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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十日谈系列之第二届】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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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系列之第二届】作者:多人

第二届



十日谈(二届)第二夜 性命(17楼-23楼)
十日谈(二届)第三夜 人神魔(1-3)(24楼-29楼)
十日谈(二届)第四夜 狐山行(30楼-40楼)
十日谈(二届)第六夜 大开眼界(41楼-52楼)
十日谈(二届)第八夜 粗作(53楼-54楼)
十日谈(二届)第十夜 可爱的家庭(55楼)
十日谈(二届)十二夜 妙手俏姻缘 (56楼-59楼)
十日谈(二届)十六夜 与狼共舞(72楼-82楼)
十日谈(二届)十八夜 暴乱(83楼-92楼)
十日谈(二届)二十夜 通灵师手记(98楼-107楼)
十日谈(二届)廿三夜 21个淫荡女学生(4)(114楼-116楼)
十日谈(二届)廿四夜 淫熟美妇的肉壶(117楼-129楼)
十日谈(二届)廿六夜 律子的秘密空间(157楼-172楼)
十日谈(二届)廿七夜 理惠老师(173楼-177楼)
十日谈(二届)廿九夜 千面人(180楼-184楼)
十日谈(二届)卅一夜 重罪(189楼-196楼)
十日谈(二届)卅二夜 刑天的传说(197楼-205楼)
十日谈(二届)卅六夜 拷贝(222楼-226楼)
十日谈(二届)卅七夜 落红记(227楼-232楼)
十日谈(二届)最终夜 速写~念(233楼-234楼)
PS:目录上没有的为未公开章节


[ 本帖最后由 zhgri 于 2011-8-27 22: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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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SE99∶「手段和心理变化,都是拿捏得很棒的小说,真是感谢无名大
大。」

  鹰魔∶「附带一提,根据统计,无名大大推出的日本电玩小说扫瞄,直至此
时为止,已经突破九十本,运气好的话,有希望在明年破百喔!」

  召集人∶「真不愧是虎神啊!」

  抱玉轩∶「也真不愧是出版界的公敌啊!」

  无名∶「┅┅」

  鹰魔∶「好,我们接下来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夜。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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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第二夜 性命
  ?????????   作者∶路人?
?生物从孕育、生长、衰老、一直到死亡的这段期间,称之为「生命」。

  ??笔者倒比较喜欢用「性命」一词,因为严格说来,宇宙间各个生命体并
不只是寻求自我的生存而已,而是还要努力让生命一直延续下去。所以每种生物
都各有一套繁殖的方式,虽然不一而同,但就只为了一个目的──延续种类的生
命,尤其在中国的传统思想里,「传宗接代」更是一项重责大任。

  ??为了存活,人就需要摄取必要的养分为养生之道,这是有活「命」;为
了生命得以延续,则必须靠「性」交,以孕育新生命。因此可以说,有「性」有
「命」生命才算完整;而有「命」无「性」则是人生的一大缺憾。

  ??当然,也有生物是无性繁殖的,不过笔者愚昧,实在看不出那种繁殖方
式有甚麽好玩之处。笔者想∶上帝是很重视繁殖的;而且「圣经」上也说∶「┅
上帝照着的形象造人┅」,所以应该也很重视人类,才会把性爱设计得那麽有趣、
那麽吸引人,让人类会喜欢有事没事就来「繁殖」一下。而人们往往也把「性能
力」当做「生命力」的指标,尤其是男人,你要是说他「不行了!」简直是比杀
了他还残忍。

