几天后,他心疼钱,就回家休养这次看到千麦良和
谷生他们,奎叔拽过黄樱的手来,又拉着麦良的手,老泪纵横地说,「麦良啊,
叔的身体,叔自己有数,以后,叔不在了,我就把你樱妹子托付给你了!叔不图
你有没有本事,就图你是个可靠的人儿,你得答应叔不能不管你樱妹子。」

  千麦良也哭了,紧紧樱着奎叔的手,说,「奎叔你别这样说,你身子骨还硬
朗着哪,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有我千麦良的馒头吃,就不会让樱妹子喝稀饭。」

  离开奎叔家时,麦良把谷生和载龙送到了公路边上,嘱咐他们路上骑车小心,
又拿出一个信封,让谷生把一点钱带回去给他们同母异父的爹娘,说他这当大儿
子的没能耐,连经常坐车回去看父母的钱都挤不出来,希望他们二老在家里好好
照顾自己。、千谷生把那信封硬给他哥装回兜里,说,「就咱那爹娘老子,不管
也罢,哼,没见过有他们那样自私自利不关心孩子的父母,你和圆圆在城里处处
得用钱,不象他们在咱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上,好赖土里刨食,饿不着冻不着,
乡里乡亲的没人使坏欺负他们。哥你不能老这样靠力气挣钱啊,那啥时候是个头
儿?你得想着绝处逢生,以后混好了,钱多了,就有能力好好孝敬爹娘了。」

  千麦良苦笑一下,说,「你别说了,道理哥都知道,可是哥就是没那能耐
……」

  万载龙拍拍谷生的肩膀,说,「咱麦良哥好就好在心善,弄也就弄在这心善
上,小子,你别老嫌咱哥,以后,就看你的了哎!哈哈。」

  弟兄三人在公路口告别,千麦良坐公交车回城,谷生和载龙骑着破野狼,突
突突突又杀回他们的营防镇鸡鸣村。

  两人骑过大套河时,老远看到一群穿红着绿的小媳妇在远远的河滩上洗衣服,
说笑声被风传过来,热乎乎的灌进耳朵里,撩得男人心里痒。

  万载龙把车速减下来,回头调侃谷生,「去不去找你的亲榴花嫂子了?哈哈。」

  千谷生在他肩头捣了一拳,说,「走你的!难道我千谷生在这营防镇就认识
一个榴花嫂子?就算要找她们,那也不能这么光天白日大摇大摆就去找啊,哈哈。」

  二十一岁的青春无羁,可以任性挥霍,两人嬉笑着,从大套河上飞驰而过。

  比他们的破野狼飞驰的更快的,是从身后窜过去的一辆黑色本田车,呼啸着
卷起乡路上的尘土,一拐弯,驶进了不远处的镇政府大院里。

  千谷生两眼瞪着那车跑没了影儿,问载龙,这谁的车?万载龙无所谓地说,
「刘很能的,他爹这两年在镇上开了饭店,镇上的红白事,现在都流行去他那饭
店,上头来人,也都他那儿负责招待,能不来钱儿嘛。」

  千谷生捶了一下大一腿,说,「靠,刘很能当了几年兵回来,能混到一镇之
长的位子,对咱这穷山沟里的普通庄户娃子来说,也算是大出息了。」

  万载龙说,「也是,咱这镇虽然小,也没啥副业,经济落后,但是这一镇之
长当着,也算是威风了,听说那聂书记根本就被他给架空起来了。谷生,你在部
队心眼儿活泛点,以后咱兄弟们的出息,就看你了,嘿嘿。」

  千谷生深呼吸了一下,说,「草根阶级,想出头儿,难啊。不过,事在人为,
我千谷生就不信钻不出一片天来。」

  两人回村后,千谷生抓紧回队前的这点宝贵时间,找他的那些旧相好滚庄稼
地去了。

  万载龙拿了二百块钱,去了村西头的树林子。

  杏花嫂平时在鸡鸣村李豆苗家里干服装加工活儿,中午都会骑着自行车回家
去吃饭,走得就是这条僻静的小道儿。

  万载龙躺在树林子里的草地上,透过树权的空隙,了望着头顶这片瓦蓝瓦蓝
的天空。

  李青禾还有几天就可以放暑假回来了吧?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她一定更
加漂亮了吧?想到那个白白净净的女孩子,鸡鸣村的村花,万载龙的心里簌簌的,
又酸溜溜的。

  她那么好,注定是不属于他们这鸡鸣村的。而他万载龙这么弄,也许这辈子
就窝盘在这个小山沟里了。

  虽然不可能陪她一起去北京那儿上大学,可是毕竟她的家在这儿,就算她以
后留在城里,工作了,嫁人了,她不也要经常回娘家来看望自己爹娘哥嫂的吗?
这样想着,万载龙的心里就亮堂了一些,不那么憋闷了。

  正胡思乱想着,外面响起了丁零丁零的自行车声。

  万载龙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来,探头看到杏花一个人骑着车子从那边过
来了。

            第1卷第39章树林子里

  她穿了一件粉色的短袖衬衣,碎花的半截裙子,一双白白的小腿从裙子下面
露出来,穿了白色凉鞋的脚在自行车脚踏上一蹬一蹬的。

  因为光线太强,她粉色衬衣的料子又薄,里面那件深粉红色的纹胸就隐约映
衬了出来。

  万载龙想起那天在河里看到的她全身一丝也不挂的样子,身体马上就有了反
应。

  、树林子里有荫凉,但是密不透风的,他的两根筋背心都被汗湿了,贴在结
实的背上。

  他钻出树林子叫了一声,「杏花嫂子!」杏花正一心骑车往家里赶,突然听
到一个男声在附近叫她,吓了一跳,呼地一下就从车子上跳了下来,左右张望。
一看站在树林边的万载龙,她本来就热得红通通的脸蛋儿,更红了。

  连忙推了车子走过来,小声说,「载龙,你回来啦?」因为骑车,再加上紧
张,她的声音明显有些喘促,那丰满挺拔的胸脯将那粉色小褂给撑得鼓鼓的,身
上散发着汗香。

  万载龙一把拉过她手中的车子,回身就推进了树林子里。

  杏花慌乱地说,「载龙,你干啥,我还得回家去吃饭赶紧回来哪,今天豆苗
这儿撵活儿呢。」

  万载龙把车子扔到草地上,回身一把拽过杏花的手,拉进树林深处,说,
「我说过,回来会给你送钱的,杏花嫂子,你再让我上你一次,天这么热,我突
然很想上你。」

  说着,他把两百块钱硬塞到了杏花的裙子兜里,一碰到那薄料子下面她紧滑
的腿,他的腹下就窜过一阵热流。

  他顺势将杏花嫂子给压倒在了草丛里。杏花挣扎着说,「别,载龙,别这样,
那次是意外,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你放开我,钱我也不要你的,以后,你就当那
事从来没发生过吧。」

  她越挣扎,那绵软的身子弄得万载龙越坚硬。

  他将她那粉衬衣的纽扣都给撕扯开了,嘴埋到她那丰满的胸前,舔刮着那顶
端的两颗小红果,说,「好嫂子,谁都不知道的事,你就让我来吧,上次,你都
出了那么多水儿的,一定也喜欢被我弄吧?我知道你是好女人,以前没敢对你想
这些事的,可是那次意外,咱已经这样过再多一次也没啥了的。」

