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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修罗劫】【全】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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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全】作者:失落

                修罗劫


作者:失落
字数:93万

          

              【内容简介】

  辣手摧花,飞凤折翼!「辣手飞凤」柳青萍,遭逢群狼垂涎,落红缤散的凌
辱,出现在她面前的,是邪缘?亦或魔恋?

  毒龙施暴,贞妇蒙尘。为报满门血恨,江都派掌门姚凤珠自甘堕落,修练邪
功,化身淫欲魔女。隐藏在魔女战衣下的熟艳胴体,藏的是蛇蝎心?亦或贞妇泪?

  慈云血劫,阿鼻极乐。慈云庵中三百妙龄女尼,一夜之间同堕无间阿鼻,在
横流肉欲、温香软玉的香艳尼庵中,卷土重来的修罗教,如何再起风云?

  天魔女、地煞女、淫欲神功,修罗教的邪云笼罩江湖,一场天地大变即将展
开。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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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5 21: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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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录】


第一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爱欲魔女
第二章 毒龙真人
第三章 淫欲魔女
第四章 筹建魔军
第五章 天狐心法

第二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柔骨艳女
第二章 铁剑先生
第三章 恶虎伥妻
第四章 勾魂摄魄
第五章 不死煞女

第三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无敌神兵
第二章 盘肠大战
第三章 洞房花烛
第四章 僵尸魔女
第五章 是我不好

第四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坟头恶战
第二章 兖州大牢
第三章 雪山血案
第四章 黑狱风云
第五章 脱胎换骨

第五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三妙魔女
第二章 魔姬里奈
第三章 美婢多情
第四章 初败天魔
第五章 当年恨事

第六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迷神乱性
第二章 因祸得福
第三章 两败俱伤
第四章 身受重伤
第五章 守株待兔

第七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寒潭中伏
第二章 人面兽心
第三章 大施夏楚
第四章 星月初现
第五章 人间惨事

第八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道心失守
第二章 天狗脸具
第三章 查跟问底
第四章 万年人参
第五章 催乳神丹

第九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淫火入骨
第二章 战云密布
第三章 天魔血祭
第四章 功亏一篑
第五章 奇耻大辱

第十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作茧自缚
第二章 星月争辉
第三章 计破天魔
第四章 狼心狗肺
第五章 苦打成招

第十一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二章 修罗妖后
第三章 琴瑟和鸣
第四章 独闯虎穴
第五章 玉女蒙羞

第十二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探访猪栏
第二章 俏婢遭殃
第三章 以身相许
第四章 圣物出世
第五章 初试啼声
第六章 众矢之的

第十三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移心变节
第二章 将计就计
第三章 猪林恶战
第四章 辣手摧花
第五章 蛇蝎心肠
第六章 阴魂不散

第十四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一败涂地
第二章 星月无光
第三章 上下一心
第四章 请君入瓮
第五章 插翅难飞

第十五集
本集简介
第一章 魔宫处女
第二章 判若两人
第三章 恶贯满盈
第四章 落红驱磨
第五章 人间惨事
第六章 天下大乱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5 21: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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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集

          

               本集简介

  辣手摧花,飞凤折翼!「辣手飞凤」柳青萍,遭逢群狼垂涎,落红缤散的凌
辱,出现在她面前的,是邪缘?亦或魔恋?

  毒龙施暴,贞妇蒙尘。为报满门血恨,江都派掌门姚凤珠自甘堕落,修练邪
功,化身淫欲魔女。隐藏在魔女战衣下的熟艳胴体,藏的是蛇蝎心?亦或贞妇泪?

  慈云血劫,阿鼻极乐。慈云庵中三百妙龄女尼,一夜之间同堕无间阿鼻,在
横流肉欲、温香软玉的香艳尼庵中,卷土重来的修罗教,如何再起风云?

  天魔女、地煞女、淫欲神功,修罗教的邪云笼罩江湖,一场天地大变即将展
开。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5 21: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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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爱欲魔女

  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画,此刻却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
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她身上不挂寸缕,伏在娇躯上的壮汉,正在疯狂
地抽插着,每一次把鸡巴抽出时,便带出了龌龊的秽渍,还夹杂着几点猩红,触
目惊心。

  女郎的童贞,是那个靠在窗旁休息的胡子毁掉的,破身时那种椎心裂骨的痛
楚,现在还是记忆犹新,更苦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因为一生幸福,已经让这群野
兽毁去了。

  坐在胡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发泄了,胡子完事后,是他接踵而上的,尽管
仍然是那么凶悍粗暴,却没有给女郎带来更多痛楚,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此刻这个壮汉,已是女郎的第三个男人了,他没有待女郎喘过气来,便趴了
上来,疯狂地横冲直撞,大肆挞伐。

  在没完没了的蹂躏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什么,更难受的是一股代之而
起的酸麻,那种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觉,随着那壮汉的冲刺,不断折腾着女郎脆弱
的神经,自身体深处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使她禁不住低声呻吟,娇喘细细。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击中,女郎感觉脆弱的身体终于给那无情的肉棒洞穿了,
积聚在里边的酸麻,也同时裂体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乐。

  「尿了……她尿了!」壮汉止住动作,鸡巴深藏紧凑的玉道里,品尝着里边
传出来的美妙抽搐,兴奋地叫道:「美人儿,第一次高潮是不是很过瘾呀?」

  女郎虽然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却也是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这些
恶客的强暴下,竟然会无耻地丢精泄身。

  「老三,别嚷了,快点干吧,我可耐不住了!」原来还有一个黑个子,早已
脱去裤子,手上还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套弄着,看来女郎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真是奇怪,黄花闺女也会给老三弄得泄身。」瘦子搔着头说。

  「就因为是黄花闺女,特别敏感,才容易泄身嘛!」胡子怪笑道:「我给她
破身时,是痛的不得了的,现在不痛了,便开始有乐子了。」

  「是呀,莫说是她,就算是青楼老妓,给我们几个轮着来干也吃不消啦!」
黑个子说。

  壮汉忽地长号一声,突然起劲地狂抽猛插,然后软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
烫的液体,同时直射她的身体深处,原来这壮汉终于发泄了兽欲。

  「好了,轮到我了!」黑个子欢呼一声,把壮汉推开,便提枪上马。

  「呜呜……别来了……哎哟……天呀……救救我吧!」女郎杜鹃泣血似的哀
叫着,可是无论如何哀叫,也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

  几个暴徒轮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们发泄殆尽后,女郎已是出气多入气少
了,粉雕玉砌似的胴体,更是青瘀片片,股间一片红肿,秽渍斑斑,肉唇中间还
不住涌出染着血丝、米浆似的液体。

  「柳青萍,我们兄弟可让你乐够了没有?」胡子笑嘻嘻地把玩着女郎的粉乳
说。

  「该乐够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果然是名不虚传,处女之身,竟然能力敌我们东湖四
狼,真是了不起。」黑个子讪笑似的说。

  「老大,现在怎么办?」壮汉问道。

  「当然是宰了,难道还要留下来吗?」胡子冷酷地说。

  「杀吧……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柳青萍呻吟着叫,这时她浑身
酸痛,下体更像火烧一样。

  「好呀,你要是回来,我们会再给你乐子的!」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着忙的,现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乐一趟吧,这样的美
人儿是可遇不可求的。」壮汉诡笑道。

  「对呀,她中了百毒软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复气力,这里地方偏僻,不
虞有人打扰,可以慢慢和她作乐呀!」黑个子淫笑道。

  「你们……有种的便杀了我……呜呜……我……我也不愿做人了!」柳青萍
失声痛哭道,要是还要再遭淫辱,可比死还要恐怖。

  「没有种吗?」瘦子指着柳青萍的腹下说道:「我们的种全在你的风流洞里
了!」

  「我们奸杀几个女人与你何干?竟然千里追杀,谁叫你多管闲事的!」胡子
冷笑道。

  「你们暗箭伤人,算什么男人!」柳青萍悲愤地叫。

  「巴山的夜雨剑法,是武林七大剑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计,如何制得住你这
头母老虎呀!」瘦子哈哈笑道。

  「你们该死!」忽然门外有人说道。

  「什么人?」胡子转头喝问道。

  说话的是一个看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青衫文士,脸色森冷,透着一股慑人的杀
气。

  「索命的!」文士冷哼一声,身形电闪,胡子便惨叫一声,尸横地上,剩下
的三人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取过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后丧命。

  「救我……呜呜……救我!」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见了曙光,悲声叫道。

  「你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吗?」文士叹了一口气,问道。

  「是的……呜呜……救我!」柳青萍哀叫道。

  「这几个狗贼!」文士怒骂一声,扶起软在地上的柳青萍说:「他们可有伤
了你吗?」

  柳青萍此刻才记起自己还是赤身露体,顿时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着羞人的
地方,却是动也动不了,不禁悲从中来,泪下如雨。

  「莫哭!」文士沉声问道:「可是给他们制住了穴道?」

  「不……我……我中了百毒软骨散……」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现在可动不
了……」

  「百毒软骨散?岂有此理,他们可真狠毒!」文士大怒道,双目发出慑人的
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张不开眼睛,胡里胡涂地便失去了知觉。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干净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脸揩抹了几下,沾染了
她的香汗和泪水,接着还用素帕包裹着指头,探进了备受摧残的牝户里残忍地掏
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觉,要是她知道惨遭东湖四狼轮奸后,还要让这个陌生
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终于把指头抽出来了,看见素帕沾染着的血渍,才舒了一口气,自言自
语道:「幸好还有落红!」

     ***    ***    ***    ***

  柳青萍从酣睡中醒来了,不知多么希望脑海里的记忆只是一个噩梦,但也知
道希望是不会实现的,因为此刻还是动不了。

  「我是死了吗?」柳青萍软弱地张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还盖
着锦被,不禁茫然说道:「不是,你很好。」杀死东湖四狼的文士出现在眼前,
柔和的声音,使柳青萍生出温暖的感觉。

  「这是什么地方?」柳青萍低声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东,避仇于此,机缘巧合才把姑娘救下来的。」
文士回答道。

  「谢谢你……」悲惨的记忆,又再涌现心头,柳青萍禁不住泪下如雨。

  「不要哭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记在心上了。」李向东用素帕温柔地抹
去柳青萍的泪水道:「我正在给你煎药,喝过了药,希望能够解去百毒软骨散的
剧毒。」