  ??人可以为延续生命而交配繁殖,也可以因好奇、逞强、潮流、泄欲、交
易┅┅等等五花八门的理由而做爱,但其中最无奈、最可悲的就是在生命受到威
胁时,不得不以性交去换取生命的安全,这种情况一般称为「强暴」或是「强奸」
;可是,同样情况下却也有不能算是「强暴」或「强奸」的,这就是笔者要说的
故事罗!

  ~~~~~~~~~~~~~~~~~~~~~~~~~~~~~~~~~
~??鲜亮的朱漆大门,两旁门柱上书着古篆对联∶「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高耸的粉墙隐现着碧瓦飞檐,花香的微风中夹着鸟语虫鸣。这里便是山田村家
喻户晓的「静轩」。

  ??取名「静轩」,也许是取其环境幽雅,也许是主人企望的景象;可是,
此时此刻的「静轩」却一点也不「静」,而且还「热闹」得很┅┅??来自东厢
主家寝室里,隐约的嘻闹、喘息、呻吟┅┅不禁令会意的人听得血脉剧张难以自
忍,也会让人难以置信竟然会有人会在大白天干起这档事,更何况主家关老爷子
才刚刚仙逝不久,难道┅┅??果然,红床锦褥上一对光溜如肉虫的男女互相缠
拥着。俯身在上的男人正低头亲舔着露出他虎口上的乳尖,他的臀股紧贴着女人
的胯下,如转坊石磨般地旋动着。他肉棒的龟头紧顶着阴道的尽头;根部却藉着
磨动刺激着阴唇、阴蒂,这不但让身下的女人欲仙欲死,自己也毫不保留地品尝
着湿滑、暖热的阴道所带来的快感。

  ??「┅嗯┅夫人┅」男人在浓浊的喘息中吐着既满足又专注的语气∶「┅
这回┅嗯┅真是妙极┅呼嗯┅┅」

  ??「┅嗯┅松郎┅别叫我夫人┅啊嗯┅」女人彷佛想极力抵抗似的挺动丰
臀,却又无力抗拒而发出难忍的呻吟∶「┅叫我┅小仙┅啊┅别揉┅嗯嗯┅」

  ??原来,这女的是初寡的关夫人章玉仙,而男的却是县城里的草药郎中蓝
清松。多年来关老爷一直病卧在床,多亏蓝清松使用所谓的祖传秘方让他得以?
延残喘,多活几年,直到上个月中旬才撒手归天。这下子,一个是虎狼之年却苦
守活寡多时,另一个是垂涎美色却暗忍许久。你说,乾柴烈火一逮到机会那有不
轰轰烈烈烧个痛快!

  ??「┅嗯┅哼┅小仙┅」蓝清松卸去支撑身体的力道,用全身的重量完全
压迫着章玉仙,藉着耸动、磨蹭之际细细的享受着肌肤贴触的快感∶「┅喔┅你
的肌肤┅这麽细┅致┅简直┅吹弹可破┅嗯┅还有┅你┅嗯的┅蜜穴竟┅嗯┅还
这麽┅紧密┅夹得┅嗯嗯┅我┅我┅┅」

  ??章玉仙一会儿撑手顶着床柱,一会儿紧扯床褥被枕,灵蛇似的扭动着身
子,活像一匹未驯的野马,极力想把马背上的马师给甩脱。奋力间,她的鼻尖、
额头、发际皆是汗汁,甚至体内的欲望也化作一股股热泉洪流,在胯下交合处渗
流着。

  ??也许是偷欢纵情的刺激感;也许蓝清松真的是御女有术;也或许是丈夫
只把她当做泄欲或传宗的工具。相较之下,现在的章玉仙总算真的体验到床第间
的乐趣,也真的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交欢之愉。

  ??「┅嗯┅松郎┅啊┅」一阵阵趐麻如电流般直刺骨髓,在神魂颠倒中,
章玉仙已经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身,更不知道自己在失神昏醉中呐喊、呻吟多少
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可是她就是身不由己∶「┅喔┅你顶得┅我┅嗯┅嗯┅受
不了┅啊┅不成┅喔┅不行了┅喔┅好哥哥┅你就┅啊呀┅啊┅饶┅饶了┅我吧
┅嗯┅求求┅啊啊┅┅」

  ??蓝清松平时就藉着自己的医药知识,把自己调理得有模有样,尤其是他
更偏爱壮阳补肾的药方,以及御女调息的知识,虽然谈不上是金枪不倒,却是收
放自如。就凭着这点好处,让他勾搭上的良家妇女也为数不少,而且还服服贴贴
的甘冒出墙之罪跟他偷情。

  ??「┅呼┅呼┅」蓝清松调整一下紊乱的气息,双手勾住章玉仙双腿膝弯
处,使得她的臀股略为悬着,让门户尽开的私处更是一览无遗,一面看着在蜜穴
口忽隐忽现的肉棒,一面的加速冲刺∶「┅小仙┅呼┅好妹妹┅嗯┅这麽美妙的
桃源密洞┅呼┅还真叫人┅嗯嗯┅舍不得做罢┅┅嗯┅喔┅喔┅来┅来┅让我们
一┅一起┅嗯嗯┅去┅┅嗯啊┅呼┅┅」

  ??蓝清松眯眼盯视着章玉仙翻动的阴唇,乌黑的阴毛与翻红的阴唇交替着,
就向太极图循环的消长着,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使得原本湿糊的胯下更是
淫液纵横,甚至有飞溅之势。

  ??章玉仙几近瘫软的身体,毫无抵抗地任凭身上的男人摆布,随着激烈的
动作,惟一还有活动的彷佛就只剩下她胸前两团玉乳,在急遽的摆荡下活像是振
翅欲飞的凤禽,不禁让人看得脑晕目眩。

  ??放松精门奋力一搏的结果,那一阵令人晕眩的趐麻、颤抖、痉挛如迅雷
般直袭全身。「喝嗯」随着蓝清松内心一阵激荡,一股股的热精如劲弓怒箭般疾
射而出,而他仍然没停止抽送的动作,彷佛把肉棒当成唧筒般,让全部的气血精
华完完全全地灌注到章玉仙的体内。

  ??「┅啊啊┅嗯┅啊┅」章玉仙感到一股股热流发自阴道深处,更以排山
倒海之势躜窜全身,让她觉得她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却又不知道要用怎麽样的
文句词汇来表达那种幸福、舒畅、愉悦的感受,只有尽情地以呻吟、呐喊着无意
义的话以做宣泄∶「┅啊┅松郎┅嗯┅我不行了┅啊嗯┅去┅啊┅┅」

  ??当无法自控的晕眩渐渐恢复,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谁也不想就此
结束分开紧贴的身体,然後又是一阵紧拥热吻,还抽空呢喃着一些男欢女爱的甜
蜜耳语。

  ??蓝清松十成把握地暗自得意∶「┅嘻┅又多征服一个女人┅」;章玉仙
却无怨无悔自己出轨的不端∶「┅失去丈夫┅反而获得更高的鱼水之乐趣┅真是
┅塞翁失马┅」

  ??也许各怀鬼胎,虚情假意的说着爱慕的话互相欺骗着,但是实质上他们
的情欲宣泄了、满足了,旁人管得着吗?