  杏花的胸很敏感的,被万载龙这样一揉一弄,一股股簌痒就直达腿间,她在
他身下抖得都要昏死过去了。

  推拒间,杏花的裙子也被载龙掀了上去,那里面的一条红色小裤头,衬托着
她丰腆的白身子,更是让万载龙看得两眼喷火。

  他不管不顾地一伸手,将杏花嫂子的红色小裤头就给拽了下去,一口气槽到
了脚脖子,甩到了旁边青青的草地上。

  杏花羞得双腿并拢,刚要翻身爬起来,载龙已经重新压到了她的身上,手有
力地一拉,一抬,她的一条腿就被他给抗到了肩膀上。

  杏花几乎哭出来,脸红得要滴出红汁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载龙,载龙
你咋这么浑哪,哎呀,」

  不等她说完,万载龙腰部猛地一挺,正好没入了杏花嫂子被动抬起的腿中间!
这一枪扎得,又准又狠又深,杏花哦地叫了一声,双眼一眯,全身都剧烈地颤抖
起来。

  万载龙看到杏花嫂子这样,雄风大起,将她的那条腿高高架在自己的肩头,
一只手扳紧她光溜溜的皮股,一只手抓住她乱颤的乳,呼味大喘连续不断起来
……

  杏花本来不想叫的,可是,那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簌簌的痒,不断地通过他不
懈的魔擦传到她的身体里头,她感觉她要被弄得全身都散架了。

  她的双手紧紧抓在载龙的胳膊上,小声央求着,说,「载龙,哦啊好载龙,
快堵住我的嘴,我这样叫,别让人听到,那样胡大来非弄打死我。

  万载龙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于是就合下身去,覆盖在她的身上,张嘴盖住
了她张开的小嘴儿。

  一声声压抑的娇一吟声从杏花的嗓子眼儿里滚动着,万载龙的身体不断高速
冲撞着她那水儿滑一片的身子,撞击的声音扑一味扑一咏地在两人身体相交的地
方混响着。

  杏花的双手紧紧箍在载龙的背上,指甲因为无意识的用力,将他的背都给挠
出了一道道的地瓜岭。

  此时,她已经顾不上自己是有夫之妇的良家妇女了,也管不了自己那赌鬼老
公胡大来知道后会不会打死她,她只想甜蜜地迎接身上威猛小伙的不断撞击……

  自从吃了老狼的鞭后,他感觉自己的体内一直潜伏着一股热气,随时都可以
调动起来让女人哭爹喊娘。

  不过,缩自如……

  这股气好象可以被他自己控制,他想让它咋样就咋样,而且,他试过,他的
那个还可以凭着他的意念,变得可大可小,可粗可长,伸缩自如……

            第1卷第40章乡村生活

  看到杏花嫂子被自己弄得几乎昏死过去,树林子里又闷又热,万载龙不敢继
续恋战,就咬牙结束了酣畅的战斗。

  从她身上翻下来后,他又贪心地扎在她那丰满的胸上狠狠咬了几口,这才滚
到旁边被阳光烘得热乎乎的草地上,惬意地喘起气来。

  杏花全身又麻又软,双腿都要合不拢了。

  她羞答答地起身,将身上衣服胡乱穿戴好,将那两百块钱塞到万载龙的裤子
兜里,说,「这钱嫂子不要,要了你的钱嫂子就成什么人了?不要把这事宣扬给
任何人知道就行了,我得先走了。」

  说完,不等载龙再说什么,就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推起车子就跑出树林子
去了。

  看着她那好看的背影,万载龙替她不值,唉,这么好的女人,咋就命苦跟了
胡大来那样的男人呢。

  身上出了一身粘汗,那个地方还被杏花嫂子给泡得又粘又湿,万载龙把裤子
提上去,吹着口哨,从树林子里出来,折到附近的一个水潭里洗野澡去了。

  背心裤子扒在水潭边的草地上,人象条赤溜溜的白鳌一样,一个猛子纵入深
潭中,象潜水艇一样,稳稳悬浮在水中,憋了好久才豁啦一下又从水下冒了出来。

  水表温度被太阳蒸晒得高,水下的温度却依然凉丝丝的,身体浸泡在里面,
很舒服。

  他想起在奎叔家外面的山泉子里抱着万美美降温的情景来,不知道她现在怎
么样了?是不是已经沦落成为万发达那老东西的胯一下玩物?她那小身子,刚刚
发育好,跟杏花嫂子这种农村少一妇的身体是不一样的,摸上去,更细,更腻,
更滑。她比李豆苗和李青禾这对双胞胎姐妹的年龄还小一岁,虽然是城里女大学
生,可是命运遭遇了那样的不幸,也让人蛮不值的了。

  洗完澡,太阳已经不那么毒辣了,这时候钻进庄稼地里去干活,比较舒服万
载龙从水里窜出来,回岸上穿了衣服,去给玉米追肥。爷爷又不知道云游到何方
去了,这么多年以来,万载龙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依傍着鸡鸣村、生活在龙吟
山峰顶的那个山洞里。

  龙吟山不大,就是座普通的小土山,在鸡鸣村的东北角处。一面是山石、野
松林,一面是沙窝地,适合种点花生、地瓜啥的农作物。

  龙吟山有个什么传说,八字不清命不硬的人都不想到这山上立脚,所以自古
以来这山一直荒着,没有纳入村集体开发的土地中。

  直到二十年前,云游四方的万算子背萎里背着一个小孩子来到这里,爷孙俩
在山顶那块大石下面的山洞里住了下来。

  万载龙从五岁开始,就能自己作饭、种菜、收庄稼,并且收养了一群野狗和
爷爷带给他的那只野狼一起做伴。

  万算子把载龙留在鸡鸣村里,又开始了他自己行踪不定的浪荡生涯。

  他走到哪一村哪一店,就会随兴给人卜上几卦,说得煞有介事头头是道儿,
让人不服都不行,多少会给他一些八卦费。

  这样,他经常会带一点钱回来给载龙维持生活。

  后来载龙自己能干的活儿多了,粮食、蔬菜啥的吃不了,也能卖出去换些钱,
他还种晒得一手好旱烟叶,十里八乡的老农都稀罕抽他的烟叶,他的小农生活也
就不好不弄地维持了下来。

  给玉米追完肥,天已经黑透了,千谷生在村头截了他,两人相跟着回了龙吟
山载龙住的那个山洞里。

  山洞里面也是粉刷过了的,还贴了农村以前用来扎纸顶棚的那种花色的纸,
看起来蛮舒服。

  山顶斜坡处,万载龙给凿了一个天窗,镶了加厚的钢化玻璃,躺在窗下的木
床上,能看到黑色天幕上璀璨的星斗。

  万载龙晚上经常一个人这样看着天,冥想。

  他从哪里来?他的父母是做什么的?每个人的归宿是什么?人与自然的关系
是什么?宇宙有多少人所不知的奥秘?他喜欢这种独居山野间的生活,自由自在,
无拘无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山洞里也拉了电线,简单适用的家具一样不缺,做饭是在洞外面的小石头房
子里做,油烟熏不到洞里来。