  「解去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柳青萍泣叫道,发觉房间里药香扑
鼻,心里的悲苦,好像减轻了许多。

  「蝼蚁尚且贪生,岂可轻易言死。」李向东正色道:「何况死亡不是解脱,
或许还要吃更多苦头!」

  「人死如灯灭,还要吃什么苦头?」柳青萍哽咽道。

  「迟些时我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置可否,微笑道:「该吃药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李向东的背影,发觉这个男人成熟稳重,散发着慑人的魅
力,不禁生出信赖的感觉。

  李向东捧着药碗回来了,放下药碗后,毫无顾忌地坐在床头,轻声道:「让
我喂你吃吧。」

  「谢谢你!」柳青萍粉脸一红,垂下眼帘,不敢碰触那使人心动的目光。

  李向东小心翼翼地把柳青萍扶起来,一手抱着香肩,正要回身取过药碗时,
却听得柳青萍惊叫的声音。

  「什么事?」李向东奇怪地问。

  「我……我的衣服?」柳青萍颤声说道,原来她坐起来后,身上的锦被掉了
下来,才发觉身上一丝不挂,不独粉乳迎灯挺立,牝户更是干干净净,明显地清
洗过了,不禁羞不可仰。

  「你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脏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这里也没有女孩子的衣
服,只有留待明天,我给你买回来吧。」李向东含笑道。

  「是不是你……你给我……弄干净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是的,事急从权,在下只好冒犯了。」李向东大方地说道:「你不会见怪
吧?」

  「不……」柳青萍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光裸的胸脯上说,奇怪地恼恨自己
失去了知觉,无法知道当时的感觉。

  「吃药了。」李向东抱稳柳青萍的香肩,把药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
点,但是良药苦口,你忍一下吧!」

  柳青萍含羞张开了嘴巴,一口一口地喝光了药,虽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东
的轻声软语,却是甜如蜜糖。

  「你睡一会吧,醒来时,该能行动了。」李向东扶着柳青萍躺下来,盖上锦
被说。

  「你……你睡在那里?」看见李向东走了开去,柳青萍情不自禁地问道,心
里惦记着靠在他怀里时那种舒服和安全的感觉,不禁有点后悔吃药吃得太快了。

  「就在这里。」李向东盘膝坐下道。

  「这……这太难为你了。」柳青萍胸中发热,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话了。」李向东柔声道,知道这个美女睡不了的,因为药里
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时间,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过了不久,便传来柳青萍呻吟的声音,李向东张眼一看,只见她脸红如
火,在床上辗转哀啼。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呀?」李向东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柳青萍实在忍不住了,强忍羞颜道。

  「这……这怎么办?」李向东装作手足无措道。

  「抱我……抱我上马桶!」柳青萍咬牙切齿道,尿穴里憋得难受,好像随时
便要夺腔而出。

  李向东心里暗笑,也不犹疑,揭开了锦被,动手便把赤条条的柳青萍拦腰抱
起。

  「哎哟……我……我忍不住了!」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东不禁手忙脚乱,还来不及抄着腿弯,一缕金黄色的尿液,已经从肉缝
里汹涌而出,一时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阴阜上面,三步变作两步,跑到马桶
前面,才松开了手,然而手掌却是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柳青萍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的怀里,让他抱着腿弯,凑向马桶,尿液如珠落
玉盘,「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呻吟一声,总算排光了体
里的洪流,抬头碰触着李向东那锐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钻入地下。

  「行了没有?」李向东柔声问道。

  柳青萍含羞点头,不敢与他对望。

  李向东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着给她盖上被子,却取过干净的素帕,抹
去手上的尿渍。

  「我……我真该死!」柳青萍饮泣道。

  「为什么这样说?」李向东奇怪道。

  「我……我弄脏了你!」柳青萍泪如泉涌道。

  「傻孩子,这有什么关系。」李向东失笑道:「让我给你清洁一下好吗?」
这是他没有盖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声,怎样也提不起勇气回答,心里却想他能够动手,因为腹下
湿漉漉的,可真腌瓒难受。

  李向东好像知道了答案,温柔地把粉腿张开,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处
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时,李向东可记不清把这个迷人的风流肉洞,里里外外检视
了多少遍了。

  惨遭狂风暴雨蹂躏后的方寸之地,此时还是略带红肿,幸好那诡异触目的艳
红,已经开始消褪,呈现应有的粉红色,凌乱散落的毛髲,经过反覆梳理后,也
回复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让人深信那销
魂玉道还是狭窄紧凑的。

  李向东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头,要是用两根指头硬
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像把鸡巴捅进去时,会带来多大的乐趣,如果不是
别有用心,焉会放过这到口的美食。

  这时旧地重游,李向东不禁生出把指头捅进去的冲动,只是知道不宜操之过
急,唯有强忍住兽性,温柔地揩抹着那白里透红的肉丘,然而碰触着迷人的肉缝
时,还是忍不住让指头隔着素帕,撩拨那下陷之处。

  「喔……」柳青萍触电似的低叫一声,尽管不能动弹,平坦雪白的小腹却在
急颤。

  「怎么啦?」李向东脸露诡笑,故意问道,指头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缝抹
下去。

  「没……没什么!」柳青萍颤声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十八
年来爱护有加,珍如拱璧,谁料一天之内,先让四个恶汉轮流摧残,肆意污辱,
接着还要让一个陌生人屡次碰触抚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李向东细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连股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
有张开圆球似的玉臀,因为他早已检视过了,后边的菊花洞是完整无缺,干干净
净的。

  「谢……谢你……」柳青萍蚊蚋似的说。

  「我就在这里打坐,你要什么,尽管开口吧。」李向东给她盖上被子,自己
在床后盘膝坐下道。

  「恩公,这不行的!」柳青萍心情激动,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你也睡
在床上吧!」

  「这……」李向东装作犹豫不决道。

  「恩公,你是嫌弃小女子身子肮脏吗?」柳青萍自伤自怜,不禁潸然下泪。

  「不是的。」李向东没有多话,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了,
明天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乱想?

  有生以来,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寝,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
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于百毒软骨散,要是他心怀不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说也奇怪,柳青萍可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有的只是受到保护的感觉,还出奇
地希望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抚慰爱怜,甚至……

  想到这里,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声音,
仿如雷鸣,有点担心让身旁的男人发觉,偷眼看见他已经沉沉睡去,才松了一口
气。

  念到自己白璧蒙污,一生幸福毁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要不是这个男人仗义,救她的性命在先,杀光那些狗贼在后,大恩大德,不知何
以为报,思前想后,百念纷呈,最后才在迷糊中进入梦乡。

     ***    ***    ***    ***

  太阳差不多下山了,李向东还没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牵肠挂肚,走到门前,
倚闾盼望。

  李向东外出是为了采药,因为柳青萍剧毒未解,常常头昏目眩,也使不出气
力,他天天早出晚归,寻找解毒的药物。

  想到李向东时,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在他的抚慰和
开解下,心灵的创伤,也平复了许多。

  自从脱险那一天开始,两人食则同桌,睡则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
诉说心中凄苦,也曾让他拥入怀里,好言抚慰,深心处,柳青萍已经把自己当作
是他的女人,愿意委身侍奉,只是李向东总是守礼自持,未及于乱,使她更是爱
慕。

  「大哥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的身形,柳青萍赶忙迎了上去,惭愧地说:
「为了奴家,要你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还有头晕没有?」李向东放下手中药篮道。

  「只是一点点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柳青萍摇头道。

  「只有这些药物,我可没有把握解去你的剧毒。」李向东长叹一声,放下手
中药篮,心灰意冷似的说:「我想送你回去巴山,或许你的师门会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柳青萍急叫道。

  「为什么?」李向东讶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厉鬼了。」柳青萍凄然道:「死活有
什么重要,而且师门不擅用毒,如何能够解毒。」

  「还有一个法子的……」李向东沉吟道:「只是太委屈你了。」

  「奴家还怕什么委屈!」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种奇门内功,只要能够练成,一定能解毒的。」李向东继续说:「只
是……」

  「要什么?」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双修。」李向东沉声道。

  「合藉双修!」柳青萍惊叫道。

  「这不是委屈你吗?」李向东叹气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扑入他的怀里,激动地说:「奴家已是残花败柳,
说什么委屈!」

  「但是……」李向东还是犹豫不决道。

  「大哥,你……你是嫌弃我吗?」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不,我怎会嫌弃!」李向东深情地拥着柳青萍,解释道:「但是你的毒伤
不轻,必需七日之内,练成入门功夫,那么便要如此这般了。」

  「什么?」听罢练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声惊叫,粉脸通红,芳心「扑扑」

  狂跳。

  「这门功夫是有点邪门,要不是这样,也不能逼出剧毒!」李向东柔声道:
「青萍,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大哥,我练……我练!」柳青萍情心荡漾道。

     ***    ***    ***    ***

  「磨呀……不能停下来的……」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道。

  「大哥……行了没有……我……呀……好难受呀!」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
条条地趴在李向东身上,起劲地扭动着,牝户抵着一柱擎天的鸡巴,肉菇似的龟
头,已经挤进了肉缝中间,可是李向东还是硬架着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还要再磨……继续磨……乖吧!」李向东哄小孩子似的说。

  柳青萍从来没试过这样难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炉里,浑身燠热,还有一个火
球在体里四处游走,火球经过的地方仿如虫行蚁走,从心底里痒出来,尤其是腹
下那个曾经饱受摧残的洞穴,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而且空虚难耐,不知为什么,
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淫水自肉缝里源源不绝地流个不停,李向东的鸡巴也湿得可以,但他却不着
忙,因为只要柳青萍开始练功,便已堕进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里知道这些鬼域伎俩,先是感恩图报,种下情苗,继而
惑于李向东的巧言令色,工于心计,终于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知道修练的方法
后,尽管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留下性命,与爱郎双宿双栖,还是抛下女孩子
的尊严,好像窑子里的婊子,听命而行。