  ~~~~~~~~~~~~~~~~~~~~~~~~~~~~~~~~~
~??清朝道光年间,浙江南方有一靠山临水的小村庄,村民大多务农传家,偶
尔有几位有志於仕途的青年,便理所当然的成为全村关注与盼望的焦点。因为;
「官」字出头,在村民的印象中就是财富与权势的象徵。

  ??不论是自己或亲朋好友,甚至是同村的子弟,能够在朝廷弄个一官半职,
这可是莫大的光荣,彷佛人人都可以沾得上那份光彩。更何况在村子里就有一个,
让人羡慕得口水直流的活生生实例。

  ??村子的东面有一大户人家,据说他们家上一代的长者有人当过县官的,
退职休官後就迁到此地颐养天年,也据说他们家有万贯家财,只要安稳的过活不
胡挥霍的话,吃上三代也不成问题。虽然这也仅是传言;但是村子里租佃物农的
土地,大部份是他们的这可不假,光租金收入的丰裕,就让人不禁要多烧几柱顶
级香,祈求先祖神明保佑自己也有这种福报。

  ??这家人姓关,已逝的关祥福他父亲的确当过县令,光靠着搜括贪渎就累
积了可观的财富,而且在职之中为了认钱不认人当然也积了不少恨怨。一来为了
避避风头;二来想找一个地方安稳的享用这些钱财,所以他选择这个民风纯朴,
又无虞泄底的小村庄定居。

  ??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关祥福的父亲妻妾数十人,却只有元配有出,关祥
福算是单传香火,其他的娘们任凭怎麽努力都无音讯,更让人吁吁的,关祥福夫
妇也只有得一女儿,在人丁渐稀後关祥福又因病撒手归西,现今留下的就只有孤
妻寡女,还有家道没落的家。