  老狼己经寿终正寝了,那群野狗倒是交一配繁衍,一直保留在一定的数量上。

  它们和万载龙养的鸡鸭鹅羊牛一起被围拦在洞外的草房子里,相安无事,各
司其职。

  千谷生提前整了几样菜,两人就着土酿高粱酒,在山洞外面空旷地上支着的
一个石头桌子上,吃喝了起来。万载龙问谷生,刚才又去跟哪个小媳妇野一合去
了?没给人压倒一大片苞米吧?哈哈。

  千谷生一仰脖,灌了一大口酒,说,「今天没钻苞米地,钻得是高粱地,嘿
嘿。我在家里时认识的那几个旧相好的,现在嫁的嫁,进城的进城,回来一看,
真还念想着我的,也没剩几个了,唉,人走茶凉啊,除了榴花那种生性风儿流的
小媳妇,这片热土,已经找不到我的。清感归宿缕。」

  万载龙也喝口酒,说,「靠,会上树的猪没有,会跑的猪有的是,人家凭什
么白等你两年啊?男人那么多。」

  千谷生挠了挠头,说:「是啊,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川也就是在戏里能有,
嘿嘿,况且我又不是薛平贵。这次回来,我发现,这农村里对我来说,真没啥想
头儿了,兄弟哎,你乐意自己守在这里,你就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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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卷第41章搔皮子伏体

  万载龙抬头看了看天,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就不信了,农村怎么了?农
村就留不住人了?就不适合生活了?就没有幸福了?就不是归宿了?」千谷生一
听,受不了的摆摆手,夹了一筷子鸡肉给他塞进嘴里堵上,说,「得了吧你,闹
起来没人比你更会闹腾,这装起深沉来,比你爷爷那老半仙还装神弄鬼。」

  两人正说着,山下的村子里突然闹腾起来。

  黑影里有人嘈增增往龙吟山跑过来,万载龙和千谷生从石头桌子前站起来,
看到跑过来的人是阿秋,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载龙,载龙仁再去看看我嫂子
吧,她又犯病了!」千谷生纳闷地说:「丽纱嫂子犯什么病了?她年纪轻轻的。」

  万载龙回手拍拍他说:「不是病,是被搔皮狼子给伏着魂儿了,你明天还起
早去县里搭车回部队呢,你就先回去睡觉去吧,我看看去。」

  说着,不等谷生再说话,就跟着阿秋往山下跑去了。

  千谷生一听是这个,笑了一下,一摸头,喝多了,赶明儿还得起早坐车回部
队,所以也没跟着去看热闹,就自己下山回家去了。

  万载龙这小子会捉拿搔皮狼子的本事,也是跟他爷爷万算子学的。

  万算子这神秘老头的来历,鸡鸣村的人至今都没考证明白。

  那次,村子里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突然象得了神经病一样,在家里鸡飞狗
跳起来,颠着一对尖尖的三寸金莲,一会儿蹭滴一下窜到衣橱上,一会儿又呼地
一下「飞」到炕上打着滚儿地哭,嘴里尖声细气地咒骂着,「你个老不死的王狗
剩儿,俺跟你上辈无怨,这辈无仇,你干嘛头伤俺的腿啊?呜呜呜呜,疼死俺了,
哎哟哟哟哟,怪不得你这辈子都没娶老婆、没下患来,就是你吃得兔子太多了,
你没成个兔儿爷算你家坟头烧了高香了……」

  土都埋到脖子的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突然这样上窜下跳成夜号叫地折腾,家
里人哪能受得了啊?正捆着绑着打算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时,万算子从外面回来了。

  他拦下老太太的家人,径直去找了村南头住着的、擅长下钢丝扣捕兔子的王
老汉,说,「王老汉,你小名儿是叫狗剩吧?这几天你又在外面下了兔子扣吧?
快去看看去,是不是夹到了不该夹的东西了?」王老汉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他
的小名叫狗剩这事,村里没点岁数的人还真都不知道,因为他打了一辈子光棍,
所以大家都只称他为王老汉,连他本名叫啥都给忽略了。

  他这辈子对女人不感兴趣,就对兔子感兴趣,每年冬天都会下扣夹到很多兔
子,连吃带卖,活得倒也逍遥自在。

  听万算子这样一说,他连忙跑到村西头野坡地里一看,乖乖来,他前一天下
的一个钢丝扣儿,上面正夹着一只搔皮狼子。

  王老汉之所以能捕夹到这么多兔子,就是因为他会看兔子道。只要野兔子们
经常经过的路段,他都能看个八九不离十。前天在这个位置下扣,也是因为他想
确定一下这是不是条新开发的兔子道,却没想到,误夹到了这种神秘的小生物。
搔皮狼子在他们这个地方的农村人心目中,是一种不好招惹的动物,一般人无缘
无故看到它们出没都会感觉害怕,大多躲得远远的,不伤害伦们,也不希望被它
们关注到自己和家人身上……

  王老汉一看自己下的兔子扣真的夹到了这个恶狠狠蹬视着自己的小东西,当
下吓得腿就哆嗦了,哭丧着脸问万算子,怎么办?万算子摸了摸下巴上的一褛山
羊胡,眨巴着眼睛说,「这也没啥,不知者无罪,你又不是成心要害它,你不损
它的造化,它也别招你的闲儿。你给它准备场好酒好宴,烧香祷告一番,我再给
你祝祷祝祷,这点小怨恼扯平了,它自离你去了。」

  王老汉照着万算子的话做了,将那钢丝扣上的小东西亲手解放了下来,万算
子弄了不知什么药给它抹在了腿上。王老汉又整了满桌的鸡鸭鱼肉、焚香祷告了
一番,万算子眯着眼念叨了几句,那小东西的黑眼睛滴溜溜看了看围观的众人,
尾巴一扫,突然就没了影儿了……

  那位折腾了半天的老太太,也突然象换回了本人一样,全身瘫软,累得躺在
炕上呼呼直喘气,过了好几天才恢复过元气来。

  自此以后,大家是真信了灵异动物不好轻易招惹这一说,也开始对神秘莫测
的万算子这老头儿更加敬重起来。

  那次,阿春的媳妇丽纱,突然也出了奇怪的状况,当时万算子不在鸡鸣村,
大家就把他拣来的孙子万载龙找了去,让他给看看丽纱到底是咋。

  丽纱刚嫁到阿春家里不久,刚来时本本分分的一个小媳妇,白天里里外外好
营生,晚上躺在炕上,细皮嫩肉地由着阿春草来操去地舒服,阿春婚后乐得老是
闭不拢嘴。

  可是这样的好日子才过了没两个月,阿春的脸上就象抹了锅烟灰一样发黑,
那嘴也不再乐得整天露出牙齿来了。

  大家都调侃他,是不是夜里被嫩嫩的小媳妇给榨得太狠?腰杆子有些酸软了?
阿春瞪他们几眼,也不说话,回身就把家门给关上了。丽纱也不再经常出门跟街
坊邻居的婶子嫂子们说笑,总是呆在家里。