  这门内功可说是天下第一的邪功,淫邪之极,利用爱火勾起肉欲的需要,激
发体内潜能,然后合藉双修,李向东还别有用心,暗使邪术,催发她的情欲,更
假练功为名,要柳青萍采取主动,泯灭她的羞耻之心,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的
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柳青萍忘形地叫,纤腰
使劲沉下,捕捉那恼人的火棒。

  「要什么呀?」李向东推拒着问道。

  「我要你……」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李向东捉狭地问。

  「是……是的!」柳青萍哀求似的说:「给我……给我吧!」

  「那么你慢慢坐下去吧,不用着忙的。」李向东笑嘻嘻地松开了手,抚玩着
粉臀说。

  柳青萍欲火迷心,常性尽失,也顾不得许多了,使劲地沉身坐下,「噗哧」
一声,便尽根刺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尽管李向东没有过人之长,但是柳青萍初经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
不起,娇哼一声,便伏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你?」李向东柔情万种道,双掌却运起邪功,在那两团白玉似
的肉球轻搓慢捻。

  「没……没有!」柳青萍娇喘着说,虽然与爱郎结成一体的感觉很美满,也
很快活,却是意犹未足,开始生硬地扭动弄起来。

  李向东扶着粉臀,指导柳青萍如何取悦自己,手上继续使出邪功,催动她的
情欲。

  柳青萍心里充满幸福,只是想着如何取悦爱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记了
羞耻之心,于是竭尽所能,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献媚逢迎,追求肉欲的欢娱。

  也许是情怀激荡,快活的时光来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宫里便泛滥着美妙
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急剧地扭了几下,接着便登上极
乐的巅峰。

  「美吗?」李向东轻吻着柳青萍的鼻尖说。

  「……」柳青萍没有说话,火烫的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却缠绵地轻轻咬
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东让柳青萍休息了一会,然后贼兮兮地问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吗?」

  「奴家……没有气力了,你……你在上边好吗?」柳青萍含羞道,肚腹里硬
梆梆的,知道他还没有发泄。

  「那么起来吧,不要累坏了。」李向东动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你了。」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你能解开软骨散的
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你抹干净
吧!」

  「不!」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

  「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你如何侍候的!」李向东坚持道。

     ***    ***    ***    ***

  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
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
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
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
度,肆意行淫,仿佛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
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
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于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
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
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
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么啦?不喜欢我亲你吗?」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
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脏什么?」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什么!难道你说我的家伙脏吗?」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
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奸淫柳青萍的肉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
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尝男人的鸡巴,发泄自己的欲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
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
湿了。

  「想要吗?」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人家……还没练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
把玩着那气宇轩昂的肉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为什么?」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我要进城办点事,你在家里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李向东柔
声道。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柳青萍怅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你不想和我在
一起,也可以离去的。」李向东道。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里?」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柳青萍嗫嚅道。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你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李向东
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着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
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李向东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柳青萍抿
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好笑!」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呶着嘴巴说:
「其实穿裤子有什么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系上了也好像没有,
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里。」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
留为纪念的!」

  「纪念什么?」柳青萍讶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着你的爱液,证明你是真心对我的!」李向东笑道,原来有
几趟他逗得柳青萍情兴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来的淫水,就是为了留作纪
念。

  「人家当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动身了。」李向东笑道。

     ***    ***    ***    ***

  已经第六天了,吃过晚饭后,还没有李向东的纵影,相信他今天是不会回来
了,柳青萍叹了一口气,唯有独坐窗前,痴痴思念。

  李向东去后,无论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现在柳青萍的脑海里,使她
魂牵梦萦,饱受相思之苦。

  这时柳青萍才知道没有李向东的日子,是多么的空虚寂寞,特别是在晚上,
没有他在身旁,孤寝独眠,更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寐。

  练功时,不能与李向东一起合藉双修,进度也大不如前,但是这门功夫也真
奇妙,柳青萍修习了不及半月,内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剑,威力惊人,使她更
是用心练习。

  这一晚,柳青萍预备上床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点声音。

  「大哥,你回来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扑到门前,近日她的耳目灵敏,远远
便听到脚步的声音。

  打开了门,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错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来人身
形苗条,却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传话,九尾狐何桃桃求见教主。」来人是一个杏脸桃腮,眼波流转,
一身紧俏黄衣的女郎,态度傲慢无礼,看来是把柳青萍当作供人使唤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惊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颇有艳名,只是放荡不
羁,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头,还不通报?」何桃桃骂道。

  「混帐,这里没什么教主!」柳青萍杏眼圆睁,愤然关上了门道。在武林中
她也是个人物,岂会把这个荡女放在眼内,要不是遭逢大变,早已反唇相稽了。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何桃桃竟然踼开门户,破口大骂道:「我要见修
罗教教主李向东,听清楚了没有?」

  「大哥?不会的,他不是的!」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没有动手拦阻,任由何
桃桃闯进屋里。

  「教主在那里?」何桃桃环首四顾,发觉屋子里没有人,戟指问道。

  「胡说,大哥怎会是修罗教教主?」柳青萍难以置信地说。

  「你是什么人?」何桃桃问道。

  「巴山柳青萍!」柳青萍尖叫道:「修罗教主尉迟元,早于三十年前为九帮
十三派诛杀,修罗教也冰消瓦解,怎会还有修罗教?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辣手飞凤?」何桃桃退后一步,戒备道:「你的大哥是谁?」

  「他……他就是李向东。」柳青萍颤声说,心里生出不祥的感觉。

  「对呀,正是我家教主!」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经扬言要武林中的名
门侠女,充当本教的天魔女,洗雪当日灭教之恨,你必定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
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惊叫道。

  修罗魔教是极度邪恶的组织,三十年前,曾以魔法妖术,辅以药物符咒,妄
想一统武林,不知作了多少恶孳,后来为正派中人联手消灭,从此便消声匿迹。

  「教主神通广大,法力高强,出道不过半年,便立志振兴修罗教,他肯要你
当天魔女,可是你的福气了。」何桃桃格格笑道。

  「你说完了没有?」门外突然传来李向东的声音道。

  「大哥!」、「教主!」两女齐声叫道。

  「你给我出去!」李向东寒着脸走进屋里,目注何桃桃说道。

  何桃桃还想说话,可是看见李向东的脸色,也不敢多言,呶着嘴巴退出了屋
外。

  「青萍,我给你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还有汗巾,看看喜欢吗?」李向东放
下手上的包袱道。

  「大……大哥,告诉我,你、你是不是修罗教的教主,她可有胡说八道?」
柳青萍泪盈于睫道。

  「既然你已知道了,那我也不暪你。」李向东沉声道:「不错,你的武功不
错,人也长得漂亮,还是巴山派里小一辈的高手,给本教当天魔女,更可以偿还
当年的血债!」

  「你……你救我便是要我当天魔女吗?」柳青萍如堕冰窟,带着哭音说道。

  「不错,我路经彭城,偶然听闻你追杀东湖四狼,曾经在城里出现,于是四
出访寻,可惜来迟一步,让四狼夺去你的红丸,要不是看中你的良材美质,还不
会多费手脚哩!」李向东坦然道。

  「你……你为什么要骗我?」柳青萍泪流满脸道。

  「我什么时候骗你?是你自己委身侍奉,我也没有逼你的。」李向东笑道:
「从今以后,要是你能尽心给本教效力,我一定会疼你的!」

  「我……我宰了你!」柳青萍急怒攻心,抢过墙上的长剑便往李向东刺去。

  「又要我多费手脚了。」李向东欠身避过,潇洒地走出屋外道:「我便单凭
武功,和你走几招吧!」

  「贱婢大胆,竟然向教主动手!」在门外等候的何桃桃,看见柳青萍仗剑从
屋里追出,忘命地向李向东攻击,立即拔出利刀,上前拦阻道。

  「别多事,退下去!」李向东喝问道:「我着你在城里等候,为什么摸来这
里?」

  「我……」何桃桃讪讪地退下,嗫嚅道:「为了追纵丁菱,耽搁了一天,经
过这里,发现教主的暗号,以为你在这里,所以……」

  「你是如何走得过我的迷情慑心大阵的?」李向东继续问道,全没有把柳青
萍攻来的利剑放在心上,只是徐徐踱步,便避开了凌厉的攻击。

  「我……我有一块玲珑宝镜,可以驱走幻象的。」何桃桃怯生生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低头避过迎面而来的利剑,问道。

  「红菱那个小贱人很狡猾,我跟到兖州时,便失去她的纵影了。」何桃桃惭
愧道。

  「小小事情也办不了,如何当本教的地煞女?」李向东冷哼道。

  柳青萍虽然只攻不守,但却连李向东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武功与他相距甚
远,心念一动,长剑往他的左侧急劈,左掌却运起全力,朝着右腰拍去。

  这一剑一掌不独封死李向东所有去路,而且威力惊人,剑带破空之声,玉掌
无声无色,掌心却好像透出一股气劲。

  「你的万妙姹女功大有进步,这几天可辛苦你了。」李向东怪笑道,让开了
长剑,却任由玉掌拍在腰间。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自己修练的内功,名叫万妙姹女功,也无暇多想,玉掌拍
实,内劲骤发,岂料这一掌仿如泥牛入海,李向东完全没有受伤。

  「给我搔痒么?搔痒可要大力一点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杂,玉掌翻飞,再度击出。

  李向东竟然不躲不闪,还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声,李向东
丝毫无损,柳青萍却给反震之力,逼得踉跄后退。

  「万妙姹女功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必需爱火熊熊,否则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
战衣,压制欲火,此刻你的爱念全消,又没有穿上战衣,难免春情难禁,这两掌
一剑,该让你想起我其他的好处了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脸通红,紧握着粉拳,悲愤欲绝,除了是知道武功与李向东相距甚
远,大仇难报外,也因为一团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升起,烧得她头昏脑涨,
意乱情迷。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李向东淫笑道。

  柳青萍蓦地悲叫一声,倒转长剑,奋力往粉颈勒下去,她已无生趣,只有死
才可以得到解脱。

  「想死吗?」李向东身形电闪,快得让人瞧不清楚,停下来时,已经夺下柳
青萍的长剑,还把她制住了。

  「让我死……呜呜……为什么不让我死!」柳青萍放声大哭,使劲地挣扎着
叫,无奈一双玉腕,给李向东握在手里,怎样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教主,怎样处置这个小贱人呀?」何桃桃问道。