  ??就像关祥福在咽下最後一口气前还放心不下的∶「┅┅不孝有三┅无後
为大┅┅天啊┅我关家竟┅然从此┅┅绝┅後┅┅」

  ??关夫人章玉仙正值壮年丧夫,举目四望别说是无一亲人在近,更连一个
可以持家的男人也没有,为了生活也只有放下身段亲自打理家务,所幸家中尚有
佃租可收,生活倒也没有立即的危机。

  ??不消一两个月的时间,关家一切生活渐入轨道,这除了是章玉仙持家有
道,另外也因为草药郎中从旁协助之故。只是;近日来村民们比较常看到章玉仙
外出购物,虽然感觉很新鲜,但他们最想多看几眼的,却是关家另外一个极少抛
头露脸的人。

  ??关家另外一人当然是女儿关晓屏,正是二八年华灿烂至极,虽然家中的
变故让她脸上罩着浓浓的哀戚,但仍然掩不住她那稚嫩中略带娇艳的容貌。一向
是掌上明珠的她,在家中虽不至於可呼风换雨,但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倒是习以为
常,而闲暇时拨弄文墨解闷,虽不算琴棋书画皆通,也可说是略知一二,勉强可
算是才貌兼俱的闺秀。

  ??她又是村民口中相传「祖上积德、烧好香」的福报。

  ??假如,无子传承是一件不孝的罪恶,那关家的遭遇算不算报应呢?那老
天爷给关家关晓屏算是惩罚还是福报┅┅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纳闷的
夏日午後,关晓屏懒散地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把闷热逼渗满脸汗水,与脸上令
人不适的脂粉,一一洗擦乾净。

  ??「┅反正也没人瞧┅妆了也是白搭┅」关晓屏状似优雅实则懒散地擦去
脸上的淡妆,一股莫名其妙的哀怨油然而起,如闪电般有个影像划过脑际,虽不
真切,但却能肯定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唉┅」关晓屏不知这正是成长的必经过程,深居简出的她只有在哀
叹中编织着琴瑟鸳鸯梦∶「┅咦┅」

  ??「┅这是甚麽┅」关晓屏无意中在粉颈上摸到不该在她身上发现的粗糙,
凑近铜镜一瞧,竟然发现她颈项靠耳根下方,有约摸一寸见方略似癣疥的淡红斑
块,虽然不痛不痒,但却长在显眼处,女孩子家怎麽不犯嘀咕。二话不说,关晓
屏立即转出房门,直奔东厢找母亲出主意。

  ??「娘┅」人还不到东厢房门,关晓屏就急声呼叫,一来是自己真的心急,
二来是怕再次发生像上回冒失,撞上亲娘跟蓝大夫亲蜜拥抱的尴尬状况。关晓屏
虽然觉得母亲不该失节偷情,但是当事人却是自己的母亲,为人子女的也不好数
落,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其自然,更何况之前蓝大夫对病卧爹亲也是照顾得
无微不至,对人也是温文有礼,也不像是甚麽坏人,只要能让孤寡的母亲感觉到
有所依靠,这也算是一种权宜之事。

  ??原本章玉仙正跟蓝清松在厅堂上品茗谈心,一听关晓屏急切的呼唤,便
连忙起身应门,嘴里还边疼惜的唠叨着∶「你这丫头┅这麽大了还没规矩┅呼呼
喝喝的哪像个闺女┅真是的┅┅」

  ??「娘!蓝大夫在不在┅┅」话刚出口,关晓屏就觉失言,马上顿住,晰
白的粉脸霎时如晚霞映红。喝!到亲娘的房间找男人,这成何体统!