  大家都在阿春关上门后哄堂大笑,说,瞧瞧瞧瞧,那脸色都成那样了,还不
知死活地整天关上门折腾哪,哈哈。

  外人只知其外,不知其内。

  那天,出事了。

           第1卷第42章疯狂小媳妇

  阿春拿着铁锨追打着自己的亲兄弟阿秋,眼珠子都发红了,后面,跟着赤身
裸一体、披头散发的丽纱。

  阿秋一边逃一边喊,「哥,哥,你别打我啊,真的不关我事啊,是我嫂子,
是我嫂子她非得跟我那样啊,我跑都跑不了,她就把我压到炕上去了,街上的人
一听这话,也不忿了,上去就把抱头鼠窜的阿秋给拦住了,一起奚落挖苦他,说:
「小子哎,你说你欺暮自己的亲嫂子也就罢了,你好歹也是个男人,这种事既然
有胆儿做出来了,你就得有胆儿承认哪,你不能把罪过推到人家丽纱身上啊。」

  阿春一铁锨呼在阿秋的旋上后,这个没脸没皮的娘们儿快给我滚回去!并没
有顺手把他劈倒一吨猛拍,而是回身将没穿衣服就追出来的丽纱给抱住了,黑着
脸说,「给我回去!可是,看到门外那么多人围观后,丽纱不但没有感觉害躁掉
头就跑,反而满面绣红、醉眼迷一离地冲向众人,如恶狼扑食般喊着,说:「来
啊,来X我啊,我好痒,我好想被X啊,我要痒死了,我受不了,我要,给我,
求求你们谁快爬我身上来X我!」围观的人,都傻了。

  老少爷们儿出于男人的天性,哪个不想偷偷摸摸白搞一个年轻漂亮女人啊?
哪个不想被小媳妇给惦记上啊?可是这样光天化日地扑出来一个强烈要求被草的
小媳妇来,他们这群庄稼汉还着实被惊到了。

  阿春一边羞愤地去抓自己疯狂的老婆,一边嚎陶大哭,冲着一旁傻掉的兄弟
阿秋吼道:「你给她爹打电话,让他赶紧地来把他的不要脸女儿给领回去,离婚!
咱们陈家丢不起这个人!」阿春和阿秋兄弟俩一起去捻伏疯狂的丽纱,却都不是
她的对手,她的手一个劲儿地往弟兄俩的档以下抓,抓得阿秋这没结婚的小伙子
嗽嗽直叫。

  当时万载龙正收烟叶回来,看了这光景,二话没说,就冲进陈阿春家,找了
根绳子就帮忙把丽纱给捆了起来。

  将丽纱给捆回屋里,又拿毛巾给她堵了嘴,万载龙将外面围观的人赶出去,
关了阿春家的门,问他们弟兄俩,丽纱怎么变成这样的?具体是怎么回事?阿春
哭丧着脸,说,这几天丽纱的牲欲突然特别地旺盛,每天晚上都要压着他不断地
骑啊骑,把他给榨得干千的,腰都要断了她还不满足。开始时他还挺享受,以为
是自己做的好、老婆喜欢,所以才要不够的。可是这样过了没几天,他就吃不住
火了。

  女人可以没白没夜地被操,他们男人不行啊,身体里的那点精华不可能那么
快就制造出来啊,田地里干活,不敢轻易回家,因为回家就会被丽纱给撂到炕上
扒他的裤子,到最后他都怕了自己的媳妇了,一直躲着。

  这天,他从外面回来,就看到自己老婆全身一根儿线都没有,把自己的兄弟
阿秋给压在身下抓他的腰带!他当时就火了,捞起铁锨就去拍他们,就象拍街上
一对发了情交缠在一起的狗。

  阿秋憋屈地辩驳道,哥你不能怪我啊,咱们住一个院儿,我刚进家门,就看
到我嫂子没穿衣服冲我扑了过来,脸红气喘地说,「秋,阿秋,求你x嫂子吧,
嫂子好热,好痒,好想被男人搞,受不了,来呀,快来上我呀,」

  我当时就吓住了,不会动弹了,我嫂子的身子就把我压到炕上了,那奶一子,
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啊,我想喊又不敢喊,想推她又推不动,她力气大的惊人。

  阿春抱着头,吼道,别说了!丢死人了!你还没结婚,你要是平时不背着我
勾你嫂子,你嫂子能这样对你吗?以后,你住的那四间房和我住的这四间房中间,
隔上道墙里不能跟你小子一个院里住了!阿秋也恼了,从地上站起来吼道:「隔
墙就隔墙,谁怕谁?我没结婚怎么了?我没结婚不代表我就没女人操,是你自己
没看管好老婆,倒赖上自己兄弟了,我跟你二十多年的兄弟算白做了,我是什么
人,做哥的你难道不了解吗?」弟兄俩眼看要动手,万载龙一个人给了一拳头,
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俩别瞎吵吵了,这事谁也不怪,就怪丽纱嫂子身上有不好
的东西,她又字不清,被搔皮狼子作祸了。

  阿春一听,联想到媳妇丽纱这两天的反常行径,信了万载龙的话,抬头问,
「那咋整?你爷爷又不在,载龙,你可得想想办法啊,丽纱再这样下去,我跟阿
秋的日子都没法过了啊。」

  万载龙沉吟道,「我倒是可以试试,不过呢,你得信任我,我才好施手。」

  阿春连忙点头,说,「中,中,只要能把她身上的那东西给赶走了,咋样都
行。」

  万载龙想了想,说,「准备一堆柴禾,锅里加满水,你们出去,关门闭户不
许来人惊扰,今天晚上就看我的了。」

  阿春也没心思计较他这奇怪的做法,只怕老婆再继续这样不穿衣服地出去
「祸害」全村的男人,于是就连忙照着万载龙的说法做了,然后就退出家门去,
到外面等着了。

  万载龙开始在灶下烧火。

  堂屋里大锅灶的烟道通着卧室的炕,锅里的水滚开了,热汽蒸腾,炕也热得
象沙漠,蒸得丽纱在炕上连连打滚,伸吟。

            第1卷第43章热炕滚烫

  那声音一听就不是正常小媳妇能叫唤出来的,「哎哟,载龙兄弟,你就这么
狠心折磨嫂子我啊?你这么血气方刚身强体壮的小伙子,你就刁想上来压压嫂子
么?嫂子的肉多香啊,嫂子的身子白吧?嫂子想你想得骨头都酥了,来呀,快来
呀,上来压嫂子呀,」

  这种叫法,就算是太监听了,也能给整硬了吧?何况万载龙这二十出头的壮
小伙?身上的汗热得发粘,载龙三两把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只穿了裤子,走到了
卧室的炕沿下。

  房子里白雾蒸腾,阿春的年轻小媳妇丽纱那丰满的光身子,白里泛红,在炕
上翻滚着,一看到他进来,马上滚到他身边,媚眼如丝地膘着他,说,「好载龙,
好人儿,快上来安慰安慰嫂子吧,嫂子的那里头好空虚,要难受死了,只有你能
救我,把你那大东西给我吧,想死我了。」

  她的手腕被绳子捆扎起来拴在头顶,绳子另一头拴在铁窗权子上,两条白白
的腿挤压在一起,绞扭着,中间一蓬黑幽幽的草,全是露水。

  那两只丰挺的白奶子,顶着两颗红的发黑的花生果,颤巍巍的,晃动着。

  这就是阿春媳妇的身子啊?看着丽纱腿间的那一蓬乱乱的茅草,万载龙的喉
咙吞咽了一下,阿春的那个,就是天天出入在她的这里面的吗?这样胡乱想着,
万载龙感觉肚子里象起了一把火,火苗子窜得他真想扑到丽纱的身上去,钻进她
那小水潭里,降温,降温。