  「回去修罗神宫再说。」李向东森然道。

  「神宫在那里?我们怎样回去?」何桃桃又惊又喜道。

  「你也过来,一起回去吧。」李向东笑道。

  何桃桃莫名其妙地走了过去,可不明白如何一起回去。

  李向东一手拿着柳青萍,一手把何桃桃抱入怀里,口中便念起了咒语:「神
龙御风,天魔驾雾,上山下海,入地飞天!」

  语音甫住,一团浓雾从天而降,把他们完全笼罩,待山风吹散浓雾时,三人
也失去了纵影。

     ***    ***    ***    ***

  「这里便是神宫吗?」何桃桃失望地说。

  只是瞬息时间,三人已经置身在一个四面密封的石室里,这里很奇怪,无门
无窗,可不知道如何进来的,不见天日,然而亮如白昼,明亮的光线,是几颗大
如鸭卵的夜明珠射出来的。

  四面墙壁全是光洁温润的白玉,其中三面设有多层木架,摆放了数不清的灯
台,有些已经燃点,发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这里是神宫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
的。」李向东放开何桃桃,却把柳青萍的一双玉腕拉到头上。

  「哇……蛇呀!」何桃桃无意抬起头来,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东
身后,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抬头一看也是芳心剧震,原来头上万蛇钻动,蛇信乱飞,恐怖极了,
还没有定过神来,已是腥风扑鼻,一尾大蟒蛇扑脸而来,缠着一双玉腕,硬把她
凌空吊起。

  「这是护洞神蛇,外人乱闯,一定葬身蛇腹的。」李向东拍拍手道。

  「牠……牠们怎……怎能存身半空,不会……不会掉下来么?」何桃桃颤声
说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岂是外人能够明白的。」李向东傲然道。

  「呀……呀……」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脸上红云片片,身体软弱地挣扎。

  「她怎么了?」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骚穴发痒,想要我的鸡巴呀?」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笑嘻
嘻道。

  柳青萍差点便要答是了,刚才妄用邪功,春情暴发,下体更是痒得利害,使
她苦不堪言。

  「不说话吗?让我瞧瞧你的骚穴,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动手解开柳青
萍的腰带说。

  「不……呜呜……别碰我!」柳青萍悲愤地抬腿乱踼,可是身悬半空,难以
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东的怪手。

  李向东半撕半扯,三扒两拨,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剥下来,扯下抹胸后,她的
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间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何桃桃嫉妒似的说。

  「这样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握着足踝,把粉腿高举过头,空中也同时
出现两尾蟒蛇,分别缠着纤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张开,诱人的裸体,
也像钟摆似的悬挂在空中。

  「她的尿布湿淋淋的,一定是吓得尿尿了。」何桃桃嚷道:「谁会相信心狠
手辣的辣手飞凤会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的指头点拨着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说,单薄轻
柔的汗巾中间湿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独现出了迷人的肉缝,肉阜的柔丝也
是约隐约现。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痛哭道,经过调息,难耐的麻痒好像减退
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却更是难受。

  「现在我可没空肏你……」李向东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团,揩抹着湿淋
淋的牝户说:「湿得这样利害,一定痒死了,可要我用指头给你捅几下?」

  「恶魔……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杀我!」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
道。

  「别忙着要生要死,待会才作决定吧。」李向东狞笑道。

  「教主,那些油灯怎么全写上名字的?哎哟!」何桃桃发现燃上的油灯贴上
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两步,却好像碰上一道无形的墙壁,
差点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灯,由诸天夜叉守护,你要是再走近,小心他们吃
了你!」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什么……什么是元命心灯?」何桃桃害怕地急退两步问道。

  「元命心灯燃点的是生命之火,火灭人亡!」李向东把手中的汗巾塞进柳青
萍的肉缝说:「左边壁上那一台便是你的,只要我灭去灯火,你也没命了。」

  「为什么还不动手?」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纤小的肉洞里,感觉就像给
人塞着嘴巴,使人透不过气来。

  「要取她性命还不容易吗?」何桃桃奇怪道。

  「现在当然容易,要是她外出办事,远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灯便可以控制她
的生死了。」李向东解释道。

  「这么神奇?」何桃桃难以置信道。

  「当然,本教人人用心办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灯的利害!」李向东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灯吗?」何桃桃嗫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会多费工夫哩。」李向东哂道。

  「她有多重要,也还没有答应入教。」何桃桃不忿似的说。

  「她已经习了万妙姹女功,不入教行吗?」李向东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
女参与本教的机密,只有元命心灯,才能保证她们忠心不二。」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入教的!」柳青萍厉叫道。

  「走着瞧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如何炼制这元命心灯?」何桃桃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泪,汗水,阴毛,还要淫水,阴精,然后用仙
法修炼。」李向东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吗?」何桃桃怯生生地问道。

  「本该要的,现在可不用了。」李向东寒声道。

  「好极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会有负教主的。」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为我现在便要取你性命,还要元命心灯干什么!」李向东目露
凶光道。

  何桃桃以为是听错了,还来不及说话,几尾蟒蛇突然从天而降,紧缠着手腕
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悬挂在半空。

  「放开我……教主……为什么?」何桃桃魂飞魄散地叫。

  「你抗命在先,坏我大事在后,难道不该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我……我没有呀!」何桃桃惶恐道。

  「没有?我命你在城里等我,你有进城吗?」李向东气恼道:「单是这样,
本来还不该死,谁教你乱闯行宫,胡言乱语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何桃桃嗫嚅道。

  「跑?我已经在四周布下迷情慑心大阵,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气愤道:
「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让她真心向着我,只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
可以练成万妙姹女功,不独武功大进,还可以有机会成为旷绝古今的第一个修罗
姹女吗?」

  「现在不行吗?」何桃桃茫然道。

  「当然不行,此刻她的心里全无爱念,纵是合藉双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
的,是再也不能泄出爱液了。」李向东骂道。

  「她……她刚才不是……尿尿似的吗?」何桃桃目注挂在身前的柳青萍说。

  「那是淫水,可不是爱液!」李向东愈说愈气:「只有心存爱意,流出来的
才是爱液,经我施法,让她吃下去后,可以魅力大增,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你……你无耻!」柳青萍悲叫道。

  「记得我藏起了几块尿布吗?」李向东转头看着柳青萍说:「那些尿布染有
你的爱液,虽然不大足够,仍然能让大多数的男人神魂颠倒,为你着迷的。」

  「不……杀了我吧……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处置了她,便轮到你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杀我……呜呜……教主,我……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干什么
也行,不要杀我……」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忽然动手撕开了何桃桃的裤子。

  「教主,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何桃桃只道还有活路,强装笑脸道:
「你不是说我的嘴巴很甜吗?」

  「你的唇舌工夫虽然可以,但是你太多说话了!」李向东扯下何桃桃的骑马
汗巾,道。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何桃桃害怕地说。

  「没有以后了!」李向东把汗巾塞进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够「哦哦」乱
叫,却不能再讨饶了。

  看见何桃桃光裸着下身,在空中摇摇晃晃,狼狈不堪的样子,柳青萍也替她
难过,暗道只是为了一点点小事,李向东不独要取她性命,看来还要在她死前施
暴,恶毒淫邪,难怪是武林公敌。

  「你看清楚了……」李向东舍却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后,抱着纤腰,双掌
在腿根狎玩着说:「看看这样的死法,可中你意?」

  「住手,不要碰我!」柳青萍才叫了一声,便张开嘴巴,膛目结舌,说不出
话来,原来发现一尾四、五尺长,头呈三角形,浑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从空
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这一尾是铁甲桃花蛇,鳞甲仿若精钢,可御刀剑,口里那四枚锋利的牙齿
能够撕裂虎豹,但是没有毒,如果不是咬着要害,一两口也不会送命的。」李向
东吃吃笑道。

  铁甲桃花蛇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他才住口,蛇儿竟然耀目扬威似的张
开血盘大口,吐出七、八寸长,末端分叉,红红的蛇信,还有嘴巴里那几枚尖利
的蛇牙,更是触目惊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东要用铁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头发出阵阵恐怖
的叫声,身体没命地在空中乱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虽然求死心切,也没有例外,头上万蛇云集,手脚
缠着蟒蛇,已经够骇人了,狰狞的铁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胆俱裂,可
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葬身蛇口会是怎样的。

  柳青萍才闭上眼睛,便感觉腹下一凉,塞在里边的汗巾给李向东抽了出来,
两根指头随即排闼而入,无情地挤进肉缝里。

  今早醒来时,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东早日回家,渴望与他在一起重温旧梦,
更幻想自己的指头变成他的,游进蜜穴里轻挑慢捻,后来还冲动地左冲右突。然
而李向东的指头终于旧地重游时,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心里只剩下屈辱和悔
恨,就像遭东湖四狼施暴时一样,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视,结束这苦难的一生。

  「干嘛闭上眼睛?我叫你看清楚,听不懂吗?」李向东的指头粗暴地一刺到
底,起劲地掏挖了几下,冷笑道。

  柳青萍还是紧闭着美目,强忍辛酸,算是无声的反抗,但是当李向东发狠地
掐捏着娇嫩的肉唇时,却忍不住哀叫一声,张开了眼睛,不是因为受不了肉体的
痛楚,而是一个恐怖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何桃桃一定是害怕得不得了,脸如纸白,香汗淋漓,高悬空中的娇躯,还是
在奋力扭动,喉头里的哀叫,更是不绝如缕。

  不害怕才怪,铁甲桃花蛇盘据着她的肚腹,三角形的蛇头,搁在棕黑色的草
丛上,徘徊不去,血红色的蛇信却吞吐不定,差点便碰触着那齐中张开,略见松
弛的肉唇,使人不寒而栗。

  「此蛇生性奇淫,蛇涎更是催情妙药,最爱吃女孩子的淫水,今儿该能大快
朵饴了!」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点拨着有点湿润的肉唇说。