  ??蓝清松乾笑着忙找台阶下,跟着接道∶「我┅我在这里跟夫人商量佃租
之事┅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关晓屏避过母亲尴尬的瞪眼,忙着对蓝清松说∶「蓝大夫!我颈上不知
长了甚麽东西,请帮我看看┅┅会不会好呢┅会不会越来越大┅┅蓝大夫!你可
要救救我┅┅」关晓屏越说越急切。

  ??蓝清松应了一声便寻着关晓屏手指处看去,章玉仙也凑热闹似地靠过来。

  本来蓝清松跟章玉仙都觉得关晓屏应该只是长个暗疮、皮癣之类的小毛病,
只要上点草药并没甚麽大碍,姑娘家总是会小题大做的庸人自扰。

  ??章玉仙还觉得有趣的逗弄着女儿,而蓝清松的脸色却逐渐严肃、凝重,
然後一一的询问关晓屏是甚麽时候发现的、会不会痛或发痒等等诊问事宜,关晓
屏也一一回答。

  ??「呼┅」蓝清松轻呼一口气,语带轻松的安慰∶「这┅应该只是┅疥癣
┅回头我弄个驱毒草药┅外抹内服┅後就没事了┅」话虽说得轻松,却认谁都听
得出他语中的沉重,章玉仙母女也非痴人,早就觉得气氛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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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晓屏激动地脱口而出∶「不!不要骗我┅蓝大夫告诉我┅那是甚麽病
┅」竟然有让大夫束手无策的病痛发生在自己身上,有谁会不紧张,这可是攸关
美丑的大事∶「┅求求你┅蓝大夫┅你一定要救就我┅我不要变成一张丑面孔┅
求求你┅┅」关晓屏就怕会扩散,坏了一张脸。

  ??拗不过章玉仙母女的哀求,蓝清松叹道∶「我是应该告诉你患的是甚麽
病,只是┅只是我不知要怎麽开口┅┅唉!那是淋疯┅┅」

  ??当蓝清松一说出名称,顿时时空彷如从酷暑变成了极寒,一时间全部的
场景人物都冻僵了。

  ??「淋疯!」令人闻之色变的名称竟然蛆附在自己身上,关晓屏只觉得一
阵天旋地转,除了绝望还是绝望,连为自己的不幸而哭泣也忘了。

  ??要知道在当时,淋疯病可说是比其它绝症还可怕的绝症,因为淋疯病不
但无药可救,而且病发时是从手、脚趾或耳鼻慢慢溃烂、剥落,在死亡前,其身
体上的痛楚实在无法形容。而且大家也知道淋疯病会传泄,就算不会传泄又有谁
敢接近呢!所以理所当然的会被隔离开来,说明白一点就是把淋疯病患关起来,
关到死!这种身心俱痛的事,试问有几人受得了。

  ??日近黄昏,厅堂内只有凝重与啜泣,蓝清松站在窗口望向天际,突然彷
佛自言自语般说道∶「有得救的┅可以痊愈的┅只是┅」话声虽细微,母女俩却
听得真切。

  ??章玉仙放开怀中的女儿,以坚决的口吻说∶「清松!只要你能救晓屏,
就算要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

  ??「不!」蓝清松头也不回,彷佛企图掩饰甚麽∶「不须花费一分银两┅
可是┅可是┅不知小姐愿不愿意┅┅」

  ??「我愿意!」关晓屏不假思索立即抢道∶「蓝大夫!只要能痊愈,做甚
事我都会愿意!求求你┅┅」

  ??「好!只要小姐你肯配合,就有希望痊愈┅」蓝清松定定神∶「至於其
它的细节现在一下子也说不清楚,你先放心去歇着,我这就去打点打点。」

  ??关晓屏一听有希望治好她,立刻破涕为笑,喜形於色,千恩万谢後告辞
回房静待佳音。

  ??「唉!」关晓屏离去後,蓝清松才向章玉仙透露道∶「我知道一个方法
可以治愈初期的淋疯病患,这个方法虽看似毫无道理与根据,可是我却真的在医
药典籍里看过这项记载,而且相当灵验,据书载及传言,这个方法治好了很多淋
疯病患┅就是──卖淋疯!」

  ??「啊!」章玉仙恍然大悟地一声惊呼∶「卖淋疯!?那┅那┅岂不是要
屏儿┅┅」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

  ??原来,卖淋疯是流传在民间的一种左道偏方,其「卖」法就是藉由男女
交媾而把淋疯病传给健康的对方,自己就痊愈了,这大有找替死鬼的意味。这究
竟有都少可信度则全然不知道,因为就算有人真的把淋疯哺卖」出去了,他也不
敢着良心到处宣扬;也没有淋疯病患出来说他的病是「买」来的,所以这事也只
有成为人们茶馀饭後的笑谭而已。