  他抹了把汗水,抬腿上了炕,双手撂住丽纱的腿,说,「难受是吧?让我捉
到你我会让你更难受的!」说着,他两眼冒凶光,双膝跪压到丽纱的膝盖上,手
就落到她身上快速探索起来。

  丽纱啊哦大叫,嘻嘻哈哈地说,「哎呀哎呀,痒,我痒,你别碰我,嘻嘻,
嘻嘻,哎呀,你摸我乃子吧,摸那儿舒服,别光摸我胳膊腿啊。」

  平时娇娇弱弱的丽纱现在力气很大,在万载龙的身下奋力扭动着,如果不是
她的手腕提前被阿春兄弟俩帮忙绑起来了,万载龙再有力气也难以约束得住她。

  她的头发都被汗水给湿透了,漂亮的脸蛋烧得红红的,那小嘴唇更是艳嘟嘟
地丰之满诱人。

  尤其是那两条腿,也不管姿势雅不雅观、露不露底,在万载龙的眼前乱扭乱
动,极尽钩引之能事,难怪阿秋不是她的对手差点就被她给骑在身下套上去了。

  万载龙一看制伏不了她,干脆扯过炕上的一条被单,咏啦撕成几块,然后拴
住她的两只脚脖子,分别将它们给联锁在了窗权子上,这样,她的整个人就成了
一个大大的「人」字了。胳膊并拢被绑缚在头顶,双腿分开被控制在两侧,只能
无度数的分开,却并合不了,也挥舞不出去了。

  万载龙跪在她的腿中间,双手不断在她的周身摸弄,从脚脖子摸到膝盖,又
从膝盖摸到腿跟儿,肚子,胸,胳膊,手腕。摸了好几圈,都没找到。他又重点
摸向她的腿沟和腋窝。

  他一摸,丽纱就放肆地伸吟,眼神直勾勾看着他,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这女人要发起搔来,真是要命啊。摸了几遍都没成,丽纱忍不住了,小舌一
头在嘴唇儿上转着圈儿,冲着万载龙说,「好兄弟,你满足满足我,我就自己出
来。」

  万载龙此时也忍不住了。

  他把阿春赶出去,关上门跟人家媳妇呆了半天,如果最后没给人把「毛病」
治好,那情理就说不过去了。

  没办法,有女不上,简直傻冒,何况这女人还上赶子地求着他上!万载龙的
一只手掐在丽纱颈部的大动脉上,故意狠着目光盯着她,说,「真的?我满足了
你你就自己离开?我告诉你,如果你敢讴我,我就捏死你!你信不信?」丽纱的
眼光在他的盯视下象水一样逐渐涣散起来,勾着他的魂儿说,「恩,你能把我搞
舒服了,我就走。」

  万载龙不再迟疑,果断分开她的双腿,乌色大炮对准她那填不满的窟窿般的
地方,就给硬顶了了进去!丽纱恩啊一声,舒服地差点翻了白眼,双腿一夹,身
体一抖,万载龙感觉一股有力的热流,从两人相交的地方迅速渗透进他的小肚子,
害指他剧烈打了一个摆子,如果不是咬牙克制,他真的会就地全军覆没。

  他知道,此时的丽纱身体里藏着一只不好对付的小野物,万载龙不敢轻敌,
屏住呼吸,稳扎稳操,每一下都扎在丽纱的小宫口上,弄得她在他身下叽哇乱叫。

  看着她那挺拔的肥奶不断地在眼前颤晃,万载龙随时都有一泻如注的冲动。

  他不敢再看丽纱能勾人魂儿的眼睛,干脆将自己的眼睛给闭上,张着嘴,流
着汗,呼味呼咏一顿蛮干。

  丽纱的那儿象有一只无形的小手,柔软无骨,握住他的,一个劲地往里吸,
往里拽,又搓又揉,万载龙忍受不了那蚀骨的痒感,干脆噢哦哦啊地低吼起来。

  此时不是她先谢就是他先谢,而他是绝对不能先败在她的身上的,那样的话
他的力就白出了、汗也就白流了,估计那守在外面的阿春兄弟俩也不可能轻易放
过他。

            第1卷第44章汗流侠背

  每次在他痒得钻心差点就爆潮的边缘,他便死死撼住丽纱那乱动乱扭的小皮
股,强迫自己将她的身子狠狠压扎在硬底炕上,缓冲着自己体内那股躁动的喷谢
的渴望。

  如果不是提前把丽纱的手和腿绑缚在了窗权子、导致她没有办法自主运动,
万载龙知道自己非败在她的身上不可。现在,他只需要牢牢掌控住她那乱扭乱动
的小皮股即可,她的腿被他大力地分劈在身体两侧,那个水花四溅的地方被动抬
高在那里,迎受他强有力的攻击和魔擦。J可是这个动作对万载龙来说,一张小
嘴儿「吧」地吸了上来,也有个缺点,那就是她的那个宫口被动下沉,前移,好
象形成一张小喇叭口,导致他的每次深入接触,都象被弄得他那浸没在她身体里
头的硬物,前端及整段茎部都很受刺激,象在同时进行着口儿活和交活儿…

  万载龙自小养了那么多只狗,总有活到寿限的,自然老去的狗他就煮了吃狗
肉,喝狗血。打小羊奶羊肉更是没少吃,再加上他天生异秉,所以某方面的能力
较常人的耐力和持久力都要厉害。

  当时十五岁时第一次接触这事,就把那个女人给操得半宿没爬起来床。

  现在,他咬着牙跟丽纱大战了几个回合后,依然没有占据上风,还随时都有
被她给吸千的危险。如果之前没吃过老狼的鞭,他还真对付不过她。

  他不敢再用这种方式来战她了,于是改变体位,将她的一条腿解开,将她的
下半身压翻成侧躺的方式,自己跪在她的皮股下面,从侧后方给她重新顶了了进
去。

  这个交一合的招式虽然让她的腿缝儿间夹得更紧,磨得他更舒服,但是同时
被扎得更舒服的,也是丽纱自己。万载龙刚扎没进去,她就全身筛一糠一样痉挛
不已,哦啊直叫,一个劲地喊爽了死了,不行了,要跑出来了。万载龙一边对准
那两股白白的臀瓣快速攻击着,一边骂道:「次奥你妈地,魂儿都给你挑出来!
快出来!不然小爷我挑死你!扎烂了你!」丽纱恩啊乱叫,浪杰十足地说,「好
啊好啊,我就想被你扎烂了啊,扎死我吧,我不想活了,爽了死算了,啊啊啊啊,
好死舒服啊,受不了万载龙被她叫得野火乱窜,魂儿都要被她给叫出来了,连忙
一只手捞起一个枕头,撼在她的头上,把她那浪得死人的伸吟声憋在枕头下面,
变成呜呜的低吟。

  另一只手则撼紧她乱扭乱动的圆皮股,汗流侠背,一顿猛槽。

  折腾了足足能有几十分钟,万载龙才感觉一股热流从丽纱那剧烈收缩的小芯
儿里喷涌而出,喷泉一样,直冲他那越磨越硬的坚物,烫得他全身都打了个舒服
的摆子。

  然后,丽纱的肥皮股就不断地颠簸摇荡、震颤收缩,刺骨的麻一痒感一波一
波咬噬着万载龙的昂物,他咬牙切齿忍受着她的夹击含索,直至她体内的痉挛完
全停止,他才猛地连扎到底,数度深扎,急速拨出,将自己炽热的生命岩浆狂扫
到了丽纱白白的臀部。