  也在这时,铁甲桃花蛇忽地弓起身子,好像绷紧了的铁弓,接着却如离弦劲
箭,急弹而出,狰狞的蛇头,竟然强行硬闯神秘的肉洞里。

  柳青萍吓呆了,看着蛇身一寸一寸地钻进肉洞里,心里的恐怖,与时俱增,
更可怕的是,李向东的指头也蜿蜒而进,再闯禁地,感觉就像铁甲蛇在何桃桃体
里肆虐似的。

  何桃桃剧烈地扭动着,该是要摆脱腹下的怪蛇,闷哼哀叫的声音,更使人闻
之心酸,但是怎样也没有用,铁甲蛇已经深入不毛,深藏体内,留在外边的还有
两尺左右,迷人的洞穴,好像长着一根会动的尾巴,瞧得人心惊肉跳。

  「该去到尽头了。」李向东自言自语,指头在肉洞深处搅动着说:「待会你
便知道蛇信拂扫着花芯是什么滋味了!」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恐惧地叫,李向东的指头已经弄得她不知
是痒是痛,要是那铁甲蛇……

  「一定很有趣的!」李向东格格笑道:「蛇蜒会让人麻痒不堪,蛇头也像男
人的鸡巴,还有身上的铁甲,擦在娇嫩的肉膣,当可以在死前得风流快活的!」

  「杀了我吧……呜呜……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嚎啕大哭道,死亡并不可
怕,可怕的是如此惨死。

  「也许是你倒运,倘若那贱人没有胡言乱语,揭破真相,现在你还是幸福地
和我生活在一起,享尽闺房之乐。」李向东抽出指头,用汗巾揩抹着说:「经过
我的调教,不用多少时间,你便会成为一个颠倒众生,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只要
和你睡一趟,便永远作你的裙下之臣,为本教效力了。」

  「禽兽……呜呜……你……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柳青萍悲从中来,杜鹃泣
血似的叫。

  「禽兽?不,待你成为本教的天魔女时,你才知道什么是禽兽!」李向东桀
桀怪笑道:「有些男人喜欢让女人吃苦为乐,我只是让你快活,可你还没有吃苦
呀!」

  「不……我死也不会干的!」柳青萍歇思底里地叫。

  「当天魔女不错很苦,在外边办事,要利用你的美色和肉体,好像婊子似的
回到教里,却要任人鱼肉,供教众取乐,比婊子也不如。」李向东叹气道:「但
是死更可怕,人死不能复生,后悔也迟了。」

  「杀吧……我……我不怕的!」柳青萍尖叫道,可是看见何桃桃在眼前辗转
呻吟,还是害怕的。

  何桃桃虽然还在空中挣扎扭摆,但是明显地已经没有气力,哀叫的声音也变
得软弱无助,奇怪的是,本来是苍白的粉脸,竟然泛起阵阵娇艳的红霞,而且媚
眼如丝,目光散乱,浑不似死之将至。

  铁甲桃花蛇还是留在何桃桃的腹下,蛇躯好像涂了油似的,闪烁着诡异耀目
的光芒,突出来的尾巴,偶尔急跳几下,何桃桃也如斯响应,柳腰乱扭,娇哼不
绝。

  「可要乐一下么?」李向东走了过去,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问道。

  「要……给我……给我……天呀……痒死我了!」何桃桃才能说话,便立即
叫个不停。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李向东把手掌覆在何桃桃的小腹揉动道。

  泪眼模糊里,柳青萍吃惊地看着铁甲桃花蛇的尾巴卷作一团,随即装上了弹
簧似的急促弹开,藏身肉洞的蛇躯便往外退去,但是尾巴重行卷上时,竟然再度
深入,如此一收一放,竟然像男人的鸡巴般进进出出。

  「啊……美……啊啊……进去一点……啊……美呀!」何桃桃乐不可支似的
叫。

  「青萍,说到叫床,桃桃比你动听得多了。」李向东继续搓揉着何桃桃的小
腹说:「待会看你有没有进步了!」

  「不……」柳青萍颤声叫道,要是死前还要让这尾淫蛇污辱,可真死不瞑目
了。

  铁甲桃花蛇动得很急,何桃桃也叫得更是放荡无耻,夹杂着李向东的风言风
话,柳青萍却是肝肠寸断,特别是想到自己为李向东奸辱时,也曾情不自禁地淫
呼浪叫,更是倍添悲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桃桃忽地狂呼尖叫,接着便软了下来急喘。

  这时的柳青萍可不是什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了,知道何桃桃当是泄了身子,
但是看见铁甲桃花蛇还是没完没了地抽插耸动,进出之间,带出了点点白色的液
体,不禁心里发毛。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停止搓揉道,也真奇怪,手一停下来,铁甲蛇便止
住动作。

  「放我下来……让我……让我歇一下吧……」何桃桃喘着气说。

  「既然乐够,也该死了!」李向东在何桃桃的小腹拍了一下,便退回柳青萍
身畔。

  「不……不要杀我,我……哎哟……」何桃桃悲声急叫,叫不了两声,却发
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凄厉的哀鸣,已经使柳青萍胆战心惊,接着发现铁血桃花蛇的身体,竟然慢
慢进入淫靡的肉洞里,进入时,里边开始涌出大量鲜血,更使她心胆俱裂。

  「铁血蛇牙尖嘴利,一口便能咬破子宫,再一口便穿肠破肚,待牠去到心脏
时,人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畔,残忍地说。

  「你……你不是人!」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现在还想死吗?可要便宜铁血桃花蛇呀?」李向东冷笑道。

  「我……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悲声叫道。

  「告诉你,我看上的女孩子,从来没有人能够逃出我的掌心的。」李向东狞
笑一声,发狠地握着柳青萍的乳房说:「你费了我许多心血,虽然做不成修罗姹
女,也要成为本教主的第一个天魔女,给神教效力!」

  这时何桃桃了无声色,铁血桃花蛇也不知所纵,但是牝户里不住涌出鲜红,
「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她却是动也不动,看来已经香销玉殒了。

  「哗……」柳青萍忽地呱呱大叫,高高吊起的身体发狂似的乱扭,原来许多
奇形怪状的蛇儿,突然窜向何桃桃身上,有几尾力有不逮,半路掉下,落在她的
身上,在光裸的胴体爬行,吓得她魂飞魄散。

  「这个贱人虽然死不足惜,但是能够喂饱我的蛇儿,总算有点用处。」李向
东满意地说。

  柳青萍身上的蛇儿,虽然没有做成伤害,却纷纷往腹下游走,前仆后继地掉
落地上,冰冷湿滑的蛇躯,有些还长着坚硬的鳞甲,在娇嫩的肌肤游走,使她又
痛又痒,难过极了,其中一尾甚至经过贲起的玉阜,直苦得她哀啼不绝,悲叫连
连。

  群蛇争先恐后,原来是为了从何桃桃身上流下来的鲜血!

  那些落在何桃桃身上的蛇儿,缠着全无生气的娇躯,昂首吐舌,嘴巴往血淋
淋的牝户凑去,争相舐吃,掉在地上的,却围着地上积聚的鲜红,吸食不休,不
知多么的恐怖。

  柳青萍惊魂未定,却又看见铁血桃花蛇,浑身是血地从何桃桃的嘴巴里游出
来,当是穿膛破腹,才能从口里走出来的。

  「铁甲桃花蛇回来了。」李向东狞笑道:「你要是不想活下去,便让牠送你
上路吧!」

  「我……」柳青萍牙关打战,可不知如何回话。

  「莫道死了便可以一了百了,且让我给你瞧一场好戏吧!」李向东冷哼道。

  也不知道李向东是如何下令的,缠着柳青萍手脚的大蟒蛇,慢慢移动,便把
她移到那空无一物的白玉壁前。

  「知道这是什么吗?」李向东从怀里取出一面用金线绣上了许多符箓的黑色
小旗,把小旗插在壁上,卖弄似的说:「这是我炼制的『淫狱锁魂旗』,待你丧
命后,鬼魂便会锁禁在淫狱,供里边的恶鬼淫兽取乐,永不超生的。」

  柳青萍怎会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只道他是出言恫吓,让自己打消求死的决
心。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我便花点工夫,让你见识一下吧。」李向东手捏着
法印,口里念念有辞,接着沉声喝道:「摄影移形,淫狱现身!」

  就在这时,本来是雪白明亮的白玉壁,忽地涌起阵阵黑压压的浓雾,待浓雾
慢慢散去后,竟然奇怪地现出影像。

  那里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见天日,没有灯火,却是光亮异常,看来地方
不小,全是灰灰暗暗的石地,既没有树木花草,也没有庭院庄舍,只是一片光秃
秃的空地。

  但是有人!

  全是男人,光脱脱的男人!

  粗略估计,总有百数十人,分作七、八堆,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可以
看得见的,是有人光着屁股,有人躺在地上休息,还有人握着勃起的阳具套弄,
丑态毕露,使人咋舌。

  「这里就是淫狱了,至今为止,共有一百九十一个男人,全是死在我手底里
的武林中人,人虽然死了,鬼魂却仍然为我所制,陷身淫狱。」李向东森然道:
「从此不眠不休,无知无觉,只是候命办事,不用干活时,便纵情肉欲,发泄戾
气。」

  森冷空洞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和神秘的地方,阴森诡秘之中,杀机弥漫,
使身无寸缕的柳青萍,好像寒天饮凉水,冷气直透心头。

  柳青萍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要不相信,可不明白他如何使白玉壁现出
影像,要是相信,却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地狱的情形。

  「认得他们几个吗?」李向东冷冷地说,白玉壁也好像有灵性似的,随着他
的说话,靠近其中一群人。

  「是他们?」柳青萍厉叫道,怎会不认得,那几个正是东湖四狼,他们不独
毁去她的终生幸福,还使她陷入这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杀了他们后,他们的鬼魂便锁禁在这里了。」李向东平板地说。

  「不……不是真的!」柳青萍颤声叫道,她不错是看见四狼死在李向东的手
里,但是如何证实他们是陷身这这诡异的淫狱里。

  「看看他们干什么?」李向东继续说。

  「天呀!」柳青萍看见了,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群鬼中间,是一个女孩子,大字似的躺在地上,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她的身
上该是赤条条的,看不清楚,是因为她的身上,附满了恶鬼。

  女郎的嘴巴,含着两根鸡巴,为蹲在旁边的恶鬼作口舌之劳,张开的玉手,
也握着两根鸡巴套弄,身体却给夹在中间,同时受到奸淫,还有许多恶鬼周围等
待。

  「我很少杀女孩子,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所以淫狱里只有六个。」李向东
奸笑道:「她们已经死了一趟,不能再死了,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只能日夜
躺在那里,让他们发泄。」