  ??因此章玉仙听了蓝清松的话,不禁既恍然大悟又羞涩万分。卖淋疯这档
事她是曾有过片段的耳闻,却觉得那是无稽之谈而一笑置之。不料蓝清松以大夫
的身份说出这样行得通,在有一线生机後却让人羞愧得无地自容,因为关晓屏可
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如今竟然要随便找一个男人跟她交媾,这真是做梦
也想不到的事埃??「不错!」蓝清松微微点头,接道∶「就是这麽一回事,所
以我不好在小姐面前讲明;而且你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绝对保秘,不管如何外人
是不会知晓的,至於小姐那边,事後再安抚安抚,我想应该没甚麽问题的。」

  ??章玉仙经过重重的考虑,权衡轻重当然保命重要,贞节一事只要家人不
张扬,外人哪能知晓,因此就勉为其难的答应让蓝清松全权处理。

  ??蓝清松也若无其事地暗中进行,别说关晓屏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甚麽药,
就连章玉仙也不知道他要找谁当替死鬼,或在哪一天进行。

  ??直到三天後,冯骏依日期前来添柴送碳,蓝清松便递茶送水招呼着,然
在家里绕了一圈,先给关晓屏服一帖药汤,说是治病用的,再偕同章玉仙往县城
购物。章玉仙看着冯骏忙碌的身影,心中已经有个底,跟蓝清松交换一个眼神,
便低着红脸疾步而离去。

  ~~~~~~~~~~~~~~~~~~~~~~~~~~~~~~~~~
~??冯骏是离山田村约十里地外的一位农家弟子,资质平常但十分好学,只因
家境清寒,念了几本启蒙书便离馆自修,还到处做点杂活补贴家用。他的亲娘早
逝,家中的老父及姐姐也都深深地寄望着,但愿他有朝一日能学优而仕,飞黄腾
达,贫困的生活也许能得改善。

  ??冯骏每隔十天就会送些柴米到关家来,每回也都自忖身份不敢逾越,只
是默默地劈木叠柴,完了再整理一下花园,直到黄昏再告辞返家。然而;他并不
知道今回不同往常,更不知道将会有一件改变他命运的大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这天,蓝清松为了顺利行事,还弄些春药分别放在茶水及药汤里,让不
知情的冯骏跟关晓屏饮用,然後偕同章玉仙出门,特意制造出孤男寡女,乾柴烈
火的气氛与环境。

  ??在卧房休息的关晓屏因药性发作,只觉得一阵阵心浮气燥浑身发烫,一
种前所未有的骚动发自腹下丹田处,心跳更有如小鹿乱撞般蠢动着,下意识地想
捧心揉抚,不料就在玉指轻触胸脯时,顿时有如触电般地震荡全身。

  ??「嘤!」关晓屏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呼,虽然隔着层层衣布,她却觉得他
的乳尖敏感异常,一股莫名的冲动让她直觉得她必须揉揉乳房。「嗯!」经这一
揉,关晓屏觉得似乎稍退趐痒,却也觉得这样的动作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泰,不
但令她舍不得歇手,甚至渐渐加重劲道揉捏也不自觉。

  ??关晓屏媚眼如丝,既渴求又满足地舌舔朱唇,礼教的约束闪过脑际,身
为良家闺女是不该有这样的行为,可是她的身体却禁不住那种趐麻舒畅的诱惑,
不但缓缓地扭动着身体、互搓着大腿,来自体内的热流在四肢百骸躜窜,还隐约
感觉到有另一股热潮正从阴户汨流而出。

  ??在微而急的喘息中,关晓屏的衣裳逐渐宽松,如玉脂般的肌肤慢慢无遮
无蔽。几近自虐似地搓揉着乳房、抚摸着滑嫩的身体,当她的手指无意间划过腹
部耻丘时,又是一声引人遐思的娇呼。虽然是熟悉的部位,自己在清洗时不知触