  同时,丽纱全身都如剔了骨头般松弛下来,眼睛一翻,虚汗直出,整个人昏
死在万载龙的身下。万载龙喘着粗气,听到耳边有个娇滴滴的声音似喘似促地笑
着,无形无踪的,飘远了,他又在丽纱的身上四处摸了摸,连骨头都是软绵绵的
了,那些阴角更是暄软如泥,没有硬结。看来那小东西还真是说话算数,被他给
硬逼出了丽纱的体内。

  他拿热水帮丽纱将腿间那林漓的地方胡乱擦了擦,又将捆着她手脚的绳子和
布条解开,拿毯子给她盖了身子。

  丽纱任凭他摆布,一直在昏睡。

  万载龙把自己的衣服套上,打开了阿春家的门。

  阿春和阿秋正蹲鼠在院子大门外抽烟,一听门响,连忙站起来,紧张扒拉地
看着万载龙。

  载龙神了神胳膊,伸展了一下被累酸的腰,说,「没事了,消停了,回去吧。」

  阿春激动地问,「真的?丽纱的病真好了?没事了?载龙,那得好好谢谢你
啊,改天请你到我家喝酒!万载龙懒洋洋地摆摆手,说,「乡里乡亲的,别跟我
外道,没事我走了哈。」

  阿春和阿秋跑回屋里,一看丽纱正老老实实地躺在炕上,已经睁开了眼睛,
满脸红晕。

  一看到小叔子阿秋进来,她的脸上马上有了正常的害羞之色,从炕上坐起来,
说,「秋兄弟,你坐。」

  刚说到这儿,身上裹着的毯子滑了下去,她的半截身子就白晃晃地露在了外
面,窘得阿秋连忙低下了头,说,「哥,我嫂子没事了,我到我自己那边了哈,
那院墙,我想这几天咱们还是立上的好。」

  阿春也没心思留阿秋,就由着他去了。

  他上炕坐到丽纱的身边,急迫地问,「丽纱,你那是咋了?你怎么能那样呢?
你对阿秋做出那样的事,也不嫌躁的慌?刚才载龙那小子是如何给你治病的?」
丽纱纳闷地看着阿春说,「我怎么了?我对阿秋做什么了?载龙给我治病?我有
什么病?我刚才就是睡了一觉啊。」

  阿春看着茫然不知的老婆,叹了口气,知道她是真得不知道自己发生过什么
事了。

  看着她被汗水湿透的年轻身子,泛着桃花的红,又想起她之前光着身子追阿
秋的野劲,阿春的身体硬了起来。

            第1卷第45章上了瘾了

  他一把将丽纱推回到炕上,不再询问她病的事,急火火就去啃咬她的玉房,
剥扯自己的裤子。

  丽纱全身无力,害羞地推着他,说,「哎呀你干什么呀,起来,我身上好乏
的,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可是她的那里很滑,来不及躲避,心急的阿春已经给她弄了
进去,一边拱动一边喘促着说,「你都湿成这样了,咋还不要,媳妇你不用动,
你只躺着享受就行,我来动,恩,深不深?这样扎得好不好受?舒不舒服?」丽
纱被他弄得躲不出去,只好挺着酸软的腰肢迎接着他的攻击,晰唔着说,「讨厌
啦,啊恩,能不舒服么,讨厌,」

  阿春一看媳妇被自己干得非常享受的表情,劲头越发的足,一边狠动着皮股,
一边说,「讨厌什么讨厌,就象个妖洞似的填不饱,天天缠着我压在我身上骑我,
累死我了,我都要被你给榨干了,今天你竟然追着阿秋,你不知道前两天你有多
野,这儿话说到这儿,感觉不妥,阿春又硬把话头给咽了回去,只埋头哼咏着在
老婆身上大干快上。

  丽纱不知道阿春要说啥,但是她自己心里朦胧是有些印象的。

  刚才她好象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她一直都在跟男人做这样的事,她那
个地方的水儿象发了洪水一样,不断地往外流,全身都热痒潮心,而她分不清伏
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他好象比阿春更年轻更雄壮,他那胯间的东西象大撰面
杖一样卡进她的那里,满满得,塞得她紧紧的,扎得她舒服的受不了……

  现在,梦醒了,又被自己男人这样压在身下接着磨扎,丽纱感觉结婚这么长
时间以来,这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炕上运动的美妙。

  虽然,累得皮股都要麻了,可是,这样被男人压着折腾的婚后生活,确实是
一件累也喜欢的事哦。

  难怪出嫁前,邻居的嫂子笑嘻嘻凑在她耳边说,春小几岁,说不定以后你这
做嫂子的啊,嘿嘿,纱纱呀,看你家阿春那壮实样,婚后啊,你有福缕,哈哈,
还有他兄弟阿秋,只比他哥阿当时翠兰嫂子的话她有些似懂非懂,现在才明白,
那个名声不怎么好的翠花嫂子说的,是啥意思了,谁知道,过了没几天,安分了
几天的丽纱又「犯病」了。

  这次更甚,她将阿春给折腾得再也硬不起来后,就光着身子从家里跑出来。

  隔壁阿秋住的那四间屋已经跟他们住的这四间屋之间立了一道墙,可是丽纱
根本没把这墙放在眼里,纵身一跃,人就从墙上翻了过去!阿春从炕上爬起来,
喊叫着追过来,丽纱已经爬到了阿秋的炕上。

  阿秋简直要被嫂子的架势给吓傻了,他这小叔子还没结婚哪,嫂子跟他这样,
这要是传扬出去,他这媳妇还怎么娶得上啊?这不存心要害他盯一辈子光棍吗。

  阿春抱着疯狂的丽纱,嚷嚷着让阿秋快跑,赶紧到山上去叫载龙。

  阿秋奔山上而来,丽纱却挣脱阿春的束缚,跟着从家里追出来。

  邻居院子里有开着电灯打牌的汉子们,听了吵嚷声,自然都从院子里出来看
个究竟。

  一看阿春老婆丽纱这样,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刚打算打趣几句,却见丽纱
冲着人群就扑过来,大有逮着谁就要强一奸谁的架势,把一群庄户汉子吓得也傻
了眼。

  农村妇女是有彪悍的,可是象阿春的年轻小媳妇这么公然要骑男人的彪悍劲,
大家还真没见识过。

  正在乱做一团的时候,万载龙从山上跑了下来。

  阿春此时已经在家里拿出了绳子,喊叫着让大家一起上,将他老婆丽纱给捆
上了。

  一看到载龙过来,阿春象看到了人民大救星一样,哭着说,「载龙啊,这次
你可得好好给丽纱把病根儿给除了。我和阿秋爹娘死的早,好容易娶上个媳妇,
丽纱性格好还勤劳,我这好日子才刚开个头儿,寻思着攒钱帮我们阿秋再娶一房
老婆的,可是没想到丽纱又这样,」