  「不是的……你……你是骗我的。」柳青萍嘶叫道,那些恶鬼分成几堆,原
来是轮着奸淫这些可怜的女孩子。

  「她们也真忙碌,六个女孩子,应付百多个男人,天天如此,吃的苦头可不
少!」李向东格格笑道:「幸好她们不用吃喝也不会受伤,慢慢便会习惯了。」

  「我不信……不是的!」柳青萍发狂似的叫,倘若死后还要受这样的摧残,
那么死亡不独不是解脱,而是比活下去更苦。

  「你会信的!」李向东怪笑道:「看看何桃桃。」

  柳青萍扭头一看,立即杀猪似的叫起来,几尾蟒蛇仍然把何桃桃的身体挂在
半空,嗜血的怪蛇,继续津津有味地吸食着地上的血渍,最恐怖的却是躯体上也
是蛇,还有几尾在七窍九孔进进出出,甚至股缝中间,也有一尾怪蛇探头探脑。

  「很有趣是不是?她已经死了,在人世间可不会受罪,但是……」李向东鬼
气森森地说:「看着了!」

  在极大的震憾里,柳青萍茫然地看着李向东念了几句咒语,接着怪手一招,
一缕黑烟,从空而来,走进插在玉壁上的旗子。

  「看见了没有?她已经陷身淫狱了。」李向东冷笑道。

  何桃桃真的出现在玉壁里,满脸惧色,赤裸的娇躯艳丽如昔,竟然半点儿伤
痕也没有。

  群鬼当是发现她的纵影了,立即起哄,东湖四狼已经领头围了上去,何桃桃
的武功不俗,三拳两脚,打跑了四狼的黑个子老四,但是好汉敌不过人多,转眼
便让群鬼按倒地上,就在这时,玉壁里突然出一现了一头怪兽,群鬼立即放下何
桃桃,仓惶逃遁。

  「我忘记告诉你,淫狱是由九尾飞龙掌管,入狱的女孩子,头三天是牠的禁
脔。」李向东吃吃笑道。

  九尾飞龙体形庞大,好像小山,四条粗腿,背生双翼,却有九条运转如意,
触须似的长尾巴,才一出现,四条尾巴便缠着何桃桃的四肢,把她整个人抬起,
搁在背上。

  何桃桃很害怕,娇躯狂扭,嘴巴开合不定,当是叫个不停,但是叫也没用,
没有人,该是没有鬼有胆子靠近,别说施以援手了。

  九尾飞龙好像很开心似的仰天长啸,两条尾巴卷着何桃桃的双乳,剩下的尾
巴,却分袭三个孔洞,一根捣进了嘴巴,一根插入阴户,还有一根竟然硬捅进后
边的菊花洞里。

  「九尾飞龙是没有鸡巴的……」李向东格格笑道:「九条尾巴就像男人的鸡
巴,还要轮流发泄,最少要三天才能得到满足,那时便轮到那些恶鬼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粉脸煞白,喃喃自语地说,何桃桃的尸体分明还
在身畔,如何会掉进淫狱里。

  「你自己走一趟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残忍地说道:「只是淫狱易进难
出,那时后悔可迟了!」

  「不……不要!」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刀子在这里!」李向东把一柄匕首抛在柳青萍身下道:「念在我与你的雾
水情缘,便免了铁血桃花蛇之苦,你自行了断吧!」

  柳青萍脑海昏昏沉沉,不知所措时,缠着手脚的蟒蛇突然松开了身体,「叭
哒」一声便掉在地上。

  「你已经练成万妙姹女功的入门功夫,如果不练下去,可白费了我的心血,
要是死了,还可以在淫狱供那些淫鬼取乐的。」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柳青萍捡起匕首抵在心房,只要手上用力,便可以一瞑不视,然
而看见玉壁里的何桃桃,惨遭九尾飞龙的蹂躏,可不敢轻举妄动。

  「还是死吧,天魔女不易当呀!」李向东竟然劝说道:「违抗命令要受罚,
办砸了事也要受罚,种种淫虐的刑责,说不定比淫狱还要苦。」

  「你……我……」柳青萍此刻才知道什么是生死两难,蓦地悲叫一声,从地
上弹起,匕首朝着李向东胸前刺去。

  李向东好像闪躲不及,柳青萍一举成功,匕首顺利地刺进他的胸前!

  「不识死活的小贱人!」李向东右掌一挥,柳青萍便跌倒地上。

  柳青萍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向东拔出匕首收入怀里,胸前却是一点血也没有,
好像没有受伤。

  「告诉你,我是杀不死的!」李向东狞笑道:「倘若我死了,所有元命心灯
会立即熄灭,你当然活不了,鬼魂却无路可逃,一样要堕身淫狱,永远受苦!」

  柳青萍如堕冰窟,知道是走投无路了。

  「是你自己讨来的,可别怪我辣手了!」李向东冷哼一声,铁血桃花蛇好像
接到命令,慢慢地游向柳青萍脚下。

  「不……呜呜……求你……」柳青萍双手护着腹下,扑通跪在李向东身前,
泣叫道:「求你放过我吧!」

  「现在你只有两条路,生路是当本教的天魔女,死路嘛……」李向东还没有
说完,铁血桃花蛇忽地从地上弹起,扑向柳青萍身上。

  「不……我当……呜呜……我当了!」柳青萍大惊失色,滚了开去,泣不成
声道。

     ***    ***    ***    ***

  柳青萍可不知道是怎样离开那恐怖的石室的,只是看见李向东用化尸粉把何
桃桃的尸身化成一滩黄水,接着便胡里胡涂地来到这里了。

  虽然也是不见天日,这里与石室比较,却好像是两个世界,布置奢华,富丽
堂皇,俨如王侯之家。

  李向东舒服地靠在安乐椅上,几个穿得很少的艳婢在身旁侍候,她们除了奉
茶递巾,还要满足李向东的手足之欲。

  柳青萍俯伏在李向东身前,身上一丝不挂,心里满腔凄苦,因为从此便是修
罗教的天魔女,沉沦苦海之中。

  「这便是天魔女要遵守的规矩,简单来说,就是要完全服从。记下没有?」
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记下了。」柳青萍暗暗垂泪道。

  「还有,在外你还是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柳青萍,在教里却是爱欲魔女青萍,
知道吗?」李向东继续说。

  「是的。」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知道什么是爱欲魔女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不懂。」柳青萍低声道。

  「天魔女除了武功和仙法,还有一样秘技,爱欲魔女的秘技,便是使用虚情
假意,骗取男人的爱情,完成任务。」李向东解释道:「幸好我有备无患,留下
一些爱液,尽管练不成修罗姹女,当爱欲魔女还可以的。」

  柳青萍知道爱液即是淫水,李向东骗取她的感情,就是为了这些于爱火熊熊
时流出来的淫水用作施展邪法,不禁羞愤交杂,恨意填胸,然而慑于他的淫威,
可不敢形诸颜色,只能垂首不语。

  「过来,躺在我的膝盖上。」李向东下令道:「让我给你施法。」

  柳青萍强忍羞惭爬了起来,行尸走肉似的走到李向东身前,在他的指示下,
横身仰卧膝上,牝户朝天高举。

  「以前为了你的爱液,我从来没有尽兴,憋得难受,待会可要好好地乐一下
了。」李向东狎玩着那芳草菲菲,肉饱子似的阴阜道:「尝过我的利害,你便知
道什么男人才是强壮!」

  柳青萍仿如木头人似的,没有做声也没有闪躲,事到如今,除了逆来顺受,
已经是别无选择了。

  「不喜欢我碰你吗?」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委屈道。

  「知机的便不要忘记我的话,要不然……我可不懂怜香惜玉的。」李向东扯
着柳青萍的阴毛说。

  「是……呜呜……弟子记得了!」柳青萍悲叫道。

  「不记得也行,受点罪便忘不了了!」李向东冷哼一声,剥开娇嫩的肉唇,
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强行捅进去道:「喜欢吗?」

  「喜欢。喔……请你轻一点……呜呜……捅……捅烂弟子的……浪穴了……
饶了弟子吧!」柳青萍泪下如雨道。

  李向东残忍地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指头,取出一个小瓶子,把里边的液体注
进肉洞里,接着在空中画了一道符箓,说:「这是用你的爱液炼成的爱火油,只
要擦上一点点,然后运功,骚穴便会散发吸引男人的气味,使他们爱火熊熊,对
你生出爱火了。」

  提到了爱,柳青萍不禁心痛如绞,伤心断肠,自念已经陷身魔掌,别说去爱
人,让人爱也不行了。

  「行了,起来运功。」李向东把柳青萍推倒地上,说:「全力把真气送往下
阴,我不叫停,可不许停止。」

  柳青萍无奈盘膝坐在地上,闭目运起万妙姹女功,才一运功,体里的火球便
蠢蠢欲动,恼人的麻痒,也自下体深处开始扩散。

  真气已经在体里运行了三次,虽然李向东还是没有叫停,柳青萍却是痒得身
酥气软,忍不住张开眼睛,发觉李向东就在身前。

  「淫水流出来了没有?」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出来了。」柳青萍脸红如火,低头答道。

  「运功时,如果没有穿上魔女战衣,便会春情勃发,只是想着男人的鸡巴,
可不能动手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长身而起道:「拿战衣,让我给她穿上。」

  该是早有准备的,李向东一开口,一个美婢便立即捧着战衣,走到柳青萍身
旁。

  自从进入那恐怖的石室后,柳青萍便是浑身光裸,实在渴望穿上衣服,然而
看见魔女战衣时,却是冷了一截。

  所谓战衣,只是几块紫红色的三角布片,尽管用皮革捆边,但是小得可怜,
而且轻柔单薄,别说御敌,能否蔽体也是疑问。

  「奶头也凸出来了,是不是很痒呀?」李向东掀起柳青萍,探手胸前,搓捏
着涨卜卜的肉峰说。

  「是的。」柳青萍满肚辛酸道,无奈身上实在痒的利害,情不自禁地在腹下
摸了一把。

  「我会给你煞痒的!」李向东怪笑道,随手捡起两块三角布片,那是用皮索
并排地连成一起,山字形似的覆在胸脯上,再用附着布片的皮索缚紧,好像两个
罩杯,掩盖着一双粉乳。