摸过几回,可是就没有像现在一样那麽令人舒畅与向往。

  ??淫欲的需求有如江河溃堤般一发不可收拾,蒙?中的娇啼呻吟弥漫回荡
着,甚至在房外无须屏息也清晰如在近左。

  ??冯骏一如往常的在花园里修木除草,在药性发作时也不能免除地淫欲攻
心,胯下的肉棒急速的撑胀,刚开始他并不知道是春药使然,只觉得这一阵冲动
来得似乎莫名其妙。

  ??为了压抑突来的激动,冯骏甚至喃喃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非礼勿动┅非礼┅┅」只是此时别说是圣贤的金言玉语,可能连大罗天仙的神丹
妙药也救不了他,除了立即寻求情欲的发泄别无他法。

  ??当冯骏不得不放下工作,调整一下肿胀得难受的肉棒时,传入耳中的却
是阵阵娇柔的病吟声,而且可以确定是从主家关小姐的房间传出来,这一连串引
人遐思的声响,让冯骏的内心有如火上添油。

  ??若是平常时日,冯骏定然会避嫌离开,可是现在他的双脚却彷佛不听指
挥地走近房门,不由自主地一面搓揉着肉棒,一面凑近门缝往里瞧。

  ??「吓!」冯骏真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是真的。

  ??横卧在零乱的被褥上,又衣不蔽体的关晓屏不但没有平时的矜持,甚至
还做着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撑着双腿、悬着腰臀,不但清楚的看见她的手指正
在阴户里抽动着,甚至还真切得可以听见「滋滋啧啧」的磨溅声。

  ??这时,冯骏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无法再把持得住,一使劲就推开房门
直趋牙床边,也却立即被关晓屏的惊呼声吓得愣了一愣。

  ??冯骏破门而入的骚动声,结实地让关晓屏吃了一惊,但却无力合衣蔽体
以遮羞态;也许是冥冥中让她觉得她正期盼一个男人来安抚她;也许是她欲火焚
身得自顾不暇了。

  ??关晓屏在一声惊呼之後,不但没有接续而来的怒斥,反而眯着勾魂的媚
眼看着冯骏。只需这个默许的表情,不必开口明说,真是无声胜有声的鼓励与煽
动,让冯骏不但理智全失,更有如疯狂的登徒子,一下子就褪去裤子,把肿胀得
如精刚硬棍的肉棒给释放出来。

  ??无需指点与学习,冯骏猴急的爬上牙床,自然而然地知道掰开关晓屏的
双腿,提枪上马一气喝成,也顾不了怜香惜玉把肉棒尽根而入。

  ??「啊┅呀┅」处女初夜的关晓屏还来不及感到痛楚,便因肉棒长驱直入,
直顶花心而发出一阵满心幸福的娇呼。那种令人晕眩的趐麻与充实,让她觉得瓜
破的痛楚简直微不值道。

  ??湿润滑腻的阴道,让冯骏的肉棒插送得毫不费劲,龟头遇阻的刺激让他
触电般的发颤,处女的蜜穴紧裹得通体舒畅,失魂中彷佛又回到娘胎里那麽温暖
与恬静。

  ??初次接触女人的冯骏,只抽动十来回,一股热精便冲泄而出,烫得让关
晓屏有如腾云驾雾般舒畅,淫乱的呻吟声有如莺啼宛转,手足还僵硬地勾缠着冯
骏,彷佛舍不得那种愉悦的感受就此消失。

  ??也许是药性未退;也许是年轻气盛,冯骏在一泄之後肉棒并无消退的迹
象,仍旧在阴道内跃动着,更何况关晓屏还紧缠着他,湿暖的阴道还时缩时张的,
就像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催促着他有所动作。

  ??冯骏理所当然的又抽送起来了,一时间精液、淫水还夹带着血丝,便随
着肉棒的进出而恣意肆流,伴随而来的便是此起彼落的娇吟与喘息声。

  ??房内的男女正沉迷着,毫无察觉窗外偷窥的四目。原来,蓝清松与章玉
仙藉故外出,随便绕一圈便潜回观察动静,房内那种疯狂忘我的热劲,也让他俩