  其他人一起,也都表示了同情,但是依然有那心术不正的汉子,眼睛没少往
丽纱那赤光诱人的身子上膘。万载龙把众人哄走,帮着阿春和阿秋将丽纱给关到
了门里。

  丽纱一看到载龙就叫道,「上我,上我,上我啊,快骑我,我想死你了,我
要男人,我要男人!没男人我就不能活了。」

  万载龙眉头皱了皱,心说,这样的事还真不能老往自己身上揽。那小东西是
尝到了他那大壮物的甜头儿了,时不时就想来叨扰他们啊。

  他万载龙不缺女人,他可不想老是被当推磨的驴使用。

  沉吟了一番后,他把阿春拉到屋外,压低声音说,「丽纱嫂子的身子被不好
的东西给惦记上了,不给它点颜色瞧瞧的话,以后你门仁的日子就不得安生了,
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得照我的意思来……」

  阿春听了载龙的话后,抱着头痛苦地思想了一会儿,一咬牙,说,「好吧!
载龙,你可得真把它给制伏了啊!我陈阿春真是没辙了,唉。」

  万载龙拍拍他的肩膀,说,「阿春哥,你是打小看着我万载龙一起长大的,
这你要是外路人,我还不能帮你这个忙呢,我可不是讨你便宜,这事以后你得一
笔勾销,不能放在心里。」

  阿春连忙点头,说:「中,中,载龙,我知道你的为人,你就,你就动手吧。」

  两人说好了,万载龙进了房间,阿春和阿秋俩人出来,打了报糊,裁了牛皮
纸,开始悄没声息地封窗糊门。

  同时,万载龙为了转移那鬼精鬼精的小东西的注意力,重新压到了炕上丽纱
的光身子上。

            第1卷第46章连声求饶

  一旦给她弄进去,丽纱就亢奋地大声伸吟起来,什么IN声浪调都出来了,
听得屋外贴窗缝门缝塞烟囱的阿春和阿秋弟兄俩脸红一阵白一阵、,裤子里面却
又邦邦的硬。

  待他弟兄俩把房子都给糊了个密不透风后,万载龙那被丽纱夹磨得紫肿硬亮
的家伙果断从她那蠕动的小嘴儿里退了出来,双手死死撼住了她小腹上的位置。

  丽纱疯狂地扭动着,脸炽眼迷一离地叫道,「好人儿,饶了我吧,再满足我
一次吧,我要死了,痒死了,你这家伙,好狠心哪。」

  她那挺拔的丰奶不断地冲着万载龙乱晃着,腿间刚刚被他磨得又红又湿的地
方晶亮地往外淌着IN水,看得万载龙腹之下火龙乱窜,真想不弃所以的再挺枪
给她刺进一去,他咬着牙,狠狠撂住丽纱小肚子里面的一个乱动乱滚的硬结,说,
「你出不出来?你信不信我一针扎死你?你修炼了这么多年,道行已经不浅了,
别为了这档子事前功尽弃了,你给我出来!」说着,他的手里就多了一根桃木针,
目露凶光地瞪视着在他身下赤一裸裸的丽纱那双勾一魂儿的醉眼。

  丽纱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喉咙里呜噜一声,万载龙只感觉手下摇住的那个
硬结一松,瞬间就脱离了他的手掌,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马上从丽纱身上跳下来,挥舞着炕上的一块桃木枝子,在关门闭户的房间
里四处狂扫着,说,「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场,你就不给我长记性!NN的,你
也不想想清楚我爷爷是干什么的,就敢在我住的这一亩三分地上做妖做怪,看我
今天不收拾死你!」房间里只听什么东西在吱吱乱叫,连声求饶,只见银黄的小
影子忽地一闪、忽地一闪,四处乱窜。

  丽纱早就昏死在炕上了,一具白花花女体横陈在那里,白里透粉,中间还夹
杂着黑,真是撩人。

  万载龙的眼睛一眨也不敢眨,更不往炕上躺着的丽纱嫂子身上瞧,只注意到
那小影子一闪进了锅灶里,他迅速将一把半干不湿的桃树枝子给塞到了锅灶里,
并且点上了火!一股股浓烟直窜灶下通着的烟道,很快就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咳
喘起来,「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回来做妖了,
小爷儿啊,看在你槽我槽得那么舒服的份儿上,放我一条生路吧,呜呜。」

  一直都是捏成细嗓子学小娇娘的声音,这下彻底恢复成它本来的喉音了。

  丫的,小爷儿不发威,你当我是舍不得你啊?次奥。

  万载龙冲着锅灶里头喊道,「我告诉你,下次你再敢回来,我就直接烧糊了
你补阳滋阴!次奥,我敢草你八辈老祖你信吧?看你修炼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我
不忍伤害你了,你给我记住了,乖乖找万算子那老头给你指点一番迷津去,别再
跟人界瞎混闹了,你们再精灵,斗不过人类的,知道不?」那小东西呛咳着连连
说,「恩恩知道知道,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是我再生的爷爷,我一定找祖师爷点
化我去!」这小东西的声音,并没有真实的发声出来,离开它寄居的人体后,它
本身是没有办法发出人声来。

  他们二者之间的交流,是万载龙蹲在草拨做响的灶门前,凝神支耳在烟道的
气流里捕捉到的,除了他,没人知道他们之间意会的东西。

  达成共识后,万载龙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走到院子里,冲着屋顶上守着烟
囱的阿秋说,「好了,把塞进去的桃树枝子扯出来吧。」

  阿秋一扯桃树枝子,一股白烟呼地一下就从烟囱里窜了出来,顿时消失在了
茫茫夜色里。

  阿春擦着汗说,「好啦?丽纱以后还会不会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我可真
没心思跟她一起过了。」

  万载龙嘿嘿一乐,说,「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媳妇夜夜缠着你还没把你
给美死啊?哈哈,烧包的你!」阿春苦丧着脸说,「一开始是美得慌,可是好汉
驾不住搔婆娘啊,她要是老这样,谁能受得了?不说腰断不断,就是命也得送在
她身下。」

  万载龙离开阿春家后,独自出村往山上走,看到路边的那片黄瓜架子乱晃荡,
瓜架子里面,被夜风吹送过似有似无的伸吟声来。

  他促狭心顿起,起初以为是千谷生这犊子精力过盛、又逮着临回部队前的这
个晚上再快活一遭呢,他就静悄悄摸了过去。

  这天晚上只有弦月,月色不是很亮,但是星光幽幽的,映照在寂静无声的乡
野间,万载龙的夜视能力又极佳,所以透过瓜架子,隐约将里面的情景看了个八
九不离十。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断拱动着的大白旋。

  深色的裤子半褪在膝盖处,上身还穿着浅色的短袖,人在呼咏呼咏地大喘着,
看不到脸。

  被他压在下面的女人,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裙子被掀了上去,两条光着的
腿曲起来,分在男人身体的两侧,随着他的拱动而摇摆着、扭动,嘴里发出恩恩
哦哦的轻吟声。