  柳青萍低头一看,布片肌肤似的紧贴胸前,两个肉球固然灵珑浮突,峰峦的
肉粒,也是轮廓分明,附着布片的几根皮索,刚好套住两团软肉,乳房更见丰满
坚挺,名是衣服,只是有等如无。

  剩下的两块布片,却是在三角形的顶端连结,李向东把布片穿过股间,用皮
索左右缚在腰畔,虽说遮掩了那羞人的洞穴,但是一贴上去,布片便湿了一片,
更见淫靡。

  「这袭魔女战衣经过仙法制炼,能遏止运起万妙姹女功而生出的痒麻,只要
不是神兵利器,便刀剑不伤,要是念起咒语,还有许多妙用!」李向东怪笑道。

  柳青萍木然不语,暗念单薄的布片,只是护着几处地方,纵然刀枪不入也没
有用,而且这样的衣服,如何见人,别说上阵对敌了。

  「站稳,不要动!」李向东接着取过一方丝帕,覆在柳青萍头上,沉声道:
「让我给你装上战衣吧!」柳青萍茫然站立,可不知是什么葫芦卖什么药,然而
也不能多想,因为李向东已经念起了咒语:「摩啰呼卢呼卢,嗑唎莎啰莎啰,阿
陀尼,阿陀尼。魔女青萍,战衣附体!」

  咒语方起,柳青萍便感觉浑身冰冷,覆在头上的丝帕突然红光耀目,什么也
看不见,过了一会,却听到李向东呱呱大叫。

  「行了……」李向东兴奋地把柳青萍推到铜镜前面,大叫道:「本教的第一
个天魔女终于出世了!」

  看见铜镜里的影子,柳青萍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转眼之间,脸上竟然
多了一个深目勾鼻,狰狞丑陋的脸具,身体手脚还给紫红色的软甲完全包裹,软
甲非金非布,皮肤似的紧贴身上,诱人的身段,虽然一览无遗,却也是说不出的
诡异恐怖。

  「试一下运功吧,看看还痒不痒。」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依言运起万妙姹女功,发觉真的没有痕痒了,不禁舒了一口气,道:
「不痒了。」

  「那么可以脱掉战衣了。」李向东诡笑道。

  柳青萍只能从命,首先动手脱下脸具,才发觉那根本不是脸具,而是变了样
子;接着发现紧身软甲没有纽扣,无法脱下来的。

  「魔女战衣已经成为你身体的一部份,是不能脱下来的。」李向东森然道:
「人在衣在,人亡衣亡,要是死了,鬼魂便要下淫狱了!」

  「这……」柳青萍惊叫一声,但是回心一想,却是心里释然,暗道不能脱下
来更好,从此不用以真脸目示人,便当自己死了。

  「要回复本来脸目,便要念咒。」李向东道:「听清楚了……呼卢呼卢,战
衣离体!」

  柳青萍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暗念,可料不到才念完咒语,身上一轻,魔女战衣
立即无影无纵,竟然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前。

  「对了,就是这样。」李向东点点头道:「倘若要再披战衣,只要在心里念
『阿陀尼,战衣附体』便行了。」

  在李向东的监视下,柳青萍一次又一次地脱衣披甲,终于随心所欲,应用自
如了。

  「不用再练了,从明天开始,你便要修习天魔女的法术,还有如何去侍候男
人。」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道:「要是有空,我会亲自指点你的,否则,我会安
排其他人教你的!」

  柳青萍欲哭无泪,纵是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因为李向东武功妖法高强,
岂能逃出魔掌,更害怕堕身淫狱,不敢轻生,只能认命了。

  「为什么不做声,是有异议吗?」李向东冷哼道。

  「没有。」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最好没有。」李向东眼珠一转,解开裤子,抽出肉棒,道:「我不是教过
你如何吃男人的鸡巴么?且看你有没有进步!」

  柳青萍偷眼看去,忍不住惊叫一声,只见那熟悉的肉棒,竟然长大了许多,
少说也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与记忆里完全不同。

  「这才是我,没有女人不喜欢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扯着柳青萍的秀髲,
把螓首按到腹下说。

     ***    ***    ***    ***

  柳青萍终于看清楚李向东的真脸目了!

  他凶残冷血,恶毒狠辣,男的犯在他的手里,必死无疑,武功较高的,便要
化作厉鬼,陷身淫狱,要是女的,只要有几分姿色,定遭淫辱,事后还要送命,
比较漂亮的,却给他摄返魔宫,被逼充当侍女,永远不许出宫,过着生死两难的
日子。

  生死两难,是因为李向东性欲旺盛,更以摧残女人为乐,当他的侍女自然受
罪,但是没有人敢反抗,甚至求死,因为纵是死了,鬼魂还要堕入淫狱,永不超
生,唯有苟且偷生,逆来顺受。

  柳青萍受的罪更多!

  那些女侍穿的虽然暴露性感,总算还可以蔽体,柳青萍却根本没有衣服,李
向东只许她用彩帕缠腰,不论何时何地,要是他高兴,便可以肆意奸淫玩弄,尽
情发泄。

  除了习练魔法,早晚两次,柳青萍还要在李向东的督促下修练万妙姹女功,
由于没有换上魔女战衣,难免春情勃发,欲火如焚,那时便在李向东的指导下,
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

  李向东兴到时,柳青萍当然受尽摧残,要是没有兴致,不是要柳青萍用伪具
在他的身前自慰,便是要女侍们动手,让她丢精泄身,满足他那变态的兽欲。

  柳青萍已经认命了,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知道落在这个恶魔的手里,要不
逆来顺受,恐怕受的罪会更多。

  「青萍,你可有听过毒龙真人没有?」这一天,李向东忽然问道。

  「弟子听过。」柳青萍垂首答道。毒龙真人是当今武林公敌之一,她怎会没
有听过。

  「很好,穿上衣服,随我出宫。」李向东点头道。

  望着侍女送来一套紫红色的箭衣,柳青萍芳心剧震,李向东还是初次带她出
宫,此行看来与毒龙真人有关,可不知是祸是福。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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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毒龙真人

  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魔宫的,穿上衣服后,李向东把她搂入怀里,
心里一阵迷糊,回复神智时,却是置身当日与李向东同居的茅屋里,那儿景物依
然,只是她已经成为修罗教的爱欲魔女了。

  「这里也是神宫的入口之一,可记得怎样进宫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记得。」柳青萍点头道,李向东曾经告诉她,天下共有十八处进入修
罗魔宫的入口,只要在心里念出咒语求见,便可以入宫了。

  「与我一起时,除非是穿上战衣,否则不能泄露身份,明白吗?」李向东取
了一块紫色汗巾,交给柳青萍说。

  「明白了。」柳青萍把汗巾蒙在脸上道。

  「走吧!」李向东再把柳青萍抱入怀里,低啸一声,一阵白雾随即涌起,两
人也隐入浓雾之中。

  柳青萍又是一阵迷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与李向东卓立山上。

  「上边便是毒龙观了!」李向东指着给黑雾笼罩的山巅道。

  「这里……这里就是黑雾山么?」柳青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错,山下是文昌镇,往东走便是江都派的庄院了。」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认清地势,真的好像传说中的黑雾山,不禁暗里吃惊,想
不到李向东的妖法如此利害,转眼间,便带着自己走了数百里,再念到他在魔宫
时,常常半天不见人,看来是四处走动,期间可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你随我进去,取一件东西回来。」李向东继续道。

  「是。」柳香萍答道,奇怪为什么要她动手。

  「进去以后,要是给逮住了,记着在毒龙真人身前使出万妙奼女功,燃出爱
火,那么他可不会忙着杀你,我也可以相机救你出来了。」李向东正色道。

  「什么?」柳青萍芳心剧震,原来李向东要她进观盗宝。

  「听清楚了,你如此这般,好好侍候那几个石人,可不难把东西带出来,倘
若坏了事,你一定会后悔的!」李向东森然道。

  柳青萍听得如堕冰窟,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要她动手,可毒龙观机关重重,
还没有听过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而且毒龙真人更是江湖中人谈虎色变的十二凶魔
之一,如果失风,纵然不死,也难免受辱。

  「记得我的话没有?」李向东追问道。

  「记……记得了。」柳青萍颤声答道。

  「随我来!」李向东领前走去,也没有使出妖法。

  柳青萍岂敢不从,默默地尾随而去,想起毒龙真人的恶行,禁不住倒抽了一
口凉气。

  三十年前,修罗教横行时,毒龙真人还是不见经传,正派中人连手消灭以尉
迟元为首的修罗魔教后,其它的邪魔外道,相继消声匿迹,众人以为他们知所警
惕,没有赶尽杀绝,岂料后来为了一首歌谣,正教四分五裂,联盟瓦解,致招今
日之祸。

  歌谣是称颂他们的英雄事迹的,谣曰:「修罗灭,仙佛息,九帮镇湖海,剑
派靖山川,武林同庆贺,万家享太平。」

  然而「剑派靖山川」一语,竟然恼了十三派里几个不是使剑的门派,有的家
派意兴阑珊,扬言从此不管武林中事,也有人深心不忿,倡议选举武林盟主,由
九帮十三派选贤与能,领导群雄,结果引起更多争端。

  那些工于心计的邪魔外道,乘着正派人士争名夺利时,一面煽风点火,一面
培植自己的势力,待有识之士醒觉时,他们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正派中人也没有
以前般团结了。当年传颁一时的歌谣,最后又添了两句,就是:「三凶四恶齐出
动,五妖邪魔事更多。」

  毒龙真人正是五妖之一,武功妖法非凡,更谙采补之术,以毒龙观作巢穴,
不知糟塌了多少妇女,门下有四个妖娆冶艳的女徒,号称毒龙四艳,以供淫乐之
外,还勾引精壮的男子,摄取元阳,让他收为己用,增进功力。

  有人不值毒龙真人的所为,多次明攻暗袭,竟然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受伤
送命的不说,落败被擒的更是丧尽元阳而死,尸身赤条条挂在观外,死后还要身
败名裂。