看得直吞口水,心痒难忍。

  ??为人亲娘的竟然偕同姘夫观看女儿跟外人胡搞,这实在是荒唐至极,但
更荒唐的是章玉仙竟然看得顿起淫心,泛滥的淫液早就顺着大腿直流;而蓝清松
当然也好不到哪儿,一双手早就在章玉仙身上到处摸摸捏捏的,甚至还凑耳戏言
说关晓屏长得标致、细皮嫩肉的下流话,让章玉仙直瞪眼骂他老不修。

  ??打情骂俏间,下流、挑逗的动作毫不停歇。蓝清松趁着章玉仙看得有趣,
不动声色的绕到她身後,一面搓揉着她的胯下,一面替她掀裙褪裤。当下身一阵
微凉时,章玉仙虽然知道自己的衣裤无着也毫不为意,因为此时此刻她也极需抚
慰的。

  ??章玉仙微俯窥视的动作,正好让蓝清松从後面把她的阴户瞧个一览无遗,
只稍一蹲身、伸舌便舔上她的阴蒂。

  ??「嗯┅」章玉仙强忍着自己舒畅的呻吟,要不是怕惊扰房间里,那种舌
间滑过阴唇的快感,早就让她放声畅呼了;要不是房内的男女已沉醉在淫欲中,
也早就发现窗外的那阵骚动了。

  ??章玉仙看着房内的冯骏一副神勇难挡,又毫无止歇迹象的挺腰抽送,让
她更觉得空虚难受,放低声求着∶「┅好松哥┅你就别再┅再逗了┅嗯┅我受不
┅受不了┅嗯┅┅」她甚至还幻想着,躺在身下的女儿要是替换成她,那该多美
啊!

  ??蓝清松眼见事成大半,也把握着机会放纵一下,双手掰开浆浆糊糊的阴
户,无须扶持,挺翘的肉棒便老马识途地挤插入缝,顺势俯身在章玉仙耳边调笑
道∶「仙妹┅是不是也想被插弄┅这样┅这样插是不是很舒服呢┅┅」

  ??「┅嗯┅喔┅」章玉仙舒畅得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她怎麽也没料
到蓝清松会突然来这一招,虽然唐突却唐突的恰到好处,让她忍不住要嘉奖一番
∶「┅嗯┅这┅这太美了┅好哥哥┅这样┅想不到┅这样也成┅喔┅┅」

  ??「嘻!」蓝清松把手伸入章玉仙的衣襟里,着着实实的揉捏着她的胸乳,
得意的说道∶「更美的还在後头呢┅┅来!仙妹┅你自己动着┅看哪边要搔痒痒
就动哪边┅来┅┅」

  ??章玉仙顺着蓝清松的话,柳腰轻摆反客为主地扭动起来,这又是令一种
新鲜的感受。那个死鬼关老爷子甭说会这种新玩意儿,就连平常的亲热也是行礼
如仪草草了事,让她打从内心就有跟蓝清松有相逢恨晚的遗憾。

  ??蓝清松熟练地配合着挺腰重顶,撞在花心的舒畅让章玉仙像疯癫般地扭
摆着,彷佛非把肉棒全根尽噬、咀烂不甘罢休似的。

  ??「┅嗯呼┅你┅小仙┅妹┅这骚婆娘┅嗯喔┅瞧┅小姐干起┅来┅也这
┅骚┅真是有其┅母┅呼┅必有其女┅真是一对骚母狗┅嗯┅是不是┅嗯┅」

  ??「┅啊喔┅是┅我是母┅啊呀┅狗┅快插┅插死┅我┅嗯嗯┅松哥┅用
力┅顶┅顶┅啊啊┅喔┅┅」

  ??房里的疯狂莽撞,与窗外的淫情偷欢互别着苗头,别说章玉仙会淫荡得
自譬母狗,甚至连豢养的那一对家犬,也彷佛受到感泄地在院子的另一偶?合起
来,让一向安静的「静轩」成了春色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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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後舒缓的过程中总有些许宁静,每个人几乎都侵浸在淫欲满足後的
沉醉中,唯一还保持清醒一些的大概就只有蓝清松一人了,他在等着┅┅??「
啊┅你┅呀┅」突来的一声充满羞愤且不可思议的惊叫声,划破了寂静的「静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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