  两人千得投入,而且把周围的几棵黄瓜架子碰撞地沙沙乱响,根本没注意到
有人靠近了过来。

           第1卷第47章黄瓜架子里

  两人弄了一会儿,估计是情到了浓处,就开始感情交流起来。

  男人趴在女人的耳朵上,耳语般喘促着说,「果果,果果你的身子真好,虽
然结婚了,还是这么娇嫩,我以前做梦都想这样对你。」

  女声娇软地响起来,「刘大强你太坏了,哎呀,你轻点嘛,用苏川的事要挟
我,害我跟你这样。」

  万载龙听出来了,这个说话的被叫做「果果」的女人,就是鸡鸣村嫁到镇上
去的王果果。

  她考上了师范,因为父母都是老实八交的普通农民,没什么社会关系,所以
王果果毕业后没有办法留在城里,只好回到村里小学来工作了。

  她长得漂亮,心气儿也高,镇里好多男教师都想追求她,但是她不想嫁个呆
在农村的普通教师,看不到明亮的前途。在找对象的问题上稍微一挑拣,这年龄
就悠忽过去了。

  今年二十八岁的她终于不敢再耽误,凑合着答应了镇政府办公室的副主任苏
川的求婚。

  苏川比她大两岁,去年老婆难产死了,连孩子也跟着没了。

  他好歹算是个小国家千部,比一般教师的身份能优越一些,王果果忽略了他
的婚史,嫁给了他。

  万载龙平时跟王果果关系还算不错,想不通才新婚不久的她,怎么就跟其他
男人钻黄瓜架子底下来了?听她的话音儿,是这叫刘大强的拿她老公苏川的事要
挟她来着。

  万载龙弄不明白状况,继续听下去。

  王果果话里说刘大强坏,但是那声音却是娇滴滴的,透着妩媚,而且明显是
被男人抚爱得很满足的那种声音。

  看着刘大强那不断拱动的隐约不清的臀部,万载龙裤子里面本来就没敢在丽
纱身上痛快泻火的地方,又硬得火烧火燎了。他干脆将手放到裤子外面,按住了
那膨胀到不安分的小龙,自我满足起来。

  刘大强喘儿息着说,「我不拿他的事说事,怎么可能让你跟我这样呢?果果
你说,我和他,谁能让你更舒服?」王果果娇一喘着,小手捶了他结实的后背一
下,说,「你讨厌啦,人家不跟你说这个,苏川毕竟是我老公,我不拿他跟你比,
啊,恩。」

  刘大强不舍气,继续用力挺送着腰臀,更深地扎着身下的王果果,说,「宝
贝儿,告诉我吧,我想知道,我跟你说,你这儿比我老婆的紧好几倍,她没法儿
跟你比,我跟你做这一次,死了都值!」王果果一听,声音更娇更软了,听着都
能滴出水儿来,身体却在他身下扭动得更剧烈了,喘吁吁地说,「哎呀你好坏啦,
怎么可以这样说你老婆哦,那可是你孩子的妈呢,再说,我,我也不想让你一下
就死。」

  刘大强一听,更来劲了,一边用力动作着,一边喘着问,「真的吗果果?你
真不舍得让我弄你一下就死?以后,还会让我经常这样弄你吗?喜欢吗?我跟你
说,能得到你的身子,我就是以后再不跟我老婆上床,我也认了!果果,我是真
的爱你!」两人的情话越说越热烈,身体动得也越来越激烈了。

  那快速的动作越来越激越,碰得黄瓜架子沙啦啦乱响,王果果压抑的声音从
黄瓜架子间隙透出去,在闷热的夜色里粘一稠地扩散。

  最后,刘大强的替部肌肉猛地跳动了几下,身子趴在王果果身上一动不动了。

  万载龙的身体已经又热又硬,几乎要爆炸。他怕自己忍不住弄出动静来,只
好从地上抓了被甩在一边的王果果的小内一裤,悄悄又褪了出里面的俩人等身上
的潮汐完全褪却后,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整理衣服,却发现王果果的小内一裤
不见了!王果果急得要哭起来,一个劲儿地埋怨刘大强,说这事要是被人传扬出
去,她丢人可真丢到娘家来了,非得去寻死不可了。

  刘大强强做镇静地说,「放心,不知道哪个熊孩子恶作剧也说不定,不然还
不早破坏了我们的好事了?他拿了那个去也没用,怎么就能证明那是你的呢?我
们还是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为上策!」王果果一听也是,不敢再跟他一起钻出黄
瓜架子地,就让他垫后,她先跑了出去。

  刘大强事前将摩托车藏在路边的庄稼地里,待王果果跑远后,他便骄上车去,
一溜烟回镇上去了。

  王果果穿过菜园地,刚跑到通往她娘家的那条小路上,就被一个黑影给拦住
了。

  她惊慌地抬头一看,发现是特立独行的万载龙,心里安定了一些,说,「载
龙啊,你还没回山上啊。」

  万载龙的一只手突然在她眼前晃了晃,压低声音说,「果果姐,这是你的吧?」
王果果的头「轰」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味道,的一声,不用细看,她也知道,载龙
手里拿着的,正是她在黄瓜架子地里找不到的那条小内一裤!他这一晃,那小东
西还掺杂着她熟悉的汰渍洗衣粉的香气。

  她声音颤颤地说,「载龙,你,你刚才都看到了?快还给我吧!」说着,就
想去他手里夺那件让她蒙羞的小衣物。

  万载龙却身形一闪,避过了她的抢夺,她的身子正好撞进了他的怀里。

            第1卷第48章草垛后面

  王果果羞恼地一跺脚,压低声音说,「载龙,你干什么,别跟姐姐闹了,你
一个大小伙子的,拿女人这个干啥,快给我!」万载龙的一条胳膊揽住了她苗条
的腰,往身上箍着,说,「我为什么就不能拿了?你一个已婚的女人在娘家村的
菜院子里跟其他男人钻黄瓜架子,难道就不知道害羞吗?」王果果一听他直接给
说出来,吓得声儿都软了,仰头惊慌地看着他,说,「载龙,这话你可不能给姐
姐出去乱说啊,姐姐是被那刘大强给逼迫的,没办法才跟他那样的。」

  万载龙看着她那张娇好的脸蛋儿,红红的嘴唇闪着亮亮的光泽,微微张着,
充满极度的诱惑。

  他用自己肚子下面早就硬帮邦的地方有意蹭抵着她的身体,似笑非笑地说,
「他强迫的?他用什么法子强迫的你?我怎么听你们那意思,更象是你情他愿的
呢?」王果果紧张地四处看了几眼,担心有人在街上走会看到他们或听到他们的
谈话,小声央求着,说,「好载龙,你先放了姐姐,我再告诉你。」

  万载龙只是想找她给帮忙出出火,他的那个涨得要命,不出火不行。自从吃
了老狼的那鞭后,他感觉一天不出两次火就全身热流乱窜睡不着觉。

  听她这样说后,他四下一瞅,带着王果果转身去了不远处的场院。

  场院上堆满了各家各户的草垛,象一个小型迷宫。晚上没有人过来拿草烧火
作饭,寂静的草垛群后面真是天然的野一合场所啊。

  王果果被他半拖半抱地拽到了草垛后面,她不解地说,「载龙你今晚怎么能
这样对姐姐啊,我们可是认识好多年了,你是这样趁人之危的人吗?」万载龙一
边把她推压在草垛上企图亲吻她的红嘴唇儿,一边说,「以前认为你是个本分的
好女人,现在才知道,你也有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的贼心和贼胆儿嘛,既然跟那
刘大强做过了,那也不多兄弟我一个了,至于我万载龙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嘛,
嘿嘿,我明明白白儿告诉姐姐你,我万载龙骨子里还真不是什么好鸟!来,先让
兄弟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