  最哄动的一次,发生在两年前,九帮十三派里的江都派,乘龙快婿古不平为
毒龙四艳害死,掌门人姚广生为爱婿报仇,指名挑战毒龙真人,结果落败惨死,
从此可没有人敢向他挑衅了。

  江都派也门人星散,自此一蹶不振,姚广生的独女,也是古不平的遗孀姚凤
珠接任掌门人,虽然立誓报仇,但是以姚广生的武功,尚且一败涂地,怎会有人
相信她能够得偿所愿。

  「就是这里了。」李向东忽然停下来道。

  柳青萍神不守舍,差点便收步不及,撞在李向东的背上,抬头一看,发觉走
进了一所庄院,眼前是一个月洞门,门上写着「妄入者死」四个大字,原来已经
抵达地头了。

  「看你的样子,是想尝一下毒龙真人的采补功夫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害怕地说。

  「带着这个朱雀环,便不惧毒龙用法术设下的禁制了。」李向东把一个粉红
色的玉环穿上柳青萍的玉腕说。

  柳青萍可从来没有见过粉红色的玉环,玉环暖烘烘的,碰触着肌肤时,顿觉
浑身发烫,怪是难受。

  「记得我的话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记得。」柳青萍覆述着李向东的指示道:「不能使用万妙奼女功,从左开
始,是七七八和十一,要是错了,一定要从头再来。」

  「还要把汗巾留下来!」李向东把一方白色的绣花汗巾塞入柳青萍手里道,
上边用白色丝线绣着一头凤凰和一颗明珠,看来是女孩子的物事。

  柳青萍怎能说不,吸了一口气,战战惊惊地走进门里。

  门里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荧光,柳青萍知道是李向东施展妖法领路,也
没有犹疑,随着荧光而行。

  荧光好像有灵性似的,领着柳青萍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
光芒暴涨,照亮了周遭的景物。

  柳青萍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
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鸡巴,诡异恐怖,心中一凛,知
道已经来到藏宝之所。

  望着那几具石人,柳青萍顿觉满腹辛酸,却也不敢耽搁,茫然脱掉裤子,扯
下骑马汗巾,光着下身,走到左边的石人身前。

  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
滑,不算伟岸,柳青萍自忖也受得了,咬一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
缝抵着鸡巴,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阴道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柳青萍禁不住打了一
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套弄了七次,柳青萍便停下来了,喘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第二个
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
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柳青萍掂着脚尖,下体才可碰到那冰冷的石棒,
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
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牝户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柳青萍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李向东的摧残,更是自
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七次,便抽身而出。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柳青萍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
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
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
的顶端抵着肉洞,下身才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
多于痛,柳青萍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
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八……还有七次便行了!」柳青萍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
尽快完成任务。

  柳青萍神思彷佛,可数不清是动了七次还是八次,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
的酸麻愈是难过,知道如果不停下来,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迷糊中往前扑去,脱
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柳青萍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
低头一看,忍不住失声悲叫。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
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李向东
的鸡巴还要壮硕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禁不住泪下如雨,暗骂毒龙真人可不是
人,竟然设下这样淫邪的机关,真是禽兽不如,可悲的是自己身陷魔掌,不独受
辱吃苦,还要自我摧残,真是生不如死。

  自伤自怜之余,柳青萍亦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李向东既然对毒龙真人的秘
密了如指掌,当有制他之法,要是两人自相残杀,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这时,头上的荧光忽地闪烁不定,知道是李向东催促自己动手,唯有强
忍凄酸,探手在牝户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
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什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
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柳青萍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
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
到尽头,柳青萍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
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苦得柳青萍
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待叫唤过后,柳青萍才醒觉不对,自己身处险地,如此叫唤,不让人发觉才
怪,只有强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

  这些天来,柳青萍受了许多摧残,只道苦是苦一点,也该受得了的,岂料才
动了两下,子宫立即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
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尿了身子。

  柳青萍真不明白怎会尿出来的,李向东虽然骁勇善战,更爱使用奇淫绝巧的
花样作乐,但是总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抽插,看来自己是愈来愈淫贱了,一
时羞愧难当,悲从中来,激动地伏在石人身上啜泣,哭了一会,心里才好过了一
点,打算继续努力时,突然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叫出来,原来是忘记了究竟动
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东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
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
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尿出来的阴精
时,柳青萍还是忐忑不安,恐防计算错误,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战
战惊惊地跨在石人身上,开始默默计数。

  这一趟柳青萍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
她没有那么激动,牢牢紧记动了四下,也没有起来,喘了一口气,便继续扭动。

  「十……十一……是十一了!」柳青萍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强忍身下的疫
软,紧张地看着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会,石棺仍然没有动静,柳青萍差点便放声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
自己肯定没有做错,该已启动机关,可不明白石棺为什么还是寂然不动。

  头上的萤火又再闪烁了,柳青萍悲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才脱出身子,石
棺却传来「依噎」的声音,棺盖竟然慢慢地移了开去。

  柳青萍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打开了机关,惊的是不知棺里有什么物事,挣
扎着爬了过去,发现棺中平放着一根粉红色的玉棒,质地竟然与腕上的朱雀环没
有分别,有尺许长,直径如茶杯口的大小,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上边好像缕了许
多字迹,知道该是李向东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气,正要捡起棒子,却发觉股间凉渗渗的,白胶浆似的水
点从牝户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难过,随手取了汗巾,抹去秽渍,看见
两片充血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还是酸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泪下。

  弄干净身体后,柳青萍才发现错用了李向东要她留下来,绣上了凤凰和明珠
的香巾,无奈丢在一旁,匆匆穿回裤子,把玉棒拿在手里,然后在萤火的带领之
下,循着原路离去。

  李向东安详地盘滕坐在门外,好像不怕给人发现似的,看见柳青萍出现,才
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棒,点头道:「是这东西了!」

  柳青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原来玉棒也和玉环一样,通体暖洋洋的,透
出阵阵恼人的暖意,拿在手里时,便浑身燠热难受。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从柳青萍腕上脱下玉环,诡笑道。

  「两……两次!」柳青萍脸红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你是愈来愈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乐够了没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语,心里却如刀割般难过。

  「你给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后,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抱着柳
青萍的纤腰,淫笑道。

  文昌虽然是小地方,倒有象样的客栈,李向东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
便把柳青萍带回自己的房间。

  柳青萍侍候李向东洗脚完毕,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
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李向东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说。

  柳青萍螓首轻摇,也真想知道。

  「这是本教的重宝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无方,今晚便
让你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这根玉棒会是淫器,而是奇怪这东西怎会在毒龙
真人手里,思索时,赫然发觉李向东手中的棒子,突然发放着暗红色的光芒!

  「你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倘若你以后也这样听话,我一定会疼你的。」
李向东环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朱雀杵点拨着那高耸的胸脯说。

  「呀……」朱雀杵才碰触着抹胸,杵尖便传出一股热气,穿过单薄的抹胸,
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浑身发烫,胸腹间立即生起一团熊熊烈火,感觉就像运起万
妙奼女功一样,欲火陡生。

  「有什么感觉?」李向东掀起抹胸,朱雀杵围着那粉雕玉砌的肉球打转道。

  「弟子……好痒!」柳青萍呻吟一声,忘形地搓捏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暂且忍一下,我会给你煞痒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扯下骑马汗巾,朱雀
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户来回滚动着说。

  「快点……呀……淫水全流出来了……给我吧……痒死弟子了!」柳青萍颤
声叫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朱雀杵继续滚动,不用多少时间,杵子便湿淋淋的好像从
水里捞出来一样,这时他却停下来,举起朱雀杵,喃喃自语。

  朱雀杵才离开柳青萍的身躯,那高涨的欲火立减,神智回复清明后,她也明
白是这根玉棒让自己欲火如焚,不禁暗里叫苦,让他得到这具淫器,除了自己受
罪,可不知还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了。

  柳青萍暗里懊悔时,朱雀杵忽地射出一股光芒,照在墙壁上,竟然出现了许
多文字。

  「看,这便是淫欲真经了!」李向东兴奋地叫:「如果老毒龙懂得这个法子
阅读真经的下册,早已练成淫欲神功了!」

  「这……这杵子怎会落在他的手里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问道。

  「还不是你们九帮十三派干的好事!」李向东冷哼道:「尉迟元死后,有人
趁火打劫,明抢暗偷,本教许多重宝秘术,便是在那时流失,要我大费手脚。」

  柳青萍心里暗喜,看来李向东正忙于追索修罗失宝,当无暇向九帮十三派寻
仇,正派中人有望暂时逃过魔劫,要是有人能够通风报讯,或许还有机会消灭这
个魔头的。

  「让我给你乐一下,算是赏你吧!」李向东笑道。

  「教主想要弟子怎样侍候你?」柳青萍已是习以为常,但愿少受点罪,便是
上上大吉了。

  「不,这一趟该我侍候你了。」李向东吃吃怪笑,靠在床上道:「让我看看
你的骚穴可有弄坏了没有!」

  柳青萍没有犹疑,熟练地头下脚上,躺在李向东膝上,粉腿缠着他的腰肢,
柳腰往上弓起,展示着神秘的私处。

  「差点忘记了,可有留下汗巾吗?」李向东笑问道。

  「留下了。」柳青萍答。

  「很好,待会便有好戏看了。」李向东点头道:「毒龙的机关之学很高明,
可惜不识好歹,要不然,该是一个人材。」

  「那方汗巾是谁的?」柳青萍心念一动,问道。

  「是江都派的姚凤珠的,这小寡妇也是个美人儿,要是毒龙没有弄死她,或
许可以给你作伴的。」李向东抚玩着那贲起的玉阜,笑道:「告诉我,想不想再
尝一下第四个石人的鸡巴?」

  「不……那……那东西弄得人家很痛的!」柳青萍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指
头已经挤开了肉唇,蜿蜒而进。

  「还痛吗?」李向东在洞穴深处点拨着说,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指头,
使他生出兴奋的感觉。

  「痛……」柳青萍蹙着眉说,事实已经不痛了,故意这样说,是希望少受点
摧残。

  「先苦后甜嘛。」李向东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没有弄坏了便行了,而
且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柳青萍满肚苦水,可不能回答。

  「朱雀杵虽